她的嘴唇沾上了油漬,她渾然不覺,他見到了,卻沒拿紙巾擦拭,而是直接湊上前,用舌尖將它舔乾凈。
她受到驚嚇,身體一僵。
他怕她覺得被輕薄而感到難堪,連忙開口解釋:「紙巾盒離我太遠了,我的手勾不到。」
後來,無論她唇邊有沒有沾上,他都用這借口親她。
他完全沒發現,明明是她比較敏感纖細,在兩人之中,她才是處於自卑沒安全感的角色,可是對她處處低聲下氣、服侍討好的卻是他,感覺兩個人的角色立場對調了。
他把她吃剩的湯麵吃完,一邊揉著她的肚子幫她消食,一邊呼嚕嚕的大口吃面。
在她面前,他貴公子的修養禮儀蕩然無存,弄得她比他更像優雅高貴的富家千金,而他像是粗俗的窮小子。
好了,飽暖思淫慾,他吃飽喝足之後,再瞅著她乖巧溫順的模樣,來自內心的渴望飢餓一再冒出來。
哪怕她被蒙住眼,也能感受到來自她臀部處,那蠢蠢欲動的慾望,頂立抬頭。
「我慢慢來,你別激動,要不然一會吃的都給吐出來了。」他貼近她的耳朵,輕聲叮嚀著。
他對待她的態度,像是把她當作是水做的,不敢大力抓攏,像是精美瓷器,怕摔了的小心翼翼,感覺不像是做愛,而是在捧著她欣賞。
他甚至都不敢全部進入她的體內,留了一截在外頭,像是怕自己的一柱擎天,歹把她嬌嫩狹窄的軟肉給戳傷,把她捅得肚破腸流似的。
雖然有他過份自戀的原因存在,不過更多是他呵護寶貝她的心意。
她不曉得他的隱忍,她甚至不曾細看過他的長短大小,他不讓她替自己口交,感覺這個行徑是在折辱她,哪怕這行為在普通情侶間,是很稀鬆平常的事,他也不肯讓她委屈。
以前會逼著性伴侶幫他深喉嚨的花花公子,成了循規蹈矩的紳士,處處為她著想。
他掰開她的腿,輕捧著她的臀部,讓她緩緩吞入他的昂揚巨物,不時用手掌輕撫她的腹部,讓她放鬆,舒緩她的情緒。
「疼嗎?不舒服要說,別忍著。」他就怕她不肯說,默默隱忍著,一直盯著她的臉瞧,不過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光看鼻子與嘴唇,也看不出她的心裡想法。
她的媚穴十分緊緻狹小,符合她的身型。其實這樣的媚穴往往會讓男人失了性致,因為進入困難,要花很長的時間去擴張愛撫,遇上急性子的男人,還容易造成撕裂傷,雙方都得不到快感,敗了性致。
不過他卻很喜歡這種得之不易的感覺,柔軟緊緻到令他感到窒息,這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感受到的。他的寶貝就該是這樣的特別,就算需要他用大量的時間去做前戲,充份準備,他也覺得甘之如飴。
因為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在他的緩慢抽插下,不知不覺中,他的肉刃越來越深入裡頭,之前留了一截在外頭,在他沒留意的時候,成功進入那美妙銷魂入口,嘗到媚肉的擠壓束縛的滋味。
他沒發現,或是說他也沒心思發現,一邊克制頻率速度不要弄傷她,一邊享受著這難以言喻的滋味,理智與衝動一再拉扯著他的神經,加上他見不到她凄楚含淚的眼眸,更讓他有恃無恐。
他的撞擊速度不變,力道卻越來越重,他聽見她發出帶著哽咽的喘息呻吟,低吟柔媚,泫然欲泣。
然後他又干出掩耳盜鈴的舉動,把她的嘴給摀住了,將這哀泣的聲音給抑制住。
既然看不到,就代表不存在的話,那聽不到,也是同理。他就非常心安理得地摀著她的口,擺動著腰際臀部,一下比一下還深入,每次插入,都覺得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拔出時,卻狹窄的甬道給熱情挽留,吸附著它不讓走。
她體內分泌出來的愛液並不多,但是極俱黏稠潤滑,不會出水太多,讓他抽拔打滑,也不會讓他感到行動艱澀,反而還像是黏著劑,在肉刃與柔嫩的肉壁之間,充當著膠水,每個律動都帶著濃稠的吸附感。
後來他的動作越來越大時,他的雙手忙著抱住她的臀肉和大腿,無法顧及她的口,她發出低泣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還急促。
他遲疑了一會,聽不出她的聲音是歡愉還是痛楚,但是感覺她體內的軟肉極力挽留他的老二,一副不讓他拔出離開的態度,應該是不想他停下來,於是他就這麼自欺欺人的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