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想想床下小女人,床上是女王的真相,也唯有溫甚儒能體會,他甚至在之後的幾天,上廁所時都在隱隱作痛,不曉得是被挾出陰影,還是真的被挾過頭了。
而溫想想仍然活蹦亂跳,一連影響也沒有,溫甚儒覺得自己才是被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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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被溫父約談時,一臉茫然,直到他被問,什麼時候和溫想想結婚時,他一臉懵逼。“我為什麼要和她結婚?我們沒在一起啊!”
溫父沉下臉。“什麼叫沒在一起?她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嗎?”
小劉慌亂地搖頭。“我們是清白的。”
“她肩上有草莓,你還想抵賴,快坦白,是不是大白天的,你帶她去開房了?還是在車裡?”溫父怒極拍桌。
小劉純情了近三十年,還沒搞懂肩上的草莓是什麼東西,就被他責問開房還是車裡,整個人沉浸在風中凌亂的場景中。
“我沒碰過她啊!只有一次,就那麼一次,我們在小學的圍牆上,坐著看孩子做早操,被人發現了,我抱著她跳圍牆,就那麼一次,我再也沒碰過她了。”小劉急得滿臉通紅。“老子我還是處男!”
溫父聽他氣勢如虹地吼著,聲音都透出牆壁窗外,如此的聲嘶力竭,響徹雲霄。
兩個人都靜默了會。
“那…她有沒有和別的可疑男人在一起?”溫父咳了咳,聲線柔和地問著。
小劉皺眉沉思著。“沒有,因為你有特別交代,所以我盯得很緊,她完全沒有和別的男人有接觸。”
“電話呢?有沒有聽過她和誰講電話特別曖昧?”溫父急迫地追問著。
小劉臉色古怪異常。“有是有,但是那個人不可能的。”
“誰?!”溫父激動地差點要掀桌站起來。
“就你,你和想想說話時,真是噁心死人了,要是不清楚你們的關係,我會以為你們是情人。”
溫父真得想掀桌,拍在他的臉上。他和想想說話,從小到大都這樣口吻,想想的媽對她更噁心,只是因為是母女,才不被注意。
“除了你,就是阿儒了,阿儒會問她在哪,要不要一起吃飯,讓我把她送過去之後,坐他的車回家。”小劉臉色懨懨地回答著。
其實想想對溫甚儒說話也很甜,只是和溫父比起來,顯得很正常,再說,因為是堂哥的身份,小劉從來就沒有往那方向想,正常人真得不會往那方向想。
這社會再怎麼崩壞,亂了倫常,也只是在色情論壇上發表的母子、父女,這種配對的文章,很少會有堂哥與堂妹的。
“可惡,那人到底是誰?”溫父心裡隱隱擔憂著另一種可能性,就是想想精神出了問題,和她幻想中的嚴文欽談戀愛。
這不是不可能,她這些年痴狂愛戀嚴文欽,這愛意在他死後,衍生出她心中的人鬼情未了,行為處事一般人是看不出來,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病就發作了。
但是,如果一切真是她的臆想,那她肩上的草莓,是怎麼弄上去的?那形狀大小,不可能是抓癢會抓出的痕迹,也不是過敏。
溫父常常在溫母身上種草莓,這個他最熟了,怎麼可能不認得?更何況他盯著看很久,不可能看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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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想想要勾引溫甚儒,那是百發百中,她往往只要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能讓溫甚儒深呼吸憋氣,把身體的邪火忍下去。
他以為她在玩,故意拿他來取樂,卻不知道溫想想是時時刻刻惦記著他的肉體,只是時間地點不對罷了。
例如兩人到外頭吃飯,這港式茶餐廳生意太火熱了,他們不得不與一對情侶,併到角落一張四人坐的桌子,
溫想想長的嬌艷精緻,溫甚儒長得漂亮俊美,都是奪人眼球的外貌,那對情侶都看呆了。
溫想想在桌下與他十指緊扣,溫順地聽他說要點什麼餐點,儼然一副嬌柔聽話的女朋友。
弄得對面的情侶有些尷尬,因為他們還在吵著要點什麼,沒有像對面這一對俊男美女這麼恩愛。
向服務員點完餐點后,溫想想握著他的手,美眸望著他,把手舉到她唇邊,伸出舌頭舔一下。
溫甚儒身體抖了一下,被這無聲的勾引給挑起慾火。明明這副身體應該是身經百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面對溫想想的誘惑,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明明他在公司,被女客人,或是女職員勾搭的時候,一點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