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放在院子裡的涼亭石桌上,上頭已經被宮婢舖上了厚實柔軟的細絨布,不會讓她感到冰冷刺骨。
「這的景色真好,老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令人看了心曠神怡。」宇文業抬著她的雙腿,奮力擺動腰身,還有心情評論此地的景色。
而她只能發出勾魂懾魄的聲音,來迎合他的話,她臉上蓋了一塊布,啥都看不到,現在她也沒心情看,和她說也是白搭。
在外頭他沒綁住她的手,就逼著她自己捧著一雙渾圓豐盈的乳房在搓揉,時不時鞭策她的行徑。「揉大力一點,你沒吃飯嗎?捏捏它的乳首,一邊起來了,另一邊還垂軟著。」
這番話要是他對其他的妃嬪說,說不得她們立即就哭哭啼啼,覺得皇上在羞辱她們了。
而她卻不覺得羞恥,她入宮前無人教導,因為鄭國公強行逼迫宇文業納她入宮,宇文業也沒想過要派指導嬤嬤到鄭國公府去引導她,造成她對房事一概不知,完全是被宇文業帶著走,他說怎麽做,她乖乖聽令,一點猶疑也沒有。
他把她抱下來,讓她抱著亭子裡的石柱上,雙腿打開,屈膝跪在兩側椅板上,他從身後緊壓著她,扶著龍根進入她的體內。
這樣的姿勢,讓她受到巨物的撞擊逃無可逃,腿間腹肉與石柱磨擦,令她難以自持地吟聲浪叫,再也無法隱忍克制。
宇文業想著這四周都是他的心腹死侍,已經將這周遭清除排查過,也不怕讓人聽見她的媚吟,就任她放聲大叫,沒阻止她的行徑。
不僅如此,他還逼迫她說:「再叫大聲點,求我使勁肏你,快點!」
她早已被干到意亂情迷,哪還聽得進他說的話,直到她被宇文業抽打臀肉,體內媚穴一縮,些許的意識回籠,才乖乖聽令。「皇上,奴家求您肏大力一點,別停,奴家好舒服哦!」
至少她時時刻刻謹記著,她在外頭是奴婢,而不是本宮或是於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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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盛儒從院子裡的書房走出來,剛才他在幫皇上整理來自四面八方送來的奏摺。
他踏出門口時,沒見到自己的隨從,他恍然了一會,才想起因為這是皇上的居所,所以他出門時沒帶隨從,怕衝撞了貴人。
但是沒有隨從,這就意謂著他要獨自摸索回房間的路,他來的時候有內侍領路,後來內侍留在書房,他自己離開,他就不曉得怎麽回去了。
連盛儒迷茫了一會,為什麽書生多半是路痴呢?是因為讀書讀傻了,還是因為太宅?
他望著駐守在門口站崗的侍衛,默默吞下想問路的念頭,覺得太掉價了,有損他的名聲,他堅決不允許,然後自己踏著未知的旅途,走出書房的大門。
他一路左彎右拐,深信下一刻就會見到出口,一路上滅絕人跡,連個生物都沒見著,他有種想返回書房,找那名內侍帶他回去的念頭。
就在他走到腳酸心累的時候,他聽見詭異的聲響。
「皇上,您快把奴家給操死了,求求您放了奴家吧!」
他走近一聽,身子抖了抖,這麽淫穢不堪的詞語,柔媚嬌喘的聲音,簡直就是有辱斯文、放浪形駭。
若不是確定那聲音不是他妹妹,他還以為皇上把他妹給偷渡出來了。
「哪怎麽行?都說了要把你的浪穴給操鬆的,你裡頭還這麽緊,挾著龍根不放,怎麽能輕易放過你?」宇文業不正經的語氣又出現了。
連盛儒嘴角微抽,進退兩難,既然能撞見皇上在此,可見離他所住的廂房也不遠了,可是若是要繼續往前行,必會驚動到他們。
然後他考慮了一會,覺得依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本事繞開他們,走回自己所居住的廂房,只好默默地聽著他們的牆角,等待他們離去。
連盛儒是個一本正經的書獃子,但是書獃子也是有正常人的需求慾望。例如他家裡也是有妻子和兩名小妾,不過他的認知而言,妻子是把持府裡、繁延子孫後代的角色,小妾是家中長輩賜下或是妻子的陪嫁,與他而言只是妻子身子不爽利時的替代品,無關私情。
書香世家挑出來的妻子與小妾,都是規規矩矩、正正經經的女人,事實上這個國家裡的女人,都是守禮知節的,連青樓娼妓也懂得幾分知書達禮,除了他妹那個特立獨行的個性,被世面上的小話本給教壞了。
他就沒見過像這個女人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淫穢放蕩,當然,那個一直都口無遮攔的皇上就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