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深淵 - 皇后的侄女10

要不然正經未出閣的小姐,怎麽可能像她一樣,行徑淫亂放蕩。在入宮當夜,她就敢在敬酒時,主動坐在他大腿上,這是正經姑娘的行徑嗎?把他這個不正經的皇上,都嚇到不敢動彈了。
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將她推倒在地,然後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對她說,看在連盛儒的面子上,饒她不死,但是也別想侍寢,他不碰來歷不明的女人,言談之中對她身份來歷的質疑,表露無遺。
連氏驚慌失措,卻不敢把這事告訴連盛儒,他要是知道了,絕對會比她這個當事人還悲憤欲絕,恨不得先掐死她,再觸柱尋死,以示家風清白。
連盛儒與其父,就是個讀書讀傻的二愣子,常常把觸柱尋死,以示家風清白提在口邊,時時叨唸著她,讓她不用想,都知道他們的反應了。
這就是連氏寵妃的由來,一個虛有其名的寵妃,專門給皇后當擋箭牌的作用,時不時因為皇上縱慾過度,而被罰禁閉,哪怕她連皇上的龍根都沒見過。
宇文業把她的雙手,綑綁在一旁的馬車橫樑子上,逼著她的身子挺立,他躺在毯子上,她坐在他腰腹間,雪白渾圓的臀部含著他的巨根。
因為過於偉雄,加上她的媚穴久日未開發,緊實收縮,讓她無法將它整根沒入。
她發出喘息聲,面露痛苦狀。
宇文業捧著她的兩側臀肉,輕揉緩捏,不敢施力,以免傷到她的嫩穴,由著她慢慢適應它的進入。
「手疼嗎?」他望著她高高撐著的雙手,雖然使用了軟布包著,也怕她用力過渡而擦傷手腕。
她搖頭,比起下身被撐開的痛楚,手上的算什麽?
這一根筋的傻姑娘,被宇文業如此擺佈,連一聲求饒撒嬌都不會,就這樣溫順地按著他的話做。
等到她終於適應了之後,這節奏就不由她來掌控了,宇文業緊抓著她柔軟多肉的臀瓣,上下起伏,搭配龍輦行進中,難免會有顛簸起伏,她又被下令不能喊出聲,著實把她折磨得夠嗆。
宇文業著迷地望著她被情慾折騰的模樣,被他從小摸到大的奶子上下跳動,一顫一顫的,若不是他的雙手正忙著操控她的臀部,他必定要好好摸一摸這一對肥碩豐滿的白兔。
等到她體力不支,香汗淋漓,宇文業摟著她起身,將綁在上頭的繩索給解開,將她放倒在毯子上,將她的雙腿抬高弓起,抵在她的肩頭上,將腿間那濕漉漉、被操到泛紅的媚穴展露出來。
他扶著凶勐巨物,緩緩插進那微開的入口,一插入底,她的身子發顫抖動。
她最怕這個姿勢了,不,她怕的姿勢可多了,這只是其中一種。
每當他的巨物全根沒入時,她總有一種吾命休矣的感覺,太深,太令人畏懼,往往都讓她在經歷情事過後,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她在處於懵懵懂懂的年紀時嫁給他,她從來不看什麽情情愛愛的小話本,不識情滋味,也不曉得愛情是什麽。
以前的她,總想著在鄭府裡安然渡日,哪有閒情逸致去琢磨這些?
後來宇文業強勢進入她的生活,也進入她的身子,她也不懂愛,只是秉持著出嫁從夫、三從四德的心態,服侍他、遵從他,哪怕今日在上頭干她的,不是宇文業,而是別人,只要是她的夫君,她一樣會順從地張開大腿,這無關愛情。
不過她享受到宇文業的寵愛之後,習慣了他的陪伴,習慣了他對自己的保護,在得知連氏存在時,她心裡仍然會泛酸,雖然她不曉得這是為什麽,感覺好像宇文業被搶走一樣不舒服。
她或許可以不在乎宇文業睡了誰,不在乎他有多少妃嬪,只要他能一直陪著自己就好,卻不願意從他口中聽到別的女人的名字,也不希望他給別的女人,有特殊的寵愛關照。
當然,同一個男人提太多次,也會讓她有危機感,畢竟歷代皇帝寵幸柔美宦官的不下少數。
宇文業在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吟叫時,立即俯身壓著她,含著她的唇深吻,不讓她發出聲音。
又不是不曉得自己的嗓音有多麽勾魂魅惑,她隨便叫兩聲,都能讓他渾身是勁,然後把她干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然而,萬能擋箭牌連氏被被罰關緊閉了,如今他手頭上沒有適合可以當替補的人,他可不敢冒然行事,到時讓她引起注意,被有心人算計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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