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撫著她的花蕊嫩肉,細細刮著她的大腿內側,她這裡最敏感了,偏偏又不是怕癢的敏感,而是發自情慾的酥麻感。每回他觸摸她的這裡,她都會露出糾結隱忍的神情,在他的手指離開后,卻又依依不捨。
倪霎被他的手指挑撥到無法專心看書,她側頭望著席銘赫,卻見他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看。
「阿赫,不要這樣。我…」可是她卻說不出來她的感受,不是反感厭惡,卻也不是欣然接受。她感覺到腿間有些濕潤,就像是他告訴她的,只要她一高興,那裡就會出水。
席銘赫將她摟在懷裡,眼神不敢正視她,就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附近徘徊,按照網路上的帖子寫的,只要那裡夠濕了,手指就可以緩緩插進去,替她按摩擴張。但是他有些緊張,怕她的那處太嬌嫩,萬一被他的手指插破皮、插傷了怎麼辦?
處男的心態,面對未知的女性軀體,無論做什麼舉動,都小心翼翼的,把對方當作是易碎品,動輒就會受傷。
甚至在他終於鼓起勇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還要先檢查一下指甲,再三確認已經修剪打磨過,才敢探入她緊緻的處女之地。
「莎莉,放輕鬆,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感受到懷裡的嬌軀,正在微微顫抖者,他俯首吻著她的唇,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肩,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他不給倪霎連喊痛的機會,封住她的唇,手指溫柔緩慢的插到裡頭,被裡頭細膩的嫩肉所包裹、吸附、蠕動,他從未感受過這麼美好的滋味,為此深深著迷。
他美麗又純潔的倪霎,未受外人染指的心靈與身軀,無論是現在,或是將來以後,她都會是他一個人的。她的心智,讓她學不會背叛,學不會私慾貪念,純白無瑕的一顆心,現在卻是屬於他的。
在他的手指伸進到深處時,感受到有一層阻力,他遲疑了一會,不敢再深入。
破處如此聖潔美好的事情,要留到夜晚,浪漫旖旎的房間里,放著輕柔緩和的音樂,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等到氣氛漸入佳境,兩人緩緩的合為一體,靈肉合一,才能讓她擁有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
席銘赫想得很美好,但是手指卻遲遲不肯抽出來,捨不得離開裡面的觸感。
倪霎大概是習慣了體內作亂的手指,溫順地依偎在他懷裡,沒再掙扎,甚至在他的手停住之後,臀部不適應地動了動。
她這一動,就讓席銘赫感覺手指戳破了什麼,驚愕地望著茫然不知的倪霎,然後他緩緩將手指抽出來,那濕漉漉的手指,帶著一絲殷紅。
「怎麼啦?」倪霎被他瞧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他,完全不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破處了。
席銘赫怔怔地望著那手指,和她無辜茫然的神情,然後自暴自棄的想著,管他什麼破處的絕佳氣氛與環境,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會成為自己的女人,早吃晚吃,無論是在哪吃,還不是都會被他吃掉。
於是他乾脆把倪霎撲倒在沙發上,她還以為他在跟自己玩,被壓在沙發上還發出輕脆的笑聲,被他用鼻尖刮著她的頸子,感覺全身發癢,不停閃躲。
當她全身被脫光了之後,席銘赫埋首在她高聳的乳白胸乳上,含著她的乳尖又吸又吮的,她忍不住發出嬌柔的呻吟聲。 「別咬那裡,會癢,不要。」但是她的聲音像是在欲拒還迎,輕喃低聲。
他插在她體內的手指,逐漸深入理頭,大姆指在她的花蒂處揉搓,刺激她的感官。
她從來沒有被深入到這麼裡頭,覺得從體內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像是飄飄欲仙、魂飛魄外似的舒服爽快。
席銘赫不曉得所謂的擴張,是要到什麼地步,他只知道自己的下體快要爆掉了。 「疼嗎?」他輕聲地問著倪霎。
倪霎喘著氣,朝著他搖頭。 「不疼,很舒服。」
席銘赫失去以前儒雅斯文的氣息,手忙腳亂地尋求從藥房買回來的安全套,然後笨手笨腳的拆開它。從來沒用過這個的小處男,還要思索一會才曉得如何使用它。
倪霎還以為兩人的溫存,就此告一個段落,她躺在沙發上,經歷過一場痛快淋漓的愛撫,已經有了昏昏欲睡的傾向,全然不知這一切才是剛開始。
席銘赫摟著她時,她還很理所當然地伸出手,以為他要抱自己去清理身體,結果他並不是,他將她的雙腿拉開,露出那鮮艷欲滴的媚穴,穴口一張一合地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