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靜穿著秦鈺為她設計的禮服,從展示會裡出來,進到鍾欽炎的車子里。
鍾欽炎不喜歡受眾人矚目,如果他以蘇丹靜老公身份出現,一定會被媒體爭相採訪,這對他的事業極為不利。所以兩人雖然時常一同出席活動,不過鍾欽炎是在車子里等她,從來沒有和她一起露面。
也因此,往往圈子裡的人,都會遺忘她已婚的事實,還有政商名流想追求她,蘇丹靜就亮出她的婚戒,彰顯她的身份。
蘇丹靜一進到車子里時,鍾欽炎就開始噴去味劑,沒辦法,蘇丹靜是秦鈺的壓軸模特兒,受她特別關照,靠她也特別近,那股濃郁的味道,揮之不去,也跟進車裡了。
蘇丹靜被鍾欽炎拿著方巾捂住口鼻,不讓她吸入去味劑的味道,若不是怕在外頭讓人發現她的蹤影,她寧可站在外頭散味,也不想被鍾欽炎當邪魔一樣驅邪。
可是她又覺得鍾欽炎的行徑很有趣,總想逗弄他。
所以她穿著繁瑣華麗的禮服,吃力地爬到他身上,途中還要小心,不要刮破這禮服柔紗掛絲的表面。
鍾欽炎見她的行徑,往後縮在椅背上,推攘著她,在去味劑沒有完全發揮作用之前,他實在不想近距離聞到這味。
偏偏蘇丹靜就愛撩撥他。
“怎麼不換衣服再出來?”這衣服是經過秦鈺的手,上頭沾上的味道特別濃。
“怕你等太久,反正這衣服,秦大師說要送我了,所以就這樣穿出來了。”蘇丹靜心疼他只能在車上等她的行徑,往往都會避免這事的發生,若是避免不了,也會儘快回到車上陪他。
鍾欽炎也明白她的心態,他們倆人,都是這樣互相心疼來,心疼去的,但是都是心疼到對方不在乎的地方。例如他一點也不在乎等她的時間,反正他知道她一定會回到他身邊,或是她不在乎他一定要接送她的行徑,他覺得是體貼或是義務,但是她覺得沒必要。
可是偏偏該心疼他的地方,卻時常背道而馳,例如明知道他討厭這香水味,她卻常常沾著這味來勾引他,還是強勢騎上來的那種。
蘇丹靜捧著他的臉,強吻他,將華麗拖曳的長裙撩到大腿上,跨在他的身上,背後深v造型的裸背面向車窗。就算被偷拍到,她和老公車震,名正言順,怕誰啊!
“不…先脫衣服…”鍾欽炎手忙腳亂想扒了她的禮服,但是上頭別針、細勾一堆,他就是沒找到拉鏈在哪,秦鈺設計出來的衣服,和她的人一樣難搞。
“不脫,就這樣。”蘇丹靜想起因為這件禮服,而引發她的種種疑心揣測,就覺得啼笑皆非,事情始於禮服,終結也應該在這禮服身上,所以她就想穿著這身禮服,在展示會結束后,和他來一發。
說了這麼多,其實還是因為想捉弄他,要不然她怎麼不回家之後再挑逗他呢!還不是怕被他逮著進浴室沖澡。
鍾欽炎對她的行徑又好氣又好笑,被迫被她擠到角落,在這麼狹窄的駕駛座空間里,她寧可把自己的腿折起,縮在他懷裡,也不肯移位到後座,非得要把他禁錮在這區塊里,動彈不得。
鍾欽炎盡量不碰到她的衣服,並不是因為他怕刮壞上頭的花飾,而且是因為這衣服扎手,不能重壓,偏偏它老是垂墜下來。
蘇丹靜摟著他的脖子,只顧著放聲大叫就行了,其他都交給鍾欽炎去處理。
有個身軀柔軟好擺布的老婆,是一件很‘性’福的事,能解鎖任何一種招式,如果她身上不是穿這件禮服,不是臭哄哄的,就更好了。
鍾欽炎被她身上的禮服刮到腿肉生疼,忍無可忍之下,將她推到後座,自己跟著爬過去,將她的大裙擺掀起,蓋住她的臉,露出白嫩柔軟的腿肉,抬著她的腿,順著那濕漉漉的媚穴口,將龐然大物擠了進去。
“啊,輕一點,孩子…”這是最近蘇丹靜最常說的話,她怕鍾欽炎幹得太忘我,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忘了。
雖然她一開始說,要用手或是用嘴,幫他舒緩性慾,但是其實到最後,
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他們兩人還是滾上床了,之前幫他的舒緩的動作,被他當成是旖旎挑逗的前戲。
不過鍾欽炎會注意分寸,不會過於激烈。
在射精之後,鍾欽炎扒開蓋住她頭的裙擺,露出蘇丹靜被情慾打懵的嬌艷臉龐,他親吻她的唇,然後說:“老婆,我愛你。”
蘇丹靜露出笑容,摟著他的脖子,意圖仰首與他深吻,結果被鍾欽炎一臉壓抑的壓回椅墊上。
“我們先回家洗澡吧!”就算他再愛蘇丹靜,也無法屏住呼吸,憋死自己來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