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陪著自己去婦產科,給醫生檢查的畫面,每回想起都忍俊不禁。
他沒和別的女人上過床,眼裡就只有她的存在,她卻除了他,還與其他的男人試過,但是誰也比不上他,能帶給自己銷魂蝕骨般的快感。
他縱容她的肆無忌憚,對她和別的男人上床的事,敢怒不敢言,他把自己放得很低,低如塵埃,哪怕只是備胎也毫無怨言。
眼睜睜地看著她和方錦葉交往,還因此變成網路紅人,和方錦葉發生一點小事,都能到舉世皆知的地步。他默默承受心裡的不甘與無奈,只要她還需要他,他無怨無悔。
「你別忘了,我的第一次是給你的,讓你幹了這麼多年,身體早就習慣你的尺寸與長度,你要離開我,我還不願意呢!」這是她的真心話,從未成年就與他發生關係,後來被她慢慢調教成如今的技術,要把男人讓給別的女人,她想想都覺得怒不可遏。
他一路從上吻到下,掰開她的雙腿,埋首在她的腿間,撕開絲襪,將底褲拉扯到一邊,露出柔美漂亮的花穴。
他用舌尖抽插著她的媚穴,勾舔吮吸挖,靈活的舌尖快把她弄瘋,幾乎要站不住腳了。
「晚上你會和他上床嗎?」他抬起頭問她。如果蘇丹靜晚上有計畫,他就不能肆意妄為地侵犯她了。
她仰著頸子,縮起肩頭,手抓著一邊的櫃角,極力隱忍著不發出呻吟。「不…我只想和你上床。」
男人露出笑容,繼續埋頭苦幹。
「你的穴又變得這麼緊了,這次不曉得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它操開。」男人起身,摟著她親吻,說著下流的話,手指插在她的媚穴里,替她擴張甬道,一入到肉壁里,那緊緊吸附的感覺,妙不可言。
在他有限的辭彙里,對她的形容詞,就是她長得美,身材好,肌膚柔嫩彈滑,腿長又勻稱,還有肉穴超會吸。她在他眼裡,像天仙一樣,一點缺點都沒有。
她是他的女神,迷戀崇拜了十幾年。她不僅是他的女神,也是他居住的那一區,讀書的學校,受眾人推捧的女神。在那個沒有整容,也不興化妝打扮的小地方,出現像她這種純天然,美麗出色的美女,宛如鶴立雞群似的,受到的關注覬覦,可想而知。
當時的她誰也不理,高高在上,唯獨對他青睞有佳,與他說話時,話還沒出口,眉眼就已經帶出溫柔的笑意。
他不曉得她垂青自己的原因,也沒想細究,滿腦子只有『她對我說話了』、『她對我笑了』、『她問我要不要去她家玩』、『她…她摸我老二了』、『天啊!她問我要不要一起洗澡!』…等等念頭。
他破了她的處,成為她的男人,但是兩人的交往,除了她家人之外,再也沒人知道。後來她弟弟患了罕見疾病,舉家移民到國外就醫,他變成她的地下情人,見不得光,一點兩人相處的痕迹也沒有。
他不敢問她為什麼,也沒膽去問,他把自己定位的太卑微。學業成績可以考上名牌大學,將來有大好的前途,卻為了她放棄,選擇在她就讀的學校,默默守著她;畢業時,他得到國外教授的邀請,讓他到國外留學三年,他二話不說,就拒絕了這個殊榮,打算陪她一起創業。
他為了她,真得是傾盡所有,她知道他放棄的這一切,他知道她銘記在心,只是他不知道,兩人還能走多遠,他能擁有她,能到何時?
他知道她不是因為愛慕虛榮,才和富公子方錦葉在一起,他知道她不喜歡悅悅,甚至是憎恨她的心態。
但是他看不懂她,不懂為什麼明明不喜歡,卻還要勉強自己與他們虛與委蛇,就像他不能理解她說的報仇,是報什麼仇?
「因為不甘心,我不想他們過得這麼舒服。」有一次,她這麼回答他。「方錦葉仗著他家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為,關悅不就是傍上陳均浩,才有今日的地位嗎?我就要讓他們嚐嚐最後一無所有,痛失所愛的感受。」
他進入她身體深處,入侵她的生活,是最貼近她的男人,連她養的炎寶,都喜歡他過於喜歡她這個主人。然而,他得到她,卻沒有半點安全感。
「別戴套,就這樣進來。」她見他從口袋拿出保險套,她阻止他。
男人躊躇了會。「避孕藥吃多了不好。」
他知道她喜歡被內射的感覺,可是這有風險,算安全期只是參考作用,不一定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