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這樣的關係了,將來還是夫妻,為什麼不讓我瞧?你有秘密不告訴我,還防著我?”太子從她身後摟著她,輕聲溫柔地問著。
羅景敏緊抓著那張紙,神情慌亂心虛。“不是…這真不能讓你看,你別問了。”
她越是這番行徑,太子就越是生疑。
他心裡的小劇場,已經上演了各種版本,關於絕美嬌柔的羅景敏,在寺廟後山巧遇白面書生,兩人曖昧情生。
書生花言巧語、天花亂墜,比他還會說逗趣話,惹得她捧腹大笑,繼而心儀於書生。兩人時常私相授受,傳遞情書,互訴衷情,甚至有可能在上頭寫著,在今夜的什麼時刻,兩人要私奔而去。
依羅景敏懵懂無知的個性,說不定已經被那白面書生奪取貞節,身心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太子越想越心涼,想起羅景敏對男女情事的好奇心旺盛,多次提出想與他靈肉合一,自己卻百般抵拒不從,會不會因為這樣,羅景敏就以為自己不喜愛她,移情別戀喜歡上別人了?
羅景敏見太子如此鍥而不捨,心裡一忐忑,就想把手上的紙給揉爛撕毀。
太子比她搶先一步奪走那張紙,強而有勁的手臂鉗著她,不讓她掙扎動彈。“敏敏,為什麼不讓我看?你裡頭寫了什麼?”
他心想,就算看到令他痛心難受的字眼,他也要忍住不能對羅景敏發脾氣。他留不住她的
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心,也要留住她的人,他就不信,人留在他身邊,依他的條件,還挽不回她的心。
就算羅景敏已經失去貞節,他也不在乎,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並不是她的處子之身,再說他不認為,白面書生能比得過他的體力與持久,贏回她的心是遲早的。
太子覺得,依他對羅景敏的了解,外貌就算能迷惑她,也僅是一時,還是體力與技巧,比較能奪得她的歡心。
太子想到這,自信滿滿地攤開紙張,堅信上頭無論寫了什麼,都無法打敗他的信心。
“別…”羅景敏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結果太子的信心十足,在見到紙上娟秀婉約的字體,在上頭寫著,浴桶、馬車、廂房、亭子、馬上、寢宮、飯館、花園、游湖、山丘、樹下、草地、書房,瞬間化為烏有。“敏敏,這是什麼?”
羅景敏柔美的臉龐,潮紅羞慚,側頭抵在他的肩上,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太子看了之後,原本心裡還鬆了口氣,至少上頭不是他誤以為,她寫給白面書生的情詩,不過在看到這麼多地點,他吸了口氣。
他很想認為這是羅景敏寫下來,記錄兩人遊歷過的地方,或是浪漫旖旎的約會地點,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他的敏敏寫的這地方,分明就是想在這裡溫存纏綿的。
“敏敏,這馬上…是我想的意思嗎?”太子猶疑地問著。
羅景敏主動地摟著他。“你明知故問。”
太子抖了抖。心喜的是,他的敏敏並沒有對不起他,看上小白臉了,痛苦的是,敏敏給他安排了清單,為他們將來的歡愛地點做了記錄。
他的敏敏比他想像中的愛他…的身軀,好吧!至少可以保證,她不會輕易被長相不俗的小白臉給哄走。
靜安郡主為了討好皇后這個未來的婆婆,無所不用其極。
皇后聽見小道消息,說靜安郡主與太子無媒苟合,她懷有身孕,才上京來討說法。
於是她問著靜安郡主,是否有身孕。
靜安郡主怔了一會,嬌羞地低著頭,輕聲發出嗯的音,承認了。
皇后露出歡喜的笑容。“真是太好了!本宮要當祖母了。”
粗枝大葉的皇后,甚至連招太醫脈診的動作都沒有,就這樣傻呼呼地相信靜安郡主的片面之詞。
靜安郡主心想,等太子回來之後,是怎麼樣個場景,先不管了,能擺平一個是一個。
“必不能委屈我的皇孫,你與太子的婚事,一定要儘快籌備完成,等太子回來,立即成親。”皇后樂滋滋地說著,把太后與太子的存在,給拋之腦後,一副有孫子萬事足的模樣。
皇后沒等皇上同意,就發出懿旨,令禮部官員加快人手,籌辦太子的婚事。
皇上事後得知,心裡躊躇了會,太子的婚事,一向都是太后一手操辦的,曾經就因為此事,太后與皇后鬧得有些不愉快,最後還是太子主張讓太后決定。
如今皇后的行徑,不曉得等母后回來,又會掀起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