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面無表情地按掉手機來電。
剛出社會的她,因為清純秀麗的樣貌,與淡然溫和的氣質,引來不少追求者,其中一個富二代,更是死纏爛打,甩都甩不開。
她聽同事說,這富二代歷年來找的女朋友,都是像她這種清麗婉約的模樣。
她心下厭惡,猜到對方可能是把自己當替身了。
「富二代勢力背景雄厚,據說他讀書的時候,弄出了人命,可是因為他家勢龐大,用錢就解決了,一點刑責都不用背。」
她咬牙,最反感這類人了,簡直就是社會的害蟲。
她走上租房的公寓樓梯,感應燈又壞了,不知道是質量差,還是線路有問題。
她還沒拿出鑰匙打開門,門就開了,她抬頭,是她室友的新任男友。「謝謝你。」
俊美帶著混血臉孔的男人笑了笑,側身讓她先進來,他才外出。
一開始他住進來時,齊玉還在想,她的英文口語不好,這該怎麼相處,後來才知道,他是講中文的,只在外國待幾年,大部份的時間都在國內。
因為不熟悉,加上又是室友的男人,她沒注意打量他的外貌,只知道長的很帥,目前在外貿公司上班,家裡似乎很有錢,因為看他穿戴的衣服,要價都非常昂貴,光是他剛才穿的那穿皮鞋,她曾經在雜誌上看過,國內還沒進貨。
室友是個嫩模,吃青春飯。「他家據說是挺有錢的,不過因為他是從國外偷跑回來,家裡一氣之下,凍結他的信用卡和銀行帳戶,所以他只能跟著我住這。」
室友是個很現實勢利的女人,為了出名與金錢,出賣肉體和客戶睡覺的行徑屢見不鮮,她覺得等值交換很公平。會交上這個被家裡斷了金錢給付的男人,除了他長的帥,身材又棒,大概也有在他身上投資的念頭,覺得男人到最後,會回報給她幾倍的回饋。
齊玉對她的三觀不予置評,反正都是關上門,各過各的生活,只求別被她撞見,室友在公共客廳與廚房裡與男人做愛,她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除了這個男友,室友從來都沒有固定的男人,都是一夜情居多。
「他臉上動過刀,下巴這裡有痕迹。」室友指著自己的下巴。
「你沒問他?」齊玉切著荀子,炒肉用的配菜。
「問了,他說是前幾年玩越野摩托的時候摔了,臉著地,毀了整個下巴。」室友拿著啤酒,倚在門邊說著。
她笑了笑,沒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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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玉被富二代攔在路上,說要請她吃飯,口氣囂張狂妄,齊玉被惹火了,拿著包包抽他。結果他不但不氣,還笑眯眯地問她是不是來了經期,火氣這麼大。
她惱怒瞪著駛離的跑車,一肚子火地走進家門,見到室友的男人坐在客廳沙發上。
「安娜說請你做晚餐給我吃,嗯,一餐100元。」他朝著齊玉開口。
齊玉怔了怔。「不用這麼多錢,我自己也要煮的。」
男人微笑,沒說話。
她敏感的覺得,這男人看她的眼光不對勁,她不想自作多情認為自己是香饃饃,男人都會喜歡她的瑪麗蘇,只是當兩人獨處時,他的目光總在她身上流連。
她趁機回房間打電話給室友,一開始她沒接電話,後來終於接通了,另一頭傳來激情的聲音,音樂的吵雜聲,女人的浪叫聲。
「你在做什麼?快回來,你男友還在家呢!」她一聽就知道,室友在『上工』了,明明是模特兒,平面雜誌的衣模,怎麼老是干賣肉接客的生意?
室友喘著氣,身旁來穿來啪啪啪的聲音。「不管他了,給他飯吃就行,嗯啊!好爽,老闆,再大力一點。」
齊玉羞臊地掛了電話,再次認定了室友的男友,果然只是她的投資品,一點感情也沒有。
她與男人坐在六人座的餐桌上,默默地吃著飯,她的目光盯著桌面,不敢往上抬。
望著他的手指拿筷子挾菜,骨節粗大、青筋隆結,看起來力氣很大。手都這樣子,那他衣服下的身材呢?室友說過他身材很棒,是怎麼個棒法?
不知道他和室友做愛時,是什麼情況?是不是狂野粗暴、毫不憐香惜玉的撕扯?
齊玉為腦海中的畫面,默默地羞紅了臉。她在想什麼啊!居然對著室友的男人發花痴,就算室友和他僅是炮友的關係,也不能有這種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