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她美美地睡了一場午覺醒來,正要煮晚餐時,它浮現出來,讓她把瓷碗拿出來。
她懵懂的把瓷碗擺放在客廳桌上,然後見瓷碗突然閃著瑩光,她正疑惑想問它時,就見客廳里,突然出現一名看不見臉的老頭。
老頭無視她與身後的它,臉色虔誠敬意,俯身跪拜在瓷碗面前,向它磕頭。
它舉起手指放在嘴邊,意示她不要開口說話。
雖然她聽不到老頭說話,也看不出臉上沒五官的老頭,是不是在說話,可是見瓷碗閃爍的頻率,感覺他們兩者是在交談。
老頭和瓷碗似乎溝通出一個結論,老頭的身影越來越淡,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它讓她先把瓷碗收起來,才緩緩用平板打出文字告訴她,老頭是那鬼村的村長,幾十年前,因為他一個錯誤的決策,害了整村子的人為他賠命,他愧疚懺悔,一心一意要給村子里的無辜村民,報仇血恨。
老頭認出隨團參加的司機,是仇人的後代,也是主謀在他們的水源地里,下毒謀害的兇手。於是老頭抗著差點讓它魂飛魄散的鎮煞埤,逃出村子,一路緊跟著司機,回到他家去報復他們。
老頭知道犯了殺孽的它,再也不容於世,拚著在煙消雲散之前,求瓷碗幫村民早日渡化,讓它們早日重新投胎,脫離鎮煞埤的圍困。
許盈佳聞言后,久久都反應不過來,一直到李意茹回來才驚醒她。
它不曉得她心裡所想,以為她是為這件事感觸良多,也沒驚擾她的思緒,默默地隱身了。
它不曉得,許盈佳的確是因為它的話感觸良多,卻不是因為無辜枉死的村民,而是對它的來歷產生疑惑。
她早就對瓷碗與它的關係起疑,只是之前隱約有猜想,如今才證實。
瓷碗來自深山古廟裡的祭祀古物,哪怕是產生靈識,也不可能會用電器,會拚音打字,還會了解先進的文明,這一切都顯得十分不合理。
它需要瓷碗來供給靈力,這一點她能確定,但是它未必就與瓷碗有直接關係。如果,它也是外來鬼魂呢?它和那老頭一樣,身體微透明,看不清臉,只差在它有實體,而別的鬼魂沒有。
許盈佳想起前一陣子,她親眼目睹的那場十字路口車禍,那名被輾斃的女騎士,在變成鬼的當時,自己明明可以見到她臉上表情,那為什麼後來她見到的鬼,都看不清臉了?是因為時間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在沖完澡后,她在房間里呼喚它,它遲遲不肯出現,她沒有產生焦慮不安的情緒,這種情況下,她知道怎麼如何讓它出現。
「我晚上真不做,真的,發生這事,我也沒心情啊!」在她說完后,它立即就出現了。
她摟著它。「你當我是色魔啊!天天要,我也要休息啊!」
它的手指戳著她的酒窩,在她手心上寫著:你需要休息。
它把自己當作移動春藥,如果出現被她逮住,她下個動作,就是脫衣服撲上來扭,擋都擋不住。
晚上她抱著它當抱枕,和它睡前夜聊,突然問它,它生前是什麼人時,它長久都沒反應。
「算了,不能說就別說,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人,逃都逃不掉的。」她知道它離不開瓷碗的靈力就行,其他的一切,她也不是很在意。
在她睡意來臨前,它在她手心上,緩慢卻深刻地寫著:我愛你,佳佳,我一直都愛著你。
但是她卻沒意識它寫了什麼,只覺得很癢,很酥麻,然後就睡著了。
它也發現她的毫無知覺,它摟緊她,手掌持續在她的背上輕輕寫著字,不欲人知的真相,她所不知道的心事,它的想法,它的身份,它的感受,一一寫在她光滑裸背上,只有它才知道的文字述訴,除了它自己,沒有別人知道。
『失去你之後,我才發現我心裡出現了大缺口,而我因為這缺口,回到你身邊。無論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都會陪你一生一世,誓死相隨,這是我與靈器綁定的約定。我賣靈魂於它,充當它的靈體,它滋補我靈力,讓我留在你身邊,其實,我等同於它,如今,我也只能是「它」。』
許盈佳自己都不曉得的一個真相,如果它不是他,她真的能這麼快就愛上它、接受它嗎?可惜這套公式無法驗證,因為自始至終,它就是他,只是她不曉得罷了。
她會這麼快對它情根深種,她自認為對羅晉東感情消逝、遺忘,只是因為她重新愛上,不一樣形體出現的『羅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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