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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沒睡著,只是閉著眼。一個人待在房裡,她也不敢睜眼,就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她知道許盈佳回來時,鬆了口氣,至少有人陪她,不用怕一個人面對未知的靈異現象。她把循環了一個多小時的音樂關掉,只是耳罩沒拿開。
她在許盈佳走進浴室里時,睜開眼瞄了一下許盈佳的身影,心裡默數著秒數,不讓自己意識到房間里的寧靜寂寥。
過了一會,裡頭傳來沖水聲,她的心裡平靜了一點,至少有水聲,不會顯得四周的環境太安靜。
這念頭才剛想完,浴室里就傳來曖昧誘人的呻吟聲,妹子的心提了起來。
“好深,不,不要離開,就這樣繼續,嗯,好舒服,不要停!”這種嬌吟媚叫,要讓妹子自我欺騙許盈佳在裡頭自慰,都顯得脆弱不可信,可是剛才她明明只見到許盈佳一個人進到浴室的,裡頭哪來的男人上她?!
妹子驚恐的不敢動彈,難不成這看起來甜美嬌柔的女領隊,在外頭吃大排檔的時候,又約到男鬼炮了?怎麼她約炮都找到男鬼,就不能找個正常男人嗎?而且,她不是看不到鬼嗎?怎麼約炮時就能見到了?
她心裡的疑問,刷滿整個屏幕,但是她不敢深究,反正她確定,剛才她親眼目睹只有許盈佳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身影。
“啊,啊,好棒,再用力點,快,嗯…不要停,要死了,好爽!”許盈佳以為外頭的妹子吞了助眠葯,還戴了耳機,聽不到她的淫聲浪語,加上她訂房時,左邊是樓梯,右邊是儲物室,是有所預謀的選房。
沒想到妹子的助眠葯,只是輔助性藥物,耳機里的音樂,早就停下來了,把她的叫床聲聽得一清二楚。
“怎麼離開了?還沒高潮呢!真的,別走,別停!”
妹子抖了抖,把耳機的音樂打開,意圖要蓋過她的聲音。不知不覺中,妹子就在這大悲咒的音樂,與許盈佳的淫叫聲中,緩緩進入睡眠了。
隔天起床時,妹子朝隔壁床上一望,發現許盈佳還活著,沒被約炮的男鬼給帶走,只是她神情哀怨地趴在床上,手按著背部在揉捏。
“你怎麼了?”妹子關心地詢問著。
許盈佳側過頭,抿著唇。“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覺醒來,腰好酸,明明昨天沒做什麼大動作的。”
妹子眼角抽了抽。“可能是昨天有拉傷,沖了熱水才感覺出來疼。”
妹子心想,或許是她誤會這個女領隊了,她看起來這麼純真甜美,一點也不像會出去約炮的個性。
也許她一直都是被鬼侵犯,自己卻渾然不覺,八成還以為是作了春夢一場,隔天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痛。
不過,她究竟是被同一個鬼侵犯,還是不同的男鬼?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不,更值得深思的,是她昨天居然又成功入睡了。果然來參加這種鬼屋探險,自己就會比較好入眠,就不曉得觸發點是什麼?是見鬼,還是被鬼追?
也有可能,是聽女領隊被鬼壓的叫床聲。想到這,妹子刷牙的動作頓了頓,頭痛地想到,難不成以後她參團,都要被迫偷聽女領隊被鬼侵犯嗎?
還有,為什麼那男鬼總是壓女領隊,對她視而不見,是對她八字太輕的一種藐視嗎?
趴在床上的許盈佳,見妹子進到浴室梳洗,側過頭望著佇立在一旁的它。“別生氣了,是我的錯,下次我不犯了,如果我再犯,你就像昨天一樣把我電暈,好不好?”
昨天她過於放蹤,它實在忍無可忍之下,手指按在她頸后,輕輕一捏,她全身就像是被電流竄過,更像是被干到快感臨至一樣,全身舒麻爽快,然後眼前一片黑,暈了過去。
早上醒來時,它帶著嚴厲的口吻,在她的背上洋洋洒洒寫了一堆字,她好聲好氣、伏低做小答應它的話,不敢反駁。
見她的態度如此柔軟乖巧,它收斂起怒氣,替她按摩酸痛的腰背。
“不生氣了,親我好不好?”她笑眯眯地撒嬌著,臉頰的酒窩凹陷進去。
它俯下身,先在她的酒窩處親吻,才吻她的唇。
感覺到它親酒窩的舉動,許盈佳眼眸閃爍了會,遙遠的回憶里,也有個人,喜歡她的酒窩,說它很可愛,那是他第一次誇讚她。
她收起那令她心傷的回憶,含著那冰涼的舌尖,與之共舞。然後腦洞大開地想著,冬天的時候,不曉得它能不能自動調節溫度?如果不能,那她可要穿多一點,才能和它接吻,上床時也要調高暖氣的溫度,才敢與它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