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與增,你這個人渣、敗類,我tm的瞎了眼才會看上你。我告訴你,老娘和你,從此恩斷義絕。你這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把老娘這幾年投在你身上的錢還我!」漂亮時尚的女人抓了他幾把,還不解氣,一腳踢在男人的胯下,快狠准。
男人被她擊中胯下敏感處,身體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王歷渚見狀,把緊捉著他的手鬆開,就見他倒地蜷曲著身體,抽蓄著。
王歷渚完全沒有同情的心態,轉頭望著那漂亮的女人。「姑娘,你這身手真漂亮,有練過?」
女人眉目精明狠厲,看得出來她的個性,不是個好相與的她打量審視著王歷渚,不確定他和陳與增的關係。
王歷渚斂起氣勢凌人的氣勢,揚起笑容。「我和他只是認識,不熟。」
女人被他性感的笑容晃了眼,目光有些發直,不過在聽見陳與增的哀嚎聲之後,她立即轉移目光,望著在地上翻滾的陳與增。
她用高跟鞋踩著他。「老娘限你三天的時間,把二十七萬八千三百六十二元打到我的帳上,聽到了沒?」
陳與增顧著痛疼哀嚎,沒對她的警告作出反應。
女人用細長的鞋跟頂著他的肩,狠狠踩下去。「聽到了沒?」
王歷渚興意盎然地盯著女人看,目光帶著欣賞。
「聽…聽到了。」男人的聲音虛弱畏懼。
在女人逞完凶,轉身離開后,王歷渚立即跟上去,纏著女人問名字與聯絡電話。
女人停下腳步,漂亮驚艷的眼眸望著王歷渚。「你想泡我?我這個人的個性很辣的,你確定?」
王歷渚聞言笑眯眯。「怎麼個辣法?我想見識下。」
女人二話不說,就朝他的小腿處踢了一腳,見他不閃不躲,她的態度緩和了一些。「你幹嘛不躲?你傻子啊?」
王歷渚不痛不癢似的。「你那點勁,弄不痛我。」
「我叫沈憐琴,你呢?」女人主動告知名字,還反問他的名字,分明是對他起了興趣。
「王歷渚。話說,你剛才說的那數字,是真的算過了?」王歷渚好奇地問著。
沈憐琴橫了他一眼。「你傻啊!我哪有時間和這渣男一筆一筆算帳,只是說出來嚇唬他罷了。這幾年他從我這弄了不少錢出去,用我的錢,把自己收拾的光鮮亮麗,找到下一個冤大頭,就想把我甩了,也得看老娘我同不同意!」
王歷渚挺欣賞她這副爽利勁,特別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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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凈穿著一件男士襯衫,下身赤裸地從樓梯口走下來,見到程潤賞與王歷渚坐在沙發上討論公事,她怔了會,迅速地躲回樓上。
王歷渚見狀,瞥了眼面容無波的程潤賞。「老頭這樣,你沒吭聲?」
程潤賞無聊地瞪了他一眼。「我沒你這麼大膽,再說,他也不會聽我的話。在他眼裡,我就是個沒用的女兒,你是備受器重的乾兒子,定義不同。」
王歷渚抽了口煙。「那她呢?憑什麼讓老頭重視?」他意指剛才竄上去的黎敏凈。
程潤賞眼珠子往上翻。「中意了唄,哪有什麼理由?他就看她順眼,看上眼,有性需求,就這麼簡單。」
她以前為父親找的女人,各各漂亮柔媚又年輕,卻不合他胃口,原來是因為沒找對。他喜歡的類型,是像黎敏凈這種清秀面容的女人。
黎敏凈全身上下,除了那雙眼招人,其他完全看不出哪裡特別,就連她媽原琴顏,都比她長得出落動人。
王歷渚搖頭。「這女人長得又不起眼,比你之前給老頭找的紅牌公關,或是大學校花比起來,一點也不出眾。老頭看上她什麼了?」總不能是因為她是下屬妻子的身份,才引起興趣的吧?
程潤賞露出古怪的神情。「我猜,有可能是內媚。我聽說老頭讓下屬買助興的葯回來,他以前都不吃這些傷身的玩意,還因此罵過我。」
她不過是買了虎鞭、鹿鞭孝敬他,給他泡酒,就被他痛罵了一頓,說這些東西用了傷身、傷元氣,沒想到他自己卻買了最快、最直接的壯陽葯。
「內媚是什麼?」王歷渚擰眉,聽起來這黎敏凈像是個禍害,居然讓一直都清心寡欲的老頭,都要靠吃藥來助興了。
程潤賞和王歷渚兩人從小玩到大,曾經因為某種念頭,想試著交往,卻因為太熟了,無法朝對方下手,不得不作罷。
長大后,兩人的關係不復小時的親密,都存著自己的小心思,加上顧忌程澤對他們的想法,兩人反而產生對峙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