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向你媳婦交代?她又不曉得自己和競元上床,莫名其妙懷了孩子,會嚇壞她的。”劉老太太擔憂地說著。
“這事交給我,我有辦法。”
薛菲予佯裝昏睡,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猜到他們想借種生子的意圖。只要孩子的爹是劉家人,哪怕是讓弟媳與大伯通姦,也在所不惜。而劉成元口中的辦法,讓薛菲予心裡沒底,不曉得他會想出什麼藉口,來向她解釋?
她心裡閃過上回,她莫名其妙遭到亡命之徒綁架,被龐旭堯撞見救下的事情。事後,她曾經懷疑這一切都是龐旭堯的計劃,可是見他與龐清然一副賺到、得之不易,要趕緊下手的急迫態度,又不像是計劃好的行徑。
再說誰會這麼無聊,為了一逞獸慾,還大張旗鼓弄出綁票的動作出來?
如今再看劉成元的行徑,讓她不得不心裡存疑,上回的綁票行徑,與劉成元有沒有關係?
是不是他早就發覺,龐旭堯對她的意圖不軌,將計就計把她送到龐旭堯的床上,以謀奪好處?例如,劉競元被調任回京城任職的事。
她的枕邊人,用浮誇浪蕩的行為,來掩飾他心機深沉,連她這個相處二十多年的妻子,都看不透他。他老是口口聲聲說愛自己,情深不悔,卻可以為了家族前途,把她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
幸好她從來沒把心放在他身上過,要不然還不悲痛欲絕?
劉成元把她送到劉競元的房間里,當時劉競元半夢半醒中,臉色潮紅,正摟著懷裡的半人高玩偶在蠕動身軀。
他被劉老太太補大發了,壯陽藥酒一杯一杯灌給他喝,他酒量算是不錯,也被這難喝的鬼玩意,給灌得頭暈腦漲的。
“你不留下來看著?”劉老太太見他一起出房門,疑惑地問著。
劉成元抹了把臉,臉色沉重不悅。“我把老婆送給哥哥睡,還要盯著?”若不是為了劉家第三代發展,他何苦作賤自己,也愧對薛菲予?哪怕她此刻不知情,等睡過幾夜,有了孩子之後,自己拿龐旭堯說事,還不把她逼上絕路?
“也不曉得她能不能懷孕?都四十齣頭了,就算保養得再好,也不能保證能中吧!”
一連幾夜,薛菲予都把藥液神不知、鬼不覺地倒掉,然後被偷偷送進劉競元的房裡。
但是沒人知道,劉競元就算是被逼急了,也不會碰她。
意識不清楚的他,寧可對著一隻布偶熊發情,也不望向一旁活生生的女人。或許是因為關了燈,他就算摸到她,也沒察覺這是什麼,反而摟住床上的布偶在律動。可見他對那隻棕熊布偶,存有性幻想已經很久了,壓著它操乾的氣勢兇猛殘暴。
而他收藏的模擬充氣娃娃,都被劉老太太收到別的房間里了,以免他寧可撲向娃娃,卻無視她的存在。
薛菲予猜測他直到中年都未婚,應該是對女人無感,不過對著無生命的絨毛布偶,都能嗨得這麼起勁,這一點非常人能比。
但是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她自己也在身上做了情慾痕迹,以免被發現他根本就沒碰她,到時他們可能會給劉競元灌下亂七八糟的葯,監督兩人做愛。
不過夜夜見劉競元摟著棕熊布偶律動,還時不時親吻它,把舌頭伸出來舔棕熊布偶的嘴,把精液噴在布偶身上,那畫面真是有夠驚悚的。
她覺得那隻布偶熊,會被他捅到肚破,裡頭綿絮都要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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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用關懷父親身體的藉口回娘家,見到正在庭院打著赤膊洗車的薛承勝。
“姑姑?!你怎麼回來了?”薛承勝一身清潔劑泡泡,卻迫不及待的想撲過來抱她。
薛菲予也不在乎他身上的泡泡,任他摟著親熱。
等到薛大舅子載著薛老先生回家,見到地上水管、擦拭布、清潔劑丟滿地,卻不見車子與薛承勝。
“渾小子,洗完車也不把地上的東西收一收!”薛大舅子下車,中氣十足地吼著,把地上的物品收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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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予渾身赤裸地躺在休旅車的後座上,摟著他的頸子,在他耳邊低聲說話,眯著眼承受來自他帶給自己的衝擊進入,腳踝架在駕駛座的椅背上,隨著他的撞擊動作,一顛一顛的。
薛承勝笑眯眯地親著她的額頭。“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你真的願意?”薛菲予認真地望著他。“你真的願意?”她再重覆一次。
“我願意,你知道我一直要的是什麼,我當然願意。”薛承勝緊緊地摟著她。
她喘著氣。“那就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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