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先生盯著她看,半晌都不說話,把薛菲予看得戰戰兢兢,以為他看出自己的身體剛被情慾滋潤過。
“劉成元的身體,還沒有起色嗎?”說到這話題,薛老先生的音量降低,不復之前的震耳欲聾。
薛菲予搖頭。薛老先生是薛家唯一知道劉成元已經廢了的人。
“他的身體廢了,他哥又是個不中用的,你們的女兒也不像能頂起劉家樑柱的個性,看來劉家是想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龐旭堯身上吧?”薛老先生沉聲問著。
薛菲予躊躇了會。“應該是想兩手準備。”
薛老先生諷刺地笑了笑。“他們以為給你喝那鬼玩意,真得能讓你老蚌生珠不成?就算能生,劉成元站得起來嗎?都十幾年了,一點反應也沒有,讓你白白守了十幾年的活寡。”
薛菲予咬著被那兩父子吸腫的唇。“爸,劉競元今年會調回來。”
薛老先生聞言,睜圓了眼。“那個渾帳玩意回來做什麼?!”
一個不小心,音量又調大聲了,震到薛菲予抖了抖,有種想拔腿就跑的慾望。
劉競元與薛家之間,也有一筆爛帳,都快要與女婿劉成元,累積差不多的仇恨值了。
劉競元嘴賤,在薛承勝的婚禮上,向新人敬酒時,居然對薛承勝說,以前你的帽子綠,只是虛有其表,這下你有老婆了,可就名副其實了,恭喜啊!
形婚都是這樣的套路,大家私下各玩各的沒錯,但是沒像劉競元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還說得這麼不堪,笑話薛承勝戴綠帽,這不是挑釁人嘛!
所以劉競元在親家的大喜之日上,被揍成豬頭,劉家完全不敢吭聲,因為也覺得他罪有應得,該揍。
後來有一次,薛大舅子帶特種兵隊到國外實戰演習,被定位雷達彈炸到重傷,用專機將傷員送回國內就醫。
這個嘴欠的劉競元和劉家人一起去探望,他一開口,在劉家人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他說:“大舅子一看就知道是命硬的,這麼近距離都打不死你,真是白瞎了老俄的終極殺器。”然後他又被轟出病房。
關於他與老薛家的種種恩怨情仇,實在是不勝枚舉。追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兩家人關係離得近,經常見面聚會,所造成的惡果。
薛老先生回憶了一下這賤嘴的事迹,然後把原本的對話承接起來,露出駭然的神情。“劉家不會想讓你和那賤嘴生孩子吧!”
薛菲予露出憂愁的神情。“以前他們以為劉成元還有得治,可是這幾年我回到老屋,見老太太的態度,好像放棄了這件事,卻一個勁的讓程嫂給我進補,她的意圖昭然若揭。若不是劉競元一直被上頭卡著,調不回來,老太太也找不到機會讓我們獨處,說不定真讓她得逞了。”
薛老先生沉思了會。“要不,讓劉成元恢復吧!”
薛菲予心不甘、情不願。“好不容易把他弄廢了,就算恢復過來,也不一定能受孕啊!”
劉成元的手段高超,體力驚人,每次都能把她弄到高潮疊起,事後回味無窮,這點她沒話說,問題是他的花樣百出,道具應接不暇,玩到她都想撕破臉離婚了。他身體力行就算了,憑什麼他力不從心時,還拿模擬陽具捅她?她也要休息啊!
在她剛嫁給他時,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下床走動的機會,都被他按在床上玩了。
後來他因為早年荒唐,加上後期吃助興葯吃垮了身體,那意越來越萎了,劉老太太就把程嫂派過來,專門熬中藥給他喝。
她利用近身之便,一直在他喝的中藥里,添加反作用的藥粉。
程嫂不是中醫藥材專業出身,只是家裡傳承一些古老秘方,後來跟著老中醫抓藥,懂得一些藥理。她沒試喝,光聞味道也分辨不出異常,劉成元才會萎了這麼久,一直不見好轉。
她懷孕后,劉老太太得知她肚子里的是女兒,就已經暗中計劃要在她做月子時,飲用那特殊材料熬補的中藥湯,就為了要讓她在劉成元恢復雄起前,一直保持最佳孕體狀態。
薛菲予知道這中藥不是簡單為了滋補她的身體作用,也曉得老太太的期盼,可惜因為種種原因,薛菲予不會如她所願。
薛菲予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但是這個有風險,誰也不敢保證,結果會不會如她所願。
她望著薛老先生,遲遲不敢開口,一方面怕說出來會被正直的老父親一頓咆哮,另一方面,她又不敢保證成功率。
後來她心想,還是不先告知了,等真得成功了再說吧!別讓老父親空歡喜一場。他為了薛家的發展,已經勞苦大半輩子,薛家的將來,她也該分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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