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她娘家住幾天。”程嫂沒抬頭,冷冷地說著。
“哦!那我爸呢?”媽回娘家,她爸絕對不可能會跟著去,他與薛家上下都犯沖,包括才幾歲的小侄孫女。
程嫂抬頭,一臉刻薄的笑意。“你以為他敢單獨和我共處一室嗎?”
劉含微渾身發涼。“為什麼不敢?”
“我想把他那不中用的玩意切了,一了百了,有這想法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就逮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動手。可惜這人精得很,就沒讓我逮到機會。”
劉含微聞言,瞬間有想拔腿就跑的念頭。“媽不在,那她要喝的補藥怎麼辦?那東西不是不能存放嗎?”
“你當我傻啊!知道她不回來,還去收那玩意做什麼?收來自己喝?喝這玩意,如果不趁年輕,剛生育完的時候就服用,那之後再服用也沒效果了。”程嫂嘮叨著。
劉含微原本準備離開的步伐頓了頓。“你說我媽是從生完我之後,就開始喝那個葯了?”她以為她媽喝那個葯,單純是因為被她爸干到體虛,虧損嚴重才喝的。
“在你還沒出生前,我就在慢慢滋養她的身體了,後來生完你之後,才開始喝那玩意。”
劉含微擰眉。“這葯喝多了,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不就是嗜睡嘛!”程嫂不以為意地回答著。
“不是,除了嗜睡,它會不會損害我媽的身體?”不怪劉含微多想,對劉家人而言,她媽就是個外人,對行事作風不擇手段、費盡心思也要達到目的劉家人而言,怎麼會在她媽還沒分娩前,就要準備這玩意給她媽長期服用?
這一點也不合理。重點是她爸就是一個不事生產的二世祖,哪來這麼多錢,供給她媽喝這精貴的玩意?所以劉含微懷裡,劉家人在蘊釀一個大陰謀,歷經十來年,而誘餌就是她媽。
“這秘方都流傳上百年了,經過幾代人修修改改,能有什麼問題?”程嫂在劉含微離開后,抬起頭,目光複雜地望著她的背影。她沒告訴劉含微,她無法告知那藥液,對女人的身體有沒有危害性,因為服用它的女性,沒有一個最後是壽終正寢的。
這玩意說是滋補女人的身體,還不如說是為男人保養名器專用的秘方,要不然薛菲予如何能保持年輕嬌媚的容顏與身軀?用得起這秘方的女人,都是大戶人家裡的寵妾,或是外頭包養的名妓。這樣的身份,想壽終正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通常都是死於非命的機率比較大。
所以程嫂說不出所以然來,因為服用這些藥物的女性,都不是因為這藥物而亡,她只能當它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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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龐旭堯抱著一臉窘迫的女人下樓時,龐清然正在準備晚餐。他是屬於居家全能型的男人,在老婆長年不在家,家裡又不好招外人當保姆的情況下,他全部一手包辦了。
又當爹又當媽把兒子拉拔到大,洗衣煮飯拖地樣樣精通,重點是長相清俊斯文不顯老,很受同事與鄰居大媽歡迎。他單身一人,常常受到女人的性邀約與暗示,只是他被早年老婆的激烈反應嚇壞了,對這事很避諱,這十幾年來,都和兒子一樣,只用手解決需求。
所以當他見到兒子把他未來的親家母抱下來,而且一絲不掛,白嫩玉肌就這麼大喇喇的在他眼前晃,他端著盤子的手差點抖了一下,把盤子給摔了。
“你…”龐清然想要責備兒子,怎麼不給她穿上衣服,可是想到當事人在面前,問這話太尷尬,於是沉默了。
龐旭堯難道會沒想過要給她穿衣服嗎?他當然想過,在摟著她的溫香暖玉,與給她穿上衣服蔽體的選擇下,他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要摟著她的肌膚,好讓自己隨時都可以摸她,反正這家裡沒有外人,不需要避諱什麼。
“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阿姨,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們的關係,就像你和你侄子一樣,你說,好不好?”在下樓前,他哄著恐慌茫然的薛菲予,溫柔地說著。
如果他不提到薛承勝的話,薛菲予可能還會激烈反抗一番,但是薛承勝像是她的死穴,一碰必死。她賭不起她與薛承勝不倫的事,被宣揚開來的後果,她自己會遭到什麼下場,她無所懼,就怕毀了侄子的前途,毀了他的一生。
她能說什麼?能解釋她與侄子的關係,不是他想的那樣,其實他們之間很純潔?她什麼都不敢說,因為她不曉得龐旭堯究竟知道多少,連女兒劉含微都不曉得的事,他為什麼會知道?他會不會告訴女兒和劉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