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環型影劇院里,昏暗暈黃的燈光聚集在舞台上,穿著艷紅色芭蕾舞衣的女人,在上頭旋轉擺動著身體。
踮著腳尖,輕舞著曼妙華麗的動作,急速旋轉之後,她往上一躍,身體以驚險萬分的姿勢單腿站立,再一次的急速旋轉。
直到用凄美絢麗的姿勢,傾倒在地,艷紅色的裙擺,擴展成圓型,將她纖細柔弱的身形,環繞包攏在上面,遠處看,像是躺在血泊中,血腥卻艷麗絢麗,讓人移不開目光。
女人絕美冷艷的五官,帶著得意的笑容,眼眸直視著上頭的聚光燈,讓她一度感到昏眩不適。
她站起身,在準備從後台離開時,她想到了一個新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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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裸露著身軀,走進廚房裡,摟著背對著他的女人。
她正在煮湯,被他抱住,她沒回頭。「要出門了嗎?等我一下,這湯還要等一會。」
男人低頭含著她的耳垂,手隔著她的衣服,抓攏她豐盈的玉乳,抬起頭的性器正頂著她渾圓翹臀。
她這才發現男人沒穿衣服,就這樣從房間里跑出來。「你又想要了?可是…湯快好了。」她面露為難。
男人不管不顧地脫了她的衣服,垂首吸吮她的肩肉,抬起她的單腿,從身後擠進她私密的入口。
他的身材線條完美,臀部因為長期拉練身姿,而帶著結實的肌肉。他棕色的長腿,頂開她纖細白嫩的腿,將臀部緊貼著她,摟著她的腰劇烈擺動著。
「不行,太快了,嗯,慢一點。」女人發出哀求呻吟,伸出瘦弱纖細的手臂,拉著他的手,再也顧不得正在熬煮的湯。
男人的手,扳著她的下頜往上抬,在她脆弱白皙的頸子,上印上他的痕迹。「怎麼辦,我越來越離不開你的身體了,怎麼都要不夠你。」
女人仰著頸子,清秀細緻的臉龐失神迷離,低垂的眼睫毛上,掛著剛溢出來的淚珠,微張的紅唇,發出令人聞之心癢的吟聲。
在男人沒有演出、排練或是拉贊助的時候,他都待在女人家裡,沒日沒夜地享受她鮮嫩柔軟的身體。
就像現在,明明下午的時候,他已經狠狠的在她體內發洩慾望,睡午覺起來,他在床上不見她的蹤影,居然生出煩躁感,迫不及待地找到她、佔有她。
明明,他心裡最愛的,應該是那個站在舞台上,絢麗光彩的姊姊,可是,他卻漸漸被妹妹的溫柔婉約、嬌柔嫵媚給打動,為她著迷。
她頓了一下。「你怎麼又射到裡頭去了?」
「我想你為我生孩子。」他的聲音低沉微啞,帶著磁性。「等這一季的演出結束,我們就結婚吧!」
她身體聞言僵住。「那姊姊怎麼辦?」
他沉默了會。「她不會接受我的,她心裡只有舞蹈表演,只想聽到觀眾的掌聲,眼裡只有虛榮浮華的鮮花禮物。我累了,不想再等下去。」
「我們和姊姊談談,再下結論好嗎?」她低聲請求著。
他抽身,倚在一旁的冰箱上,望著她攪伴湯料,將熱騰騰的湯倒在保溫杯里,一滴不留。
這些全都是要拿去給姊姊享用的溫補湯品,可是他不只一次,見到絕美出色的女人,僅嚐一口,就皺眉不喝,浪費親妹妹的用心熬煮。
是他看不過眼,把湯全喝了,才把空罐子帶回來。見她盡心儘力,毫無怨言地做這些事,他看在眼裡,才會把放在姊姊身上的傾心愛戀,慢慢收回來,轉移到妹妹身上。
他與這倆姊妹都在同個劇團工作,他是劇團里的男主角備選,姊姊是唯一的女主角,妹妹只是在劇團里打零工,和團長的妻子學習編寫劇本。
三年前,他向姊姊告白,她以不願意影響工作,而拒絕他的追求。
妹妹知道后,向他告白,說願意與他一起等姊姊點頭,只要讓她陪在他身邊就好。
他為了能近距離接觸姊姊,得到她的歡心,他同意妹妹的告白,利用她接近姊姊。
他努力了二年,姊姊勉強認同他的存在,卻依然沒有實質上的接觸,除了在舞台上的親密動作,私底下,她冷艷高貴,一心撲在編新舞蹈上。
他依舊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為她的一舉一動,旋轉跳躍而感到傾心,卻已經沒有想佔有她,擁有她的想法,退回純粹的欣賞。
他的目光在妹妹白凈勻稱的腿上打轉,在她的腿間,有股液體順著她的腿根處流下,帶著令人心潮起伏的魅惑。
他知道,哪怕姊姊肯為他獻身,雌伏於他,對他的吸引,還並不上妹妹不經意的引誘。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如何引得她高潮連連,渾然忘我的激情亢奮。當然,她也最能引起自己的衝動,讓自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吐盡最後的一滴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