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劉家的立場,他必須要回來,並不是因為他備受重視,家族離不開他,而是因為劉爺爺怕他在外頭,惹出更大的事,讓劉家兜不住,會把家族拖垮,決定還是咬著牙根把他放在眼前看著。
“至少讓我爸出手,有一半以上的機率能成。”劉競元的樹敵能力無人能比,他離開京城十來年,至今仍有人一想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每次見到他的申請書面報告,都是原樣退回。
劉含微咬著牙。“明天一定要離開。”
幾乎是她的話語一落,龐旭堯就已經跑到沒影了。
“我草!”劉含微望著已經無人的樓梯口,暗罵出聲,帶著不為人知的惱怒妒忌,她氣沖沖地離開家裡。
劉含微受到她爸的影響,對於倫理觀念非常薄弱,加上她覺得她媽過於性感柔媚,雖然薛菲予本人並沒有這種自覺,但是連她這個t都受不住,更何況是龐旭堯?
她覺得是個男人看見她媽都想上,這個觀點除了親人、年紀不符合的男孩與老人,或是某些異類,也有對她媽這類型不感興趣的男人,起不了作用。絕大部份的男人對她媽,都是抱著覬覦幻想的想法,只是礙於她的身份不敢有所作為。
那個異類,例如她大伯。據說這個異類第一次見到她媽,是在她爸的床上,當時兩人剛相親完不久,還在‘交往’中,她爸就已經把她媽騙上床,全身赤裸被她爸摟在懷裡玩弄,劉競元進來時,她正熟睡未醒。
大伯就對她爸說,哪買來的模擬性愛娃娃,奶子還會晃動?他的手就要伸過去抓。
她爸嚇壞了,連忙拍開他的手,解釋這不是性愛娃娃,是真人。
大伯哦了一聲,居然問她爸說,哪訂的,幫我訂一個來。
而後,大伯一見到她媽,都叫她娃娃,她媽剛嫁進來劉家,因為個性面腆,不太敢說話,一直都沒敢問,為什麼大伯要叫她娃娃,後來是劉爺爺見他的態度太不像話,把他叫去怒斥了一頓,才讓他收斂。
後來她媽揣著她大著肚子,回到老屋吃飯時,大伯大喇喇地問她媽說,你懷孕啦?是誰的種?被劉爺爺拿著拐杖打出家門。
大伯的嘴賤缺心眼,是無差別攻擊,無視遠近親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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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旭堯坐在床邊,俯視著躺在床上,睡著時顯得面容冷艷的女人。“你真漂亮。”
他輕聲低喃著,俯首將唇覆在她的唇上,細細蠕磨著。
他把她身上的連身真絲睡裙脫下,雙手捧著她垂落的雙峰,俯在她身上逐一含吮吸附,在那上頭遺落的痕迹上,覆蓋上自己的印記。
一邊在她身上舔吮著,一邊心驚劉成元對她的佔有慾。這身上痕迹有新有舊,有些痕迹因為常常被覆蓋,常年都消除不了,形成了深色陰影,這讓有經驗的人一看,就曉得是什麼姿勢能造成的痕迹。
他掰開她的腿,埋首在她腿間嫩肉處,檢查她飽受折磨的花穴處。“明明洗完澡了,卻還停不住的淫水,這是被插到多激烈啊?”
他近距離盯著那顫抖收縮的媚穴,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那微開的入口,舔吮著那從入口出流出來,香甜微酸的體液,將肥厚的舌頭鑽進裡頭,又刮又頂。
女人被他這個行徑,弄得在睡夢中也起了感覺,輕吟出聲,雙腿微顫,不知道是想挾緊雙腿,還是選擇打得更開一些,方便他的動作。
龐旭堯還是頭一次對女人做這事,但是他彷彿無師自通,弄得女人愛液直流不停,浪吟聲不止,媚肉挾縮著那抽插律動的舌頭。
龐旭堯舔得眼都要發紅了,再也忍不住地起身,脫了衣服,撲在女人身上。
龐旭堯挺潔身自愛的,除了和初戀女友齊可立上過床,他都只看著小黃片擼管,也不肯去外頭找女人,他嫌麻煩。
他不是個沉迷於肉慾的人,和齊可立在一起時,因為雙方脾氣都不好,分分合合多次。齊可立過於現實任性,他則是自我主義過甚,雙方都不肯低頭,都要外人勸合才回到對方身邊。
龐旭堯上床講究氣氛浪漫,感覺對了,就想摟著對方上床。可是齊可立太現實,上個床還要講條件,逼著他同意一堆無理取鬧的要求,甚至過份牽扯到父親龐清然的職責,這讓龐旭堯很反感,什麼旖旎曖昧都索然無味了。
他一度懷疑自己是性冷感,因為他完全沒有性衝動的傾向,直到他見到劉含微的母親,那瞬間湧起的陌生感覺,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也是會性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