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心一慌,顧不得隱藏身影想計謀,立即衝出去護著李露,以免她再次遭受到偷襲重傷。“你傷哪了?我看看。”
因為李露是捂著胸口倒下,他理所當然地扯她的領口,反正他們已經坦誠相對過幾次,都熟門熟路了,還在乎什麼羞恥。
李露大口喘息著,露出痛楚凄然的神情,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行徑。
阿柏把她上衣掀開,將她捂著的手拉開,在渾圓飽滿的奶子上摸來摸去,一臉茫然。她的傷口在哪?她怎麼受傷的?
然後又見手錶鏡面上閃著綠光,他下意識地抬起一看:我就只能幫你到這了,趕緊地扯她上樹,記得,樹枝play,位置都給你選好了。
搞了半天,原來李露的受創,是主辦方搞的鬼嗎?他們怎麼弄的?
阿柏想起胖子一直試圖破解卡槽的感應接受器,玩家只能持卡給對手傷害,但是主辦方卻能操空感應器,靈活自由地攻擊玩家身上任何地方。
阿柏不想趁人之危,尤其是對李露,就像他對自己喜愛寶貝的遊戲鍵盤,不會在它被剝了鍵鈕清理時,還繼續使用它的意思是一樣的。
“上樹,快點。”結果是李露自己主動要求上樹。
她以為自己的受傷,是被對手暗襲,因為她從來沒使用過卡片,至今也只見過爆炸卡的威力,也不確定自己是中了什麼卡片的暗算。
她心裡懷疑是定身卡,但是她倒下這麼久,卻沒見任何對手出現,她怕有詐,或許是因為阿柏的突然出現,讓對方心生顧忌躲起來,無論是哪一個,情勢都對他們不利。
阿柏知道她誤會了,卻也不敢解釋。要他怎麼說?說因為他追不上她,而無恥地求助主辦方,定位她的位置,方便他來追捕圍堵?
他只是想追上她,跟隨她,不想與她分離,並沒有想做什麼。再說,昨天才被胖子、方境圍觀過做愛,今天再來,他與李露都要精疲力精了,別說和胖子他們一起計劃,要圍剿其他對手,自己都爬不起來、挺不直腰了。
可是他卻被卑鄙的主辦方趁火打劫,逼迫他淫奸她,指定要爬在樹上,選定哪根樹枝,還因為鄙視他的武力不如她,給她一個會心一擊,垂倒在地。
這種駭人聽聞的事,讓他如何與李露解釋?他怕李露會牽怒於他,給他一刀的。
她不顧衣衫不整,雙峰坦露在外,隨著她的起身奔跑動作,垂落搖晃著,吃力的要往一旁的大樹跑去。
阿柏心疼她的身體受創,還要強撐不適離開,摟抱起她,將她扶上樹榦,怕粗糙的樹皮,會磨傷她的凸出裸露的乳房,用手掌包攏著它。
李露嘴角微抽,卻又因為胸口泛疼,而無心去計較他的動作,被他連推帶頂地弄上樹,爬到主辦方指定的樹枝上。
其實李露還想爬高一點,可以看的比較遠,佔據最佳高地視野,掌控周遭的一切動靜,可是阿柏卻很執著,要她停在這一根樹枝上。
望著她的疑惑不解,阿柏吱吱唔唔,最後才吐出實情:“我畏高。”
李露抿著唇。“在遊戲里你也畏高?!”
阿柏沉默了會。“我覺得這已經不是遊戲了,大概只有你和胖子會認為它是。”
李露聞言,露出不認同的神情,啟唇說著:“我從來沒把這當遊戲。”
阿柏望著她,心喜地摟著她,兩人的身軀緊密相黏,她挺立的裸胸抵著他的胸膛。“你也這麼想的?我還以為你和胖子一樣,都把這裡當遊戲,草菅人命。”
李露蠕動唇瓣,想告訴他,她的意思和他理解的不同,結果她就被阿柏給封吻住唇。
她愕然,不曉得他在發什麼瘋,發現他腹下的那玩意已經抬頭,豎立直挺,難道陰莖腫大症又犯了?
然後就她就眼睜睜的,見衣服一件又一件掉到下面的草叢裡,有她的,與他的。
“你幹什麼?”她意欲掙扎。外頭敵人埋伏,準備要擊殺他們,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他還有心情犯病?究竟是誰把這當遊戲啊?
“你發瘋了?!在樹枝上?你不怕…”她的話說到一半,又被阿柏給強吻截斷。
阿柏難道不怕嗎?他當然怕啊!怕死了,誰想在一根看起來,不曉得能不能承重兩人重量的粗枝幹上做愛啊!一會搖著搖著,它斷了呢?
它斷了,兩人摔下去,他的老二也會跟著斷啊!
可是他更怕被主辦方給記仇啊!他若是不從,誰知道後面會遇到什麼事?他見到李露莫名其妙被攻擊,心裡就發寒,在這遊戲環境裡頭,誰也比不過主辦方的手段兇殘、支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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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剛回來就先碼了一篇出來
然後太累了
去補一下眠
晚一點再續碼啰!
愛你們大愛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