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驚,顧不得保全自己的腰,掰開她的腿,奮力抽插著,以免他死撐著不肯釋精的命根子,被她一高潮給挾爆了。
“嗯,你…你怎麼還沒完?”她的聲音柔媚纏綿,像是求饒,更像是撒嬌,挾著他腰際的雙腿劇烈發顫。
他原本以為她的哀求抱怨是在作戲,可是見她身體痙攣的程度,與她急促喘吟的反應,覺得她是真得被自己幹得懵圈了。
她的環抱著他的手勁已經使不出力氣,只是軟軟地垂掛在他的頸上,她的雙腿僵直不敢動,一動就引發她腿間的麻癢,呻吟聲不止。
她的低吟聲帶著鼻音,嬌柔纏人至極,讓男人一聽到這聲音,哪怕是頭母豬也想撲上去了。
他為了要逼出精,鉗著她的細腰,猛烈撞擊著。顧不得去聽她的聲音多麼勾魂,或是她臉上的神情怎麼妖艷魅惑,也沒注意她被撞得晃動亂擺的雙峰,多麼吸人眼球。只想著…他的老二究竟怎麼了?她的身子再舒服、再緊緻,時間到了,該噴出來的,就趕緊出來,再憋下去會出事的。
“我不要了,放開我,救命啊!”她被他的肉棍幹得,都口不擇言地喊救命了,他的折磨讓她看不到終點,太令人恐懼了。
偏偏她喊救命的聲音又太媚,不像是在救饒,反而是像在求操。
他將她整個抱在懷裡,整個身體重量都聚進在臀部,一下子頂進深度,她啊了一聲,差點又要暈了。
他咬著她的唇瓣,兇殘猛烈,不讓她發出聲音,雙手用力抓著她的臀肉,猛烈地上下起伏,次次都插到她渾身顫抖,口中的津液都失去吞咽的功能,流出嘴角。
在他們沒發現的情況下,兩人的手錶綠光直閃,數字一直在往上飆升。
直到她再次支撐不住暈倒后,他終於泄精了。他鬆了口氣,緩緩拔出通紅萎靡的老二,仔細檢查,幸好李露被干到高潮時,裡頭一直出水,黏液夠多,不至於把他的老二磨破皮。
他拉開她的腿,查看她的腿間嫩肉,發現她花穴入口腫脹泛紅,而且令他感到訝異的是,被他猛干狠操了這麼久,她的媚穴居然沒有外翻開洞,穴口依然持續劇烈收縮蠕動,混著精液的體液緩緩流出。
他有心想抱她去河邊清理身體,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想了想,摟著她的身體,緩緩撐開她一碰就打顫哆嗦的雙腿,用手指插入她發腫的媚穴里,將裡頭的液體排出。
在他的手指被裡頭的媚肉包攏吸附時,他的手抖了抖。心想,若是以前的女友,擁有與李露一樣的緊緻肉穴,說不定他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碰上這糟心的遊戲,還無法退出。整天和她滾床單,琢磨怎麼把她的穴干松操開,就夠他玩很久了。
然後他想到未來的日子,他和李露綁定,時不時要來這麼一下,或許還不是一下,是長時間停不了的性愛,他就替老二掬一把心酸凄慘的淚水。
不過這也難說,說不定李露醒來后,對他心生恐懼,不准他再碰她也是有可能。
他在穿上衣服時,見到手錶閃著綠光,他抬起來一看,怔了怔,這還是他頭一次在這鏡面上見到字。它上面寫著,原地整修三天再出發。
什麼鬼?他突然靈機一動,捉起李露的手腕一看,果然她的手錶鏡面上,也出現一模一樣的字。
他想起李露說的,如果有粉絲人氣加持,對他們的行動會有實質上的幫助,沒想到這幫助來的突如其來,才剛乾完,獎勵就送上門了。
他的老二立大功了!
李露昏昏沉沉當中,感覺有人在喂她喝水。她緩緩睜開眼,見到阿柏的臉,從她眼前離開,仰首喝了口保溫杯里的水,再俯首渡給她。
她正要推開他,卻被他緊摟著,抓著她帶著手錶的手,將手埋進衣服堆里,他像是在吻她的耳朵,卻在她耳邊低語著。
李露聞言嗯了一聲,聲音不復之前的輕脆如水晶,而是帶著性感低啞。能不沙啞嗎?她都讓阿柏給干到失聲了,連吞咽口水都覺得乾涸困難。
他們待在這河邊的三天,都靠阿柏抓河裡的肥嫩鮮魚,刮鱗剖腹串燒充饑。
李露可能沒發覺,昨天晚上他們泡在河水裡打炮時,阿柏老是被胖頭魚撞來撞去,它們完全不怕人,一群又一群在他身邊圍繞。當時他幹得起勁,也沒費心思去琢磨這是什麼玩意,怎麼老趕都趕不走。等到隔天早上他去河邊梳洗,才發現河水裡擠滿了魚群,他的手泡在里水時,它們毫不畏懼地靠近他,用魚嘴觸碰他的手。
然後,他的手一撈,就被他撈起一隻肥美的鮮魚,當下就拿出小刀將它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