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守著老夫人入睡,聽見窗檯下有動靜,她疑惑地起身查看,見到方繼平推開木窗,身手俐落地爬了進來。
瞧他如此的熟稔姿態,說不定常常偷翻女子的深閨,才練就的動作靈活。
她被他的出現嚇得捂住嘴,退後一步,怕兩人的動靜,會驚醒老夫人,她回過頭望著床鋪位置。
她將床架上的柔紗垂落,外頭朝里看,只見老夫人面容沉靜,安祥入眠,不受外界影響。
“你來這裡做什麼?快出去!”她推攘著方繼平離開。
方繼平對她柔弱無力的推攘不以為意,抓著她的手指,握在掌心裡把玩著。“這麼多天沒幫你吸奶,你漲得難受吧?”
她動作遲緩了些,像是被他說中了自己的狀況。
“我幫你。”他摟著她,將她壓牆面上,他們待著的地方,有衣櫃擋著,哪怕老夫人起夜,掀開柔紗下床,也不會發現他們躲在這裡。
他細吻著她的耳根,輕聲與她說著情話,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雙手在她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他捧著她的椒乳,俯身溫柔輕舔柔吮,才用一點力道,那乳汁就迸出,可見她積了不少存量。
她頭抵在木柜上,雙手緊抓著木櫃邊緣,發出壓抑的輕吟。她無法否認,她心裡是期待他的到來,尤其是在漲奶的時候。
她的手指,無法弄出像方繼平給她的感受,刺激舒服爽快,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從來沒有誰,能讓她如此沉淪於肉慾之中。
他吸吮了整口的乳汁,湊近她的唇瓣,渡到她口中,兩人一同享用這腥臊香甜的奶水。
他趁她意亂神迷之際,褪下她的內里長褲,露出修長白皙的漂亮長腿,手撫在她光滑的秀腿上,揉捏著她柔嫩豐盈的臀肉。
“放開我,不行,我…”她想說她的身體還沒好,卻被他封住唇,蠻橫地掠奪她說話的機會。
他的手指在她臀縫處進入,輕柔和緩地滑過她的私密之處,在外頭輕撫著。
她被他在吸奶時,就已經情動了,所以腿間滲著濕滑體液,當他修長的手指經過,很輕易地就察覺到此處的濕濘濘。
他就著濕潤的體液緩緩探入她的花穴里,溫柔緩慢,不帶攻擊性的進入。
方繼平自曉事開始,就不曾缺過女人,在府里老夫人管得嚴,他不敢胡亂睡奴婢,方府裡頭的妾與通房,都是他在外頭看中的民女,或是青樓里贖回來,被他破瓜的妓子。
他把人弄回府里,沒過一陣子就厭倦,繼而在外頭尋找令他心動喜愛的女子。久而久之,他練就了一身房事技術,在身經百戰之後,什麼女人到他手裡,無不被他下手得逞,除了懷裡的夷然。
她剛生產完,他無法動她,哪怕明知道她可能是在委婉推脫,卻依然不忍心逼迫她,但是他實在忍得難受。
沒有一個女人,能把他逼成這副德性,如果在外頭,他遇到個性貞烈,動不動就覓死尋活的清高女子,他也是立即轉頭就走,另尋目標,不會把心思執著在剛烈的女人身上。
可是對夷然,他卻詭異地對她念念不忘、如魔般地想著她,念著她,想接近觸碰她,想擁抱佔有她,這念頭強烈執著地不可思議。
他似乎有些了解,老爵爺對前老夫人的深刻追憶、至死不渝的情意為何了。
夷然被他高超的挑逗手法,弄得渾然忘我,下身愛液源源不絕的從密穴里流出,她的纖白手指緊揪著他的肩膀,帶著激烈地顫抖。
她被他的手段所征服,整個身體像是被他所控制,再也奪不得回自主權。她或許心裡帶著不甘心,卻仍然心甘情願被他擺布,而做不出拒絕的姿態。
她心想,這個方繼平,果是馭過百女,才會如此熟識女人身子,能有辦法使得女人為他神魂顛倒,痴心一片,最終卻錯付真心,悔恨終生,他也不是什麼無辜的人,更不是個好人。
夷然雖然剛生產不久,產道緩緩收縮恢復,與青澀處子無法相比,可是她的媚穴柔嫩有彈性,吸附著他的手指,纏繞收攏,蠕動擠壓,把方繼平吸得意亂情迷的,覺得她勝過無數女子,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極品媚穴。
其中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或是確有其事,這誰也說不清。
因為他眼裡只有夷然,當然將她美化捧高,倘若他將來移情別戀,看上別的女人,還會記得夷然的美好嗎?這不見得,方繼平的流連花叢、花心行徑,在外頭是出了名的。
把女人的身心得到手之後,就撒手不管,拋之腦後,若不是他的身份崇高,地位顯赫,鬧上門的女子家人不知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