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對死去的方忠,心裡產生慶幸的心態。若不是他死的早,自己又怎麼能嚐到如此人間美味?更有一種,萬一他沒死,那此得鮮嫩媚肉不就輪不到他享用了嗎?一想起方忠曾經擁有過她,還讓她生下孩子,方繼平就有種憤恨不平的心態,覺得方忠一點也配不上夷然。
他不就是運氣好,在夷然被發賣上京時,讓他奪得先機買下來,換做是自己,出手一定比他更闊綽,還捨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
被她擼到激噴出來的精液,噴洒在她的臉上,她一臉茫然失神,用纖長如玉脂般的手指輕抹。
他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烔烔地盯著她,將沾著體液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逼著她吞咽吸吮。
她垂著眼睫,柔順乖巧地啟唇,將那咸腥液體吞吮。
他撫著她垂落下來的長發,輕掬一小束,放在鼻下輕嗅。
她是他唯一視為珍寶的女人,小心翼翼,輕柔捧著。她的柔媚孱弱,絕美凄楚,彷佛像是在山中迷路的書生,在見到山泉水時的驚喜若狂,顫抖著手將它掬在掌心,得之不易,迫不及待將之飲進口裡,浸潤面臨乾枯的身軀與心靈。就像他前生的年少輕狂,肆意妄為,全是因為等著她出現。
他俯首抿著她的唇,抬著她的下頷,與她唇瓣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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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方府的奴僕當中,流傳了一個謠言,說產女的姨娘,其實才是嫡公子的生母。
她挺著大肚子,故意撞倒少夫人,兩人同時送入廂房待產,她服了催產葯,先生下兒子,與少夫人身邊的許嬤嬤勾結,把少夫人的女兒,與她的兒子換了過來。就為了讓她的親生兒子,享受嫡長子的身份,與繼承爵爺府的榮華富貴。
這謠言說的有板有眼,還有幾個奴僕說見過許嬤嬤在少夫人生產當天,抱著東西神色匆忙地跑進少夫人的庭院,必定她懷裡的,就是如今的小少爺。
少夫人聞言大驚失色,顧不得夷然在場,厲聲詢問許嬤嬤這怎麼回事,怎麼外頭會傳出如此不堪的傳言?
許嬤嬤連聲含冤。「給奴婢天大的膽子,奴婢也萬萬不敢做出如此無良的事啊!」
夷然沒吭聲,抱著小少爺柔眉輕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新的傳言指出,這個真相,是給庶女餵奶的奶娘說出來的。
「我就覺得奇怪,這女娃的眉眼,怎麼越看越像我家方勝,林姨娘可是從來沒見過方勝,我一再逼問之下,她才說…這孩子不是她的,她哭哭啼啼求我別申張出去,她…她把自己的兒子和夫人的女兒調換過來,我的天!這種事她居然幹得出來!那…豈不是說少夫人和方勝私通了。」
這段話被傳的繪聲繪影,而說這話的奶娘,當天就被方勝給摀著嘴,扯著頭髮離開,不再讓她吐出半個字。方勝的這行徑,更坐實了傳言的真實性。
「胡說!一派胡言!我和方勝?!荒誕不經、荒天下之大謬,我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我怎麼可能…」少夫人怒吼著,說著說著,懦弱不經事的她埋首在床上痛哭。
許嬤嬤讓她給趕出去了,因為事情由頭因許嬤嬤而起,她看了就膈應。
夷然抱著小少爺,輕聲勸慰著:「少夫人,清者自清,這事經過人的嘴,早被編排的不成樣了,您別糾結於心,對身體不好。」
少夫人沒理她,依然痛哭著。
「奴婢才不會信外頭的傳言,您瞧,小少爺多像您啊!人家說母子連心,您再哭,一會小少爺也會跟著哭的。」
少夫人頓住,抬起頭,一臉狐疑地盯著她懷裡的男嬰。「說不定,他真得不是我親生的,他不親近我,不愛喝我的奶,長得也不像我。難不成,許嬤嬤真的給我抱妾生的庶子,充當我的嫡子?!」
夷然被她的神情嚇得退了一步。「少夫人,您別這樣,這事一點依據也沒有,姨娘不是說她什麼都沒說,是那奶娘自己瞎說的嗎?」
少夫人眼瞳睜大,露出詭笑。「瞎說?!無憑無據的,她怎麼能憑空捏造這個謠言出來?必定是有原因。我與方勝偷情是假,就怕她狸貓換太子之事是真!」
「她算計的真好,我幫她養大孩子,扶持他當上爵爺,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孩子不是我親生的,榮華富貴全歸她?」少夫人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她想得美!她想都別想!」
夷然抱著小少爺走出了少夫人的廂房,望見站在門邊,神情揣揣的許嬤嬤。「關於方勝的傳聞,究竟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