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約聽過外頭的一些傳聞,老爵爺晚年時,在江南包養了一戶外室,老爵爺護得緊,母親無法下手。
在老爵爺死後,他承爵之際,母親身旁的羅嬤嬤下過一趟江南,他當時還問羅嬤嬤去哪了,母親說她回家鄉掃墓去了。
事後再也沒聽說過,關於那外室的消息,說不定,當時羅嬤嬤去江南,就是處理這件事。
如今的方繼平,只有在要處理外頭的文書事務,才會回到方府書房,要不然平常都是讓大福回來拿衣物,拿錢,就回到外宅去住了。
可是自從遇上他嫡子的奶娘,見過她絕美柔弱的容顏,嘗過她帶腥味的甜奶汁,他有些魂牽夢引、念念不忘,再瞧外頭的女人,覺得都少一股風韻,什麼都不對勁。
難不成他就喜歡剛生過孩子的女人?方繼平沖著這個念頭,回到方府。
他不想見到妻子的晚娘臉孔,直奔那名剛生下女兒的小妾,顧不得她的欲拒還迎的姿態,他吸著她的乳首,將她吸的哀哀叫,叫聲凄厲刺耳。
“奴家沒餵奶,府里給安排了奶娘。”小妾抽抽噎噎地解釋著,她因為不肯喝大夫開的葯,乳水不豐,被方繼平一吸,疼死她了。
方繼平見到小妾喚來的奶娘,長得不怎麼樣,穿得卻比勾欄院里的還少,瞅見他,媚眼直勾,還想當著他的面,解開衣袍給孩子餵奶。
方繼平記得她是管家小兒子的屋裡人,他們是小時候的玩伴,他沒興趣搞玩伴兼心腹的女人,除了那天的美人,管她是誰的娘子,誰的娘,他都想擁有她,佔有她。
方繼平一想起她美艷凄楚的容顏,柔軟豐盈的乳房,還有濃密香甜的乳汁,下腹就緩緩脹硬,一股邪火就騰地冒出來。
他突然起身,推開小妾的廂房門離開。
他進到妻子的院子時,守門的嬤嬤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連個守門的,都如此輕忽懈怠,萬一害得歹人入侵,將那柔美嬌弱的小娘子給害了怎麼辦?
完全無視他妻子與嫡子的安全,情慾薰了心。
正要回自己屋裡的靈兒,在外頭見到他,眼眸一亮,眉開眼笑地迎上去。“少爺回來啦!讓靈兒服侍你更衣梳洗吧!”
方繼平沒理會這個纏上來的丫環,推開她,逕自進到妻子的廂房,想要問她兒子奶娘住哪,就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正在給他兒子餵奶。
她專註地瞅著懷裡的孩子,低垂著眼帘,沒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
少夫人因為這幾日見她表現溫順,漸漸放下對她的心防,安心將孩子交給她餵奶,讓許嬤嬤服侍自己,進到內屋去洗梳。
方繼平悄悄的從她身後摟住她,在她驚慌失措時,輕聲低語:“是我。”
“少爺?!”她瞪大眼,對他的出現感到訝然。她在這待了有些時日,自然是曉得少爺與少夫人的感情不好,少爺是輕易不進夫人的廂房,以前是被老夫人逼著,一個月拖拖拉拉來了三、四次,懷了孩子之後,他再也沒出現過了。
趁她因為抱著孩子,不好掙脫的情況下,手指在她裸露的頸肩上滑過。“剛沐浴過,真香。”
她被他從後頭整個環住,完全沒有脫身的辦法。“少爺,少夫人……”
“別提她,掃興。”方繼平是真心不喜歡這個妻子,就會對他扳著臉,一句話也不吭。至今他還沒抱過孩子,正眼瞄過孩子一眼,就是因為她不讓他碰,視他為毒蛇猛獸。好像他會和外頭的女人,一起殘害她的兒子似的。
他俯首舔吮著她裸露的肩膀,手握住另一邊空置的峰乳,在乳頭上又掐又捏的。
她輕聲呻吟著。“不…少爺,不能讓少夫人知曉的。”
他感覺到手指沾上液體,他將手指含入嘴裡,吮了吮。“怕什麼?當我的女人很羞恥?”
外頭大把的女人,等著他青睞臨幸,就因為這世襲的爵爺府,和他俊逸出眾的外表,只有這個柔弱美人,一再地拒絕他。
她身體輕顫。“奴婢承受不住。”
他不曉得是聽懂她的無奈悲苦,或是單純心疼她的處境。他鬆開手,溫熱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邊。“我在小樹林里等你。”
就在他離開后不久,少夫人就與許嬤嬤走出來。“昊兒還沒喝飽嗎?”少夫人笑盈盈地問著。
夷然與許嬤嬤對視一眼,她垂眼柔聲道:“興許是知曉要睡覺了,在睡前也要吃飽呢!”
在夜晚,都是少夫人自己餵奶,孩子在睡迷糊的時候,不會認奶味,但是到白天,就非得要夷然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