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帶著剛放學的大女兒,和小兒子進到這間糖水店,然後見到一名中性打扮的女人,倚在吧枱上抽煙,店裡只有少數幾個學生客人。
那女人見到她,眉一挑,朝著身後的門口喊著:「老黎,出來接客。」
那震耳欲聾的音量,把整個店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男人走出來,見到她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他滿臉絡腮鬍圍著的嘴唇咧了咧。「要喝點什麼?」
大女兒見到他,張嘴就要大喊,被她眼尖發覺,趕緊摀住女兒的嘴。「記得我說的話嗎?什麼都不能說。」
有個和婆婆一樣心直口快的女兒,真是…心累。想想,萬一女兒在店裡喊著『啊!你是那個偷跑到我家,睡了我媽媽的叔叔!』,那她真得無法做人了,偷漢子都偷到街頭巷尾都知道。
女兒扁扁嘴,點點頭。
兒子瞅著媽媽、姊姊,和那個像熊一樣的叔叔,靜靜地待著不吭聲。
大女兒興高采烈地點了她喜歡的冰沙,還纏著媽媽點自己愛的口味,強橫地剝奪弟弟的自主權,幫他點她想要的,她想得挺美的,這樣送來的話,三樣都是她的。
結果他從後頭出來,給他們母子三人端了三碗紅棗糖水,還是溫熱不帶冰塊的。
大女兒懵圈了,不可置信地望著擺放在桌上的紅棗糖水。「這…」
她朝著男人笑了笑,低頭拿著湯匙喝了一口。她好懸沒把口中的湯水噴出來,又生又苦澀,這絕對是他煮的,她連忙阻止小兒子握著湯匙往嘴裡送的舉動。
「你給我們送三杯水就行。」她說的含蓄,盡量不傷他的心。
他呵呵笑著。「喝啊!盡量喝,我煮了一大鍋。」
她趁坐在角落,沒人注意,讓他俯下身,低著頭,給他喝一口他煮的糖水。「你煮的送我都不要。」
他就算是皺著臉,也沒人看得出來。「草,什麼鬼?!」
「我見到羅香了,她和一名中年人走下車,想向見婆婆,被我攔住。我和他們說,沒告訴婆婆你的事,說她年紀大了,又有高血壓,怕一個激動就會出事,把他們趕走了。」她低聲向他說著。
「他們不會這麼快離開。」他搖頭。「沒事,你繼續裝若無其事,他們待不了多久。」
她欲言又止,想問他這些人為什麼要監視她的行蹤,他們是想透過她,來找他嗎?明明是同個系統的同事,為什麼會弄得像諜中諜一樣?
他摸摸她的頭。「沒事,不要擔心,只要我活了下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她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只要他人還好好的,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做什麼?她只當羅香那群人,是他這次任務的目標,將他們的詭異舉動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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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方家那婆娘說,你老帶著孩子去路邊的糖水店,你去那裡做什麼?」林母從外頭回來,一臉陰沉不悅地質問她。
「我去找他啊!」她刻意壓低聲量,表示她去找的人是她兒子。他們三人商量好,不能提他的名字和關係,以免被人發現他的任務,他的身份一但曝光,會有危險的。
林母的表情緩了緩。「他在那糖水店裡?他在那裡做什麼?」
「在工作,煮糖水什麼的。」經過一段日子的練習,他煮出來的糖水沒這麼糟了。
林母扳著張臉。「現在外頭的人都傳你不守婦道,和糖水店的老闆有曖昧。你說去看他,我沒話說,那人家好端端的,怎麼懷疑你和人家老闆了?」
她聞言睜大眼。「媽,他就是糖水店老闆啊!」
「那老闆有老闆娘的,怎麼會…」林母頓了頓,兒子目前的身份是假的,那上頭會派一個與他搭檔的女人,這也不奇怪,然後她又開始煩惱了。「這不好,他明明有老婆了,還給他搭個女人當老婆,萬一他日久生情了咋辦啊?」
林母瞅著她打量著。「都睡了這麼久時間,誰也不曉得他會不會膩味,真是麻煩。」
她哭笑不得,卻不會和婆婆置氣。她聽老公說過,婆婆因為和早逝的公公私奔,和兩方親戚抵死不相往來,所以在公公跑船遇到船難,再也沒回來后,她受到很大的打擊,又加上來自四面八方的親戚前來責難怒斥,她的個性也越來越剛強刻薄。這是來自生活逼迫苦難,使她變成這樣的惹人厭性子。
守著丈夫見不得人的財寶,她拒絕任何說親、勸她改嫁的人,把自己逼成人緣不好,鬼見愁的尖銳模樣,果然誰也不敢向她提找老伴的話題。
林殊心疼這個母親,卻因為兩人的脾氣相近,無法說好話哄她,孟曉晴是有心想孝順婆婆,卻常常被噴得滿臉尖刺的下場,最後只好讓著她,對她的話入耳卻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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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說…我的文案,等於是沒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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