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怒不敢言。當初說回家鄉,把誠誠從婆婆身邊接走,到京城讀小學的是他,現在為了顧自己的私慾,把兒子丟給婆婆養得也是他,真是…
但是當他的唇壓下來時,她卻柔順地迎合他,不帶一絲勉強與怒意。說到底,兒子也沒有老公重要,尤其是懷胎十月時,專顧著老公小情緒,都忘了兒子的存在,才會在後來,老公提及讓家鄉的婆婆帶孩子時,她很痛快地答應了。
她的老公,無時無刻都希望自己眼裡只有他,佔有慾強得令人心驚,她卻甘之如飴,心甘情願被他掌握、控制,成為他的小女人。
在他所在的公司里,在他身旁圍繞著的美女眾多,都被他溫文儒雅,與紳士風範所迷上,一個個都向她這個小助理叫勁,因為她們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卻無所懼,因為她知道,他對她們展現的紳士風範,就是冷漠疏離的態度,他的溫文儒雅就是一個面具,實際上他大男人主義,霸道,強橫,還時常不講理。
她不會與他理論,只要她依偎在他懷裡,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不管是誰對誰錯,兩人都不會再去追究計較,和和樂樂地過日子。
下班前,她正在整理文件,樓下的小劉跑上來,臨時向她要資料,她沒辦法,只好延持下班的時間,幫他印資料。
整個辦公區僅剩她與小劉。
她沒有多心,因為小劉今年剛結婚,還比她小上幾歲,他是個愛撒嬌的大男孩,平時都喊她叫姐,所以她與小劉獨處,並沒有什麼抵觸。
小劉也是個心大的,沒意會曾經有前輩告戒他,不要與喬夫人過於親近的言論,還大咧咧地與她談笑風生。還在哈哈大笑時,意圖把手拍在她肩上,只是她早一步退開,讓他的手落空。
小劉沒察覺她的閃避,以為她正好轉身拿資料。
正當他要走過去繼續搭話時,余眼見到走廊有個人影,他抖了一下。「喬副理。」
她聞言回首,見到他,她眉眼含笑。「一會就好了,你等等。」
然後小劉就不敢吭聲了,被喬沐詭異到說不出情緒的目光,盯到離開時,腳都有點軟。
「怎麼了?」她敏感地發覺他的急躁不安,她走向前握著他的手。
「心情不好啊?來,抱抱。」她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困擾著他,她主動湊上向摟著他。
他這才緩和了負面情緒。「我討厭你身邊有男人親近,尤其是當你們獨處的時候。」
她睜大眼,卻沒解釋,墊起腳跟,在他的唇上親吻。「但是我只會這樣對你啊!」
她知道如何緩解他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暴戾,她也清楚,往往他會冒出這種情緒,都是因她而起。
沒遇見她之前的他,遇事淡定和緩,處變不驚,從容理智,無論是對人或是事,他都是一副溫柔和氣的態度。
可是遇見她之後,他心裡起了魔障似的,對她念念不忘,有種想撩爪子挑撥她的慾望,久久都消不去。他才會忍不住在學校門口堵她,朝著她亮爪子,對她下手,還對她產生了強烈濃郁到失控的佔有慾。
她像是他的剋星,卻又是最匹配的另一半。
她承受著他的激烈纏吻,被他剝開上衣,明知道這是辦公區,哪怕他們身處在角落,監視器的死角,她心裡閃過為難躊躇,卻依然容忍放任他的肆意對待。
他不是莾撞的人,他敢在這麼做,必有他的底氣,例如…他把外頭的自動門給鎖上了,許可權沒他高的人解不開那指紋鎖,她也只能這樣給自己心裡安慰,雖然她一直都放不開,管它是在什麼環境地點都一樣。
「輕點,你…」她本來想說,她的乳頭被他吸得就沒一天安寧過,她無論是穿衣、走路或是沖澡,都颳得生疼,比她給誠誠餵奶時還疼。
她的乳房不比當年青澀時期的小巧挺立,經歷過被他催熟的發育期,與懷孕生子之後,漲大到讓他大手都無法整個包攏的地步,讓他愛不釋手,時常摟著她看電視時,都要捧著它把玩。
他眉眼一凝,她就不敢吭聲了,不是因為她怕他生氣才噤聲不語,而是怕他又胡言亂語,懷疑自己和別的男人亂搞的可笑言論。
她常常被他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他對她的緊迫盯人,已經嚴重到懷疑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意圖染指她似的。可是她卻無法真正對他的言論生怒,她知道若不是他過於在意,患得患失,怎麼會有如此念頭?
「你天天…都把我弄成這樣,我怎麼可能找別的男人,我…光是你一個就受夠了。」她輕聲訴說著。她完全沒誇大實情,他對她的疼愛,連婆婆看了都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