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為公司的領頭人,對她的態度,卻和之前無異,一樣的噓寒問暖,一樣的細心呵護。
她不是不領情,她只是受之有愧。「我們什麼時候解除婚約?」
他給她裝湯的手頓了下。「為什麼要解除婚約?我們這樣不好嗎?」
「你可以去找你喜歡的人,不必非和我綁在一起。」她垂落著眼帘,低聲說著。
「沒有別人,自始至終,就你一個。」他把湯碗放在她面前。「欣玉,我知道你還沒有接受我,沒關係,反正都等了這麼久了。」
她抬頭望著他。
「我也知道你沒忘記他,或許還在等他出現。我只是想著,在你累了,想找人陪著你的時候,充當那個人。」他握著她的手,放在他嘴邊親吻。
她沒告訴他,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想起舒卓了,與他的一切,似乎已經慢慢被風化成沙,隨風消逝。他的容貌,他的笑容,他的溫柔,都成了他刻意接近自己,利用自己的虛偽面貌,好的壞的,都已經與自己無關。
她不接受他,僅是因為,她怕受到再次的傷害,那種被背叛的心傷,她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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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自己不自信,比起外頭的女人而言,不夠漂亮美麗,身材不夠性感,個性也不討男人喜歡。所以對他會待自己這麼好,執著認為是哥哥的關係,哪怕哥哥退位,他依然故我的態度,她還是覺得他別有居心。
後來當她被綁架,從對方口中得知,自己不過是一個煙霧彈,他把真愛藏在別的地方,拿她來當榥子的作用,吸引仇人的目光。
她望著他們氣極敗壞的神情,與他們手中的槍。
心裡還是泛起痛楚,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承受一切的心理準備,卻還是在知道真相的那瞬間,心裡劇烈抽痛。
原來…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對他產生了感情,還自欺欺人地以為無動於衷。
他們把他所謂的真愛擄來,那是一名長得比她美艷的女人,她落淚的姿態惹人憐愛,聲音嬌柔楚楚,和她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提著對方要的文件趕來,一臉藏不住的驚慌失措,目光完全沒放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會發現她的存在,我願意拿航海路線權來交換她。但是在此之前,先把樓欣玉放了,這一切與她無關,好歹也是兄弟一場,你們別對不起她哥哥。」他沉聲要求著。
綁她來的人,是以前哥哥的手下,因為不滿他接位后的改革,憤而離去,但是對她不敢過份對待,不像對他的真愛這麼粗魯蠻橫。
他們一開始以為她是他的真愛,才會逼不得已綁了她,後來發現弄錯了,他一點也不慌亂在意,才發現他另有所愛。如今看在樓承畢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敢對他妹妹妄動,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尊敬。
樓欣玉被放走時,她沒有看他,抹著即將溢出的淚水,往門口離開。
卻在她踏出門口后,在外頭埋伏的手下一涌而上,衝進到舊棄廠房裡,馬上從裡頭傳出槍響。
她嚇了一跳,差點軟了腳。
他從身後抱起她。「沒事了,你安全了,沒事了。」抱著她的手,帶著顫抖不安。
她怔了怔。「她呢?」
「沒有她,她是你哥哥找來的人,和我沒關係。」
她回首望著他,像是在審視他話中的真實性。
他露出苦笑。「我甚至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她可能是你哥養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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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給她倒洗腳藥液,蹲在她腳邊替她的腳按摩。「沒有別人,真的。」
「可是…我並沒有她們漂亮。」她不自信地說著。
他笑了笑。「她們不是正經過日子的女人,為什麼要和她們比?」
「而且,你從來不碰我。」
他斂起笑容,很認真地看著她。「你的身體沒養好前,你是享受不到快樂的。」
他的話,她聽得一頭霧水。
「你沒發現你性冷感嗎?」
她怔了怔,被他的話驚嚇到了。完全沒細思,為什麼從來沒碰過自己的他,會知道她性冷感的事。
「沒事,已經在幫你調養身子,不過還要再養一段時間。」他輕聲地安慰著。
她想起他帶自己去看中醫,熬藥給自己喝,還拿那個令她難為情的東西,塞進體內。原來不是他不肯碰自己,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在養好之前,他不會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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