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女兒口中知道昨天發生的一切,女兒把那中年人打到至今還昏迷不醒,若不是齊超的阻撓,她還想把那中年人告上法庭,是齊超帶她到醫院輸液,然後把她抱回來的。
她聽到齊超的名字,抿著唇瓣。她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不過既然女兒說中年人被她打暈送醫,那性侵自己的,就不會是那個人,如果是齊超…
她腦海里浮現齊超盯著她瞧的目光,充滿著愛欲迷戀,這樣的目光,伴隨著她從小到大,從她的老師,鄰居,到後來的同事,甚至是女兒的男同學,他們都是禮貌的和自己說話,腦子裡卻想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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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臉威嚴地打量著她赤裸白皙的胴體,上頭還帶著一些舊痕迹。“你說這是神棍乾的?”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痕迹滑過。
她隱忍地點點頭,她的雙手被束縛,綁在床頭,側躺著任男人檢查她的身體,臀縫間有條略粗的線露在外頭。
“你怎麼能不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呢?”男人年紀已經不輕,銀髮穿插在黑髮中,額頭有幾道深紋,一看就知道是個嚴厲個性的人。
她不敢開口,就怕發出來的,是停不了的呻吟哀叫。
男人把手中的搖控器隨手放置一邊,俯身摸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頭髮。“你說那個男人被囡囡給打破頭了?”
她點點頭,眼帘低垂。
“很好,囡囡真是個乖孩子,替爸爸出了口氣。”他伸出舌頭含著她的乳尖,像個嬰兒一樣,在裡頭吸吮。
男人十幾年前還能勉強上床,後來年紀越來越大,酒色掏空他的身體,又捨不得眼前的女人,於是花樣百出地折騰她。她是他現在唯一剩下的情婦,除了前幾年走掉的老婆,身邊就剩下她了,加上她給自己生了個女兒,雖然因為身份的關係,從來都不曾相認,可是男人每個月都匯大筆的金額到她帳號,供養她與女兒生活。
男人拔出塞在她體內的按摩棒,捧著她的陰穴,舔吮著裡頭的汁液。
她被舔的又酸又麻,拱著纖細脆弱的腰枝擺動,淫浪的聲音不絕於耳。
男人離開前,滿意地望著她疲憊虛弱直喘氣。“那個神棍的事,我會處理。”
她眨眨眼睫毛,不發一語。
久久,她爬起來,坐在飯店裡豪華大床上,望著遠處發獃。她想告訴他,齊超在查那死去的男人,依齊超的手段,遲早會查到她身上,甚至牽扯出囡囡的身份,與她生父的身份。
她知道,只要她開口,那齊超將不足為懼,無論他至今的成就有多高,都會被男人除掉,就像當初他要弄死那個男人,一樣的輕而易舉。
可是她沒說,她的話都要吐出口了,卻說不出來。
甚至,她還幫齊超掩埋真相,把她身上的痕迹,都推到被囡囡打破頭的神棍上,說不清是為什麼,她保護了這個,或許在將來會舉發她行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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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齊超帶著水果到醫院探望醒來的中年人。
中年人垂頭喪氣的。“別說了,我怎麼知道那美人和那女孩是你大哥的妻兒,都是誤會一場。”
“放心吧!都壓下來了,她們不會追究的。”齊超拍拍他的肩。
“唉,你大哥的女兒真是悍,二話不說就拿著香爐砸下來,一開始看到她哭哭啼啼,以為是朵小白花,沒想到是朵食人花,還他媽的砸了兩次。”中年人想到醫生說的話,差點就砸成植物人。
齊超沒說話,自己剝了橘子吃。
“不過,你那大嫂還真冷清,從頭到尾無論我怎麼演她老公,她都冷冷的盯著我看。她不是懷疑我在裝神弄鬼,就是知道她老公怎麼死的,看我在跳大神。”
齊超的手一頓。他想起停在汽車保養廠里的車子,檢修員工說,裡頭被人動了手腳,接錯線了,只要他時速超過100,火星塞就會被磨擦起火,導致火燒車的下場。
還有行車記錄器里,他對電話另一頭說的話:“你這個婊子,居然騙了我這麼久。”
女孩說:“媽媽應該覺得無所謂,她和爸爸幾乎不說話。
她說:“我沒有他的新號碼。”
他請人調查大哥的行蹤,被告知痕迹都被人為消除了。“他可能是得罪了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