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真想叫他閉嘴,一個大男人膽小怕鬼,還廢話多,做愛講究的是浪漫旖旎氛圍,可是他老是叨念什麼大不大,拔不拔出來,真是嚴重破壞氣氛。
可是想想,她還是沒吭聲,就當是看在他器大活好的份上,默默地忍著他的滿口噴沫。
「你的前男友一定沒我的粗大,也沒我持久,對不對?有沒有把你操得很爽?」
她已經選擇蔽屏關靜音,但是聽他老是在大小粗長的問題上計較,她忍無可忍了。扭動著腰肢,臀肉一縮,將他的命根子狠縮死挾,想把他逼射。
他驚叫了一聲,連忙抽出來。「你就算爽翻了,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吧!都要挾斷了。」
她寧可他是一開始見面時的冷酷寡言,也不想對面現在喋喋不休的他,只是可惜沒把他給挾射了。
她回首摸索著他唇的位置,覆上去封住,不讓他有空隙找到機會說話。
他為了讓她的頸子舒服,用手扶著她的頭,幫她固定姿勢,另一隻手依然按在她的下腹處。
他被她主動吸附纏上的舌尖,服侍得很舒服,眯著眼享受著。
然後他覺得背脊突然發涼,他睜開眼,望眼前出現了一雙細緻修長的手,正在她的胸前,抓攏著那渾圓豐碩的奶子,像是從下面伸上來的手,蒼白纖細,手指不自然地屈張收縮。
他倒抽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給嗆著了。
他離開她的唇,憋紅了臉猛咳嗽,雙眼睜大凸出,望著她空無一物的雙峰,剛剛明明有一雙女人的手在上面的。
她拉開眼罩,一臉疑惑地盯著他看。「你怎麼了?是我舌頭頂得太深了嗎?」
又不是涉世未深、完全沒經驗的女孩,居然會被舌吻到嗆到,他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男人啊!
他擺手,咳得一臉漲紅,他下床到桌上倒水喝,把水吞咽入喉,緩解喉嚨的不適,回過頭正要解釋,驚愕地望著在她的身後,出現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真的是若隱若現,只知道是個女人,長發,穿著連衣裙,其他都看不清。
他指著她身後,手抖個不停。
她回首,什麼都沒發現,她翻了翻白眼,把眼罩拉下來。「你還要不要繼續?不繼續我要睡了。」
她赤裸著身子躺下,正對著他。雪白渾圓的奶子垂落,上頭還印著他的吻痕,與被他捏腫的乳首,削瘦盈弱的腰枝,柔軟肉慾的臀部,漂亮白嫩的雙腿間,還有等著他光臨的深幽極妙之境,它正一張一合地期待他的疼愛,滲著濕滑的愛液,裡頭緊緻收縮,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媚穴。
可是,他眨了眨眼,那幻影還在,甚至它還在她躺下后,跟著躺在她身邊,佔了自己的位置。
他面臨了人生當中,最嚴峻的考驗,美人的媚穴,嚇人的鬼怪,是放棄,還是對面?
他腿間的挺立,彈跳了幾下,似乎在催促他,他雙眼一閉,往床上走。
捉住她的手,按著她的肩,將她翻身朝上,掰開她的腿,覆在她身上,壓下去,狠狠地擺動著腰際。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沖了進去,然後不等她適應,就風馳電掣地律動,把她插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出聲哀叫。
他不敢睜開眼,她戴著眼罩,也沒發現他的異狀,被他干到高潮媚吟。
他在給她翻身換姿勢時,偷偷睜開眼,瞄向床上,發現她正跪趴在女鬼身上,蹶起被插到泛紅的臀部,她的臉,正對著那女鬼看不清的臉龐上。
他被嚇得發悚,一時沒了反應。
她不耐煩了,搖晃著臀部,緩緩劈開雙腿,露出被插開了口,還垂落著水滴的媚穴。「你軟了是嗎?」
他深吸了口氣,不管不顧地捉著她的臀部,進到她的體內,擺動勇猛的腰部,將她操得整個身體直晃。
他的衝擊力大到,她的手肘根本就無法撐立,還要按住被大力甩動,而抽痛的乳房。此時她就算高喊著慢點,他也聽不進去了。
他沒閉上眼,逼著自己看著那個幻影。
它伸出手,蒼白透明的手掌,抱住她的背,她卻渾然未覺,他看到它消失在她身下,懷疑它附身在她身上,然後她會突然跳起來,表演像電影里的大法師情節,全身痙攣抽搐,然後頭180度轉動,說話像經過沒調節好變音器,混雜不清,還會爬上天花板,倒立走路。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她依然是她,沒打算要把身體借給女鬼的意思。
隔天,他向她描述當時的情景。
她聽到他的描述,臉色又詭異了起來。
「我真的見到了,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同一個女鬼。你說的幻影,會一直用同一種形象出現嗎?」他以為她不信,激動地解釋著。
她想了想,開口:「你記得我來的時候,不是一直難受地哭嗎?這裡頭,有一段很感傷的故事。你先聽我說,再思考一下,與你有沒有關係。」
他怔了怔,她所經歷的故事,為什麼會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