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波波的酥麻感中意識清醒,她感受到腿間的舒服酸麻,她知道是他在替自己舔穴。
她曾經試圖阻止過,她覺得他不適合做如此低俗的舉動,太不符合他貴公子的身份。雖然他這麼做,帶給自己的快感,源源不絕、令她欲仙欲死、縱情浪吟,只是她不願折辱他的身份。
可是他卻不管不顧,執意要如此,還聲稱是因為她的嫩肉太香甜,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欲罷不能。
她並不知道,他的確對這行為不以為忤,她的媚肉緊緻柔軟,令人回味無窮,無論是他的肉杵,或是他的舌頭,都對這美味無法釋手。
至今,他也僅對她如此行徑,從迷戀她的體香,到她的身軀,至她的嫩肉,讓他一步步沉淪。
曾經的她,香甜美好,讓他心生警惕,萬一她是李尚治派遣的暗棋,一個讓冷漠絕情的他,都失了魂的女人,甚至這女人長相僅是清秀普通,遠不及他所有的情人,擁有如此厲害的手段,自己落到她手裡,必死無疑。
所以他望著她眼裡的情意,卻漸漸遠離她,他不敢睹她的情深,是真切,或是作戲。甚至傳出風聲,說他要迎娶南城西江原宅里的芸娘,給她惹來致命殺機。
他不是不遺憾失落,甚至生起偷藏起她,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但,也僅是想法,他輸不起,一輸,抵的就是自己的命。
如今她回到自己身邊,還是用芹兒的身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女兒,他要怎麼擺弄揉搓,還不如他的意?
他的舌尖探入飽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挾攏吸附,蠕動收縮。
他的手捧著她的臀肉,感覺到她的輕顫,他加深著舌尖的動作,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他知道是她的身體情動了。
她的身體,一如往常的敏感嬌媚,甚至因為奪得芹兒從小到大,精心照料的身子,有著更令人挪不開眼的極致誘惑。
她拱起線條優美迷人的腰枝,說不清是想逃開他的深度探索,或是迎合他的進入。
她蹙眉,一臉的難耐糾結,細長手指緊拽著身下的絲綢床布,雙腿不自覺地打開,勾在他寬厚堅韌的背肌上,粉色的腳踝磨蹭著他,越來越用力。
她縮起肩頭,整個人宛如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被汗液浸濕。不知是汗珠,抑是淚珠,垂掛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要落不落,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
將她神智全然覆沒的感覺湧上來時,她忍不住墮淚,渾身抽搐著。
多年前,她在姻緣廟裡祈求上月老,賜給她一夜與他的夫妻恩愛,一晌貪歡,哪怕是一場夢也好。
後來願望成真,她無以為報,在姻緣廟前割肉放血,呈給月老當獻禮。
她當時想著,已經足夠了,她不能貪求,物極必反,上蒼也容不得她放肆,能有一夜魚水之歡,她已經得償所願了。
沒想到他卻時時造訪,索求她的軀體,與她歡愛,無視禮教與規矩,視身分等級於無物,當時她心裡又是心喜,卻帶著恐慌。
她怕,這一切都是有因果報應,她嘗到甜果,必定要付出同等的價值。
後來,她果然得到了報應,就是與他的天人永隔,命喪於歹人之手,死不暝目。
如今換個身軀與他重逢,是不是她的誠心感動了上蒼,給她機會與他在一起呢?
無論將來她是否會因此得到什麼下場,她都甘之如飴。
因為極度敏感而收縮的花穴,將他的舌尖挾攏,居然讓他抽身不得。
他的眼眸眯了眯,將她翻身背朝上,壓著她,把她完全包裹在懷裡,摟著她的腰腹,頂開她不停顫動的雙腿,將身下恢復元氣的腫脹之物,緩緩推進窒礙緊縮的蜜穴里。
身下的軀體一顫,被他深埋入底,完全沒入,頂到裡頭柔軟的肉壁,他還不停止,繼續頂進。
她聳著肩頭,回首對他面露哀求伏乞狀,想讓他知道,如今已經是容納他的極限了,不能再進入。
他俯首含吮著她的唇,纏著她口裡的媚肉,抬起她的腿,從身後緩緩律動。經歷過高潮的嫩穴,緊繃密實,他一動,裡頭層層疊疊、連綿起伏的肉壁,就挾持著他的肉杵磨蹭。
他的喉結動了動,被這旖旎惑人的觸感包攏含吮,幾乎都要生出被融化吞噬的感覺。
在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之後,她已經含不住他的唇,目光恍惚迷離,她忍不住將臉埋在手掌處,發出無聲的哀鳴。
然後他又咬著她的肩頭,牙齒狠力崁進她的軟肉里,一左一右都留有深印。
她受到痛楚地仰直頸子,全身因此痙攣抽搐,險些把埋在體內的肉杵給挾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