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搞哪一出?”顧炎又急了,“小姑娘才多大,18、19?你怎麼下得去手?”
“16。”秦仲爵笑吟吟的,似乎還帶著些驕傲。
“什麼?!”顧炎蹭的站起來,揚起一個巴掌,“你搞未成年?我特么抽死你!”
秦仲爵咧開嘴笑,優雅地躲過,絲毫不被震懾。
他上完了葯,給夏新玫蓋上空調被,然後拿毛巾擦了擦手。
“我就知道你會這個反應,小舅,你都32了,怎麼比我還沉不住氣。”
“那還不是因為你就是棵歪脖子樹!”
“你還沒聽我說完,我打算收養她,做她的監護人。”秦仲爵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
顧炎的震撼升級了,這下找不出話來說了。
“夏家虐待她,我打算向法院提起訴訟,拿到監護權。”秦仲爵輕描淡寫,“文件已經起草好了,下周開庭。小舅,我這是為社會做貢獻,為人民求福祉,你有沒有為我感到自豪?”
顧炎要吐血了,他知道秦仲爵不是開玩笑。
顧炎懷著複雜的心情試圖勸阻,“爵,你才23,律所也剛剛起步,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養孩子是個重大決定,況且你還有未婚妻,你不問問青青的意見嗎?她難道願意嫁給一個有孩子的男人?還有你爸媽那邊……”
“小舅,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秦仲爵言笑晏晏,好脾氣地推著顧炎的肩膀把他強制送下樓,“爸媽那邊我會告訴,這之前還請你幫我保密,謝謝你跑一趟,趕緊回醫院吧,你病人肯定想你了。我們顧大醫生可是個大忙人,再見,祝你度過愉快的一天。”
啪的一聲門關閉,顧炎被關在別墅外。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算盤,秦仲爵,你要是敢用監護人身份做什麼壞事,我第一個告訴你媽!”顧炎隔著玻璃喊話。
秦仲爵沒有被威脅到,也隔著玻璃說,“舅啊,我之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不是一件也沒說嗎?你說我要是主動坦白,我媽會不會懲罰你這個共謀知情不報?”
這句話讓顧炎一下子閉了嘴,想想他那個大姐生氣的樣子,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扭頭離開。
但他必須承認,這個外甥,絕對是個妖精。一如既往地會拿捏人的軟處,現在就這麼狂,以後肯定是個大禍害。
秦仲爵回到卧室,就看到夏新玫睜著一雙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
他的臉色柔和了一些,走上前,“感覺怎麼樣?”
夏新玫向他看過來,眼神帶著一些委屈。
“很難過?”
想起之前夏家發生的那些事情,秦仲爵挺同情她的。
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將她小手握在掌心,搓了搓,“想哭就哭吧。”
夏新玫眨了兩下眼睛,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
“你昨天為什麼不帶我走。”她語氣有些幽怨。
“我……”秦仲爵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昨天是生氣了,生氣她隱瞞,但是後來一想,她也許並沒有說謊。
秦仲爵給自己找個借口:“今天帶你來了,也是一樣的。”
夏新玫抽出她的手,“我不要被你收養。”
秦仲爵:“……”
“你剛才都聽到了?”他問。
那他給她上藥的時候,做了些不合時宜的小動作,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新玫咬著唇,似乎在糾結什麼。
片刻,她說了一句話,秦仲爵有史以來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聽力有問題。
她說,“秦仲爵,既然你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我們做個交換吧。”
秦仲爵眯了眯眼。
“我不想坐牢,我把自己給你,你幫我。”
秦仲爵覺得還是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他雖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禽獸。
“你不用把自己給我,我也會幫你。”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某種生理衝動。
他不是沒想過這件事,但都被自己否決了。
未成年少女?拜託,他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不能知法犯法。
但夏新玫的這個提議已然讓他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
“這不一樣,施捨來的好心是靠不住的。”
夏新玫稚嫩的聲音說出這麼成熟的話,秦仲爵實著有些震撼。
“所以你答不答應?”夏新玫咬著唇,表情很明顯是緊張的,生怕他拒絕,那樣她就沒有任何後路了。
秦仲爵沒聽見她最後一句話,只是看著她被唾液反覆濕潤的櫻桃小唇,一幅幅淫蕩的畫面在腦中展開。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硬了。”夏新玫淡淡說。
她揚了揚下巴,示意秦仲爵的襠部。
那裡,一根粗壯頂著薄薄的布料,似乎就要迸發出來,她甚至能看清柱身的遒勁的紋路。
“我幫你吧。”夏新玫從床上爬起,面對著他跪下,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猶豫片刻,伸向秦仲爵的下體,小小的手掌試探性地貼了上去。
被碰的那一刻,秦仲爵全身上下如電流竄過,他倏地低頭,緊緊盯著夏新玫的小臉。
她是化了妝的,黑色的裙子,鮮紅的嘴唇,給她增齡了不少,怪不得顧炎會以為她18、19歲。
而她實際上只有16歲啊。
秦仲爵……你清醒一點!
“那天在醫院,你也硬了。”
“我看過小說,男人硬,就是對女人有意思,想做那種事。”
“你一會兒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夏新玫的小嘴一張一合,但秦仲爵耳邊都是轟鳴聲,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唇瓣舔舐他的陰莖。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秦仲爵不假思索地抓住夏新玫的頭髮,向自己的襠部按下,夏新玫濕熱的唇便貼上了他的堅硬。
突如其來的力度讓夏新玫差點摔倒,她連忙伸手撐在秦仲爵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夏新玫短促的呼吸呼出的熱氣,如催情劑一般,讓秦仲爵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處?”
秦仲爵暗啞著聲音,感受著夏新玫毫無章法的撫摸。
夏新玫反應了好一會,才知道他問的問題。
“我是處女。”她認真地回答,怕他嫌棄她,她補充,“但是我看過小說,關於那個的,我也不是一無所知。”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他用拇指蹭過夏新玫的小臉,目光中是深沉的慾望,“你看的小說有沒有告訴你,有些男人喜歡玩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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