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在下午當著他的面自慰時,她都有提前做好準備,即使是高潮也是失控那麼幾秒,不至於讓自己的表情和動作變得那麼粗俗。
夏新玫擔心,她剛才放肆地抽插自己時,那旁若無人、慾壑難填的模樣,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覺得她很醜?
“秦仲爵……”她軟軟糯糯地叫他的名字,“我不想這樣……”
秦仲爵已經紅了眼,哪裡管她說什麼。
小姑娘一直亂動,他沒法好好抽插,下體又腫脹得生疼急需紓解。
“給我夾腿!”秦仲爵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他早就弄清楚了,耳朵後面是她的敏感點,平常做愛的時候只要他在耳旁呼氣,她就軟得一塌糊塗。
果然,被咬之後,夏新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口中一邊呻吟一邊哀求,“我不想這樣,你別看我,我這樣好醜……”
她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形象在秦仲爵面前盡毀。
“小騷貨!”
秦仲爵根本沒聽見她在說什麼,不滿她的不配合,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很是用力,五個指印瞬間浮現。
“啊!”夏新玫整個人瑟縮一下。
拍屁股時扯動了她下體的肌肉,夏新玫頓時有種舒爽從那裡傳來。
疼痛配合舒爽,夏新玫咬著唇,呻吟聲從齒間流出,潺潺陰液也順著大腿根流到床單上。
她又有感覺了。
“操我……別看我……”
一邊想要和身後的男人盡魚水之歡,一邊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幅浪蕩的模樣。
這種糾結的感覺撕扯著夏新玫的內心。
對於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來說,當著喜歡的人的面,怎麼放開都可以,因為那是出於對他的愛。
但偷偷自慰被抓到,她沒有辦法就這個樣子直接面對他。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追求高潮是因為對他的喜歡。
他不在的時候她追求高潮,這算什麼?
她單純只想要那舒服的感受,她只想給自己高潮。
她覺得自己很淫蕩。
他也覺得自己很淫蕩嗎?
“騷逼都濕透了,還說不要?”
秦仲爵的獸性又被激發出來,他低聲怒吼,一把將夏新玫的兩腿併攏,折迭在她胸前,將她整個人減小一半,然後用手臂橫著鎖住她的腿不讓她動彈。
夏新玫此時此刻整個人像一隻被折迭起來的性愛娃娃,小小的身體被他嚴絲合縫地壓在懷裡。
秦仲爵堅硬無比的陰莖已然沾著她的淫水在她的外陰摩擦起來。
“嗯……啊……”夏新玫顫抖著哼唧出來,不論怎麼被他擺弄,她總是反應很大,抑制不住的那種。
“我剛走不久,小騷貨就背著我摳逼,難道小騷穴沒被大雞巴餵飽?”
秦仲爵另一隻大掌在她的下體上用力抹一把,擦到她的臉上脖子上,“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嗯……嗯……嗯……”夏新玫咬唇隱忍,不想發出聲音,不想印證她淫蕩的事實。
秦仲爵發現夏新玫這種想要又不敢要的樣子尤其讓他性慾高漲。
這激起了男人本能的征服欲和摧毀欲。
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決心要讓她求著他操。
而這種想法,又讓他身下的巨物脹大了一圈。
他不由得感慨,這小丫頭,未經人事,卻時時刻刻能在性愛上給他全新的驚喜。
秦仲爵一不做二不休,緊緊將少女禁錮在懷裡,控制住她的雙手,禁止她用手摸自己紓解慾望。
夏新玫在他懷裡成為一個一動不能動的娃娃,只有上下兩個小嘴能動。
上面的小嘴低低地發出隱忍的浪叫,而下面的小嘴不住地吐著陰液,時不時收縮一下,卻從來達不到想要的高潮。
秦仲爵用陰莖迅猛地蹭著她淫水泛濫的騷穴,龜頭有時會戳一下小穴口,但很快就離開。
他能感到小姑娘下面的小嘴試圖緊緊吸附他,而每次那小穴有抽搐的跡象時,他便立即停下動作,急得懷裡的小人兒直流眼淚。
“嗯……嗯……好難受……玫玫好難受……”夏新玫要哭出來了。
“想要?”秦仲爵再次狠狠蹭向少女的陰阜,感受到她吸盤一樣的小嘴在顫抖后,又故意停下。
“嗯……哈……嗯……”
夏新玫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半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快要瘋了。
她下意識想要往下貼向那灼熱的大棒子,但因為被秦仲爵禁錮著,她根本動不了。
她要急死了。
秦仲爵看著小姑娘浪蕩的模樣,龜頭突突地跳。
他忍了夠久了,只要她說要,他就給。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男人暗啞著聲音道。
“嗯……啊……求你,求你快給我。”
夏新玫快要溺死了,突然有人給她拋了一隻救生圈,她連忙抓住往上爬。
“給你什麼?說出來!”秦仲爵喉結劇烈滾動,他愛死了小姑娘說這話時的樣子。
那是人類發自本能的動物性。
讓秦仲爵聯想到一隻發情的小母狗蹭著他的身體求愛。
“嗯……要……要大雞巴……要大雞巴插進來……嗯啊……要大雞巴把我插爛,插到高潮……”
夏新玫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就一個想法:
只要能高潮,她做什麼都可以。
秦仲爵倒是沒想到夏新玫能說出這麼……大尺度的話。
他稍微愣了一下,這姑娘想來沒少看小黃書吧?
他一個大男人都有點受不住了。
夏新玫以為他還不滿意,於是繼續說,“玫玫的騷逼要大雞巴止癢,騷逼只想要大雞巴狠狠地操,操我,操死我,操爛我!”
夏新玫喊得快要破音了,終於等到秦仲爵的回應。
他扇了一巴掌她的屁股。
“騷逼要誰的大雞巴?是誰的大雞巴都可以嗎?”
“騷逼只要你的,只要你的大雞巴!別人的不要!”
“我是誰?說!”
“你是秦……秦仲爵!”
“答案錯誤!”
秦仲爵將夏新玫正面壓倒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
他捏住她的下巴,兩腿壓住她的下半身,手將她的手臂並起在頭頂。
“玫玫,我是你的誰?”
下身堅硬的棒子又開始緩緩磨蹭少女的外陰。
“你……你是我喜歡的人……”
夏新玫被他這麼折磨著,早已眼淚汪汪。
秦仲爵看了有些心疼,但還是硬下心,決定趁機振夫綱。
“今天起,我是你的監護人,你爸爸!”
夏新玫咬著唇,叫不出來。
“叫!叫爸爸才給你!”
秦仲爵下身再次挺動,誘惑著她。
夏新玫小屁股已經不受禁錮,於是本能地隨著他律動起來,但這遠遠不夠止癢。
身體里的火快要將她燃成灰燼,夏新玫拋去一切念頭,終於不顧一切地喊出來。
“爸爸!爸爸快操我!玫玫的騷逼想要爸爸的大雞巴!”
秦仲爵覺得這句話從夏新玫口中說出,比世間任何一句情話都動人。
他再也抑制不住身體的慾望,野獸似的低吼一聲,堅硬如鐵的巨蟒直驅而入,撞進了少女泛濫成災的甬道,末日似的橫衝直撞,淫水四濺,床鋪執拗作響,男女的身體瘋狂交織,動情的聲音回蕩在休息室內。
“爸……爸爸……”
“爸爸操死你!”
……
律所已經下班,寫字樓的燈一盞一盞熄滅,只剩下一個光亮的小窗,如果透過玻璃,能看到兩條赤條條的身體緊緊交纏,汗珠漬漬,春光旖旎。
休息室內,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用力撞擊,兩人像發情的動物一樣瘋狂做愛,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室內蔓延著越來越濃的性愛的腥騷味。
電話響了無數次,最後停電自動關機。
與此同時。
絕媚酒吧的一間高級包間內,叄個衣裝矜貴各自英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二哥電話打不通?”
“現在關機了。”
“不是說請我們吃飯嗎?這都什麼事啊。”
“是不是還在加班啊?要不要去他律所找一下?”
“行啊,一起去?反正閑的沒事,我賽車比賽都給推了。”
“走吧,我開車。”
一行人離開包廂,驅車前往思崇律所所在的寫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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