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好癢,廑,小穴兒要不行了,啊,啊。”書桌上頻頻傳出高低放浪的淫叫聲,左右來回擺動的
玉白雙腿,震得書桌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寶貝,悠著點,這可不是新家的書桌。”商廑好心提醒,然後唰地一下,往上仰起筆,狀似不經意地刮到了言歡
的小花珠,上好的狼毛很是堅硬,颳得小花珠頻頻發抖,有點疼還有點癢。可最糟糕的是,她的穴兒里又被刺激得
冒出些淫水來,順著花口往外冒,滴在了桌沿上。
“你~~,啊~~~,別,我錯了,錯了,別~~”這個壞蛋,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商廑居然用她一直珍藏的頂
級雪狼毛筆,在,在刮著她的狹長穴兒縫。美其名曰地說,要在那個位置留下他的名字。他這不正一筆一畫地在她
有點微濕的花阜上寫著他的名。他的筆劃那麼多,何時才能寫完。狼毛筆尖一下一下在充滿花水的穴兒口上,盡情
地書寫著,勾得她越來難受,“啊,啊,啊,廑,別寫了,給我,好難受,快給我。”言歡痛苦地呻吟低喘,雙手
情不自禁地揉弄起自己的乳兒,想要緩解這種無法抑制的難耐。
“歡,感受到我的名字了嗎?”商廑跪立著,認真地用毛筆臨摹言歡的花阜。不愧是頂級的毛筆,才接觸到一點點
的花水,就會將它們全部吸走。原本鬆散的毛,已經匯聚成形,準備書寫更優美的文字。商廑越臨摹越興奮,抬頭
掃了眼書桌上的言歡,她居然在揉弄自己的奶子,看來是被颳得特別舒服。又低下頭,看了看花水泛濫的穴兒口,
好傢夥,這還沒多久,她就濕成這樣了。商廑想讓言歡更舒服,生怕媳婦兒吃不夠,於是將那上好的狼毫毛尖對準
了濕潤的小洞,輕輕往裡一插。
“啊~~,別寫了,快停下,你都把毛懟進去了。”言歡皺起眉,微硬的異物闖進了她的甬道里,一點一點往前
擠,“啊~,啊~~~”言歡被刺激地差點從書桌上起來,花白的屁股蛋來回扭動,想要把塞進花穴兒里的東西推
出去,可發現,扭動間,毛筆反而入進了更多,居然被卡在了半道,進退兩難。
商廑從未聽過言歡如此嬌喘的低吟聲,哪裡是難受,分明是享受得要命,“乖,哪裡難受,你聽聽你下邊的小嘴吃
得多香。”滋滋滋滋,捂著筆桿的手,居然轉動起來,“歡,看小穴兒吃的多香。”另一隻手居然揉捏起她的小花
珠。甬道里的狼毛隨著男人轉動的手,也跟著轉著圈地刮擦著異常敏感的小花肉,“啊,啊,啊,廑,慢點。”言
歡只覺像有無數只觸手,揪著她甬道里的內壁花肉不肯鬆手。濕軟了許多的狼毛溫柔地卷弄著甬道里的每寸花肉,
許是好久沒有這般快活過,情慾泛濫的甬道竟爭先恐後地將它們緊緊咬住不放。
“寶貝,看你吸的多緊,我都有點吃醋了。”商廑醋意滿滿地說,“放鬆點,一會還要餵飽老公呢?”說著,那邪
惡的拇指和食指竟然弓起,揪起她的小花珠,就是一頓搓磨。言歡哪裡還受得住這種挑逗,揉捏著乳兒的手,竟也
狠狠地抓捏了自己一下,萬千酥麻的快感從體內最深處炸裂開來,幽深的整條甬道痙攣跌宕,泊泊愛液從花心裡噴
出,裡邊的狼毛立刻軟了下來。
商廑在看到言歡高潮后的表情時,立刻將毛筆使勁往裡一插,竟幾乎全根浸沒,只剩黑色的杆子,露在言歡的雙腿
間。“啊~~~”還處於痙攣的小穴兒,此刻又被塞滿。好在,他沒有其他動作。可該怎麼弄出去,言歡早已香汗
淋漓,只盼著趕緊結束,好好睡個覺。
商廑站起身,走到書桌的旁側。扶起了平躺在上的言歡,引來她的一頓狂叫,“別,啊~,懟到最裡邊了,你好
壞,啊啊,太高了。”言歡簡直無法承受這種亢奮,狼毛筆尖直直地杵在了她的最深處,再動,就要捅進花宮裡。
白皙的小腿打著顫,渾身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
“歡,真是個貪吃的淫娃娃,就只剩筆桿了。”商廑特意用手指了指那個位置,言歡羞得無地自容,邊哭邊捶打著
商廑健碩火熱的胸膛,“都怪你,嗚嗚嗚,好丟人,快幫我拿出去。”捶打在胸膛的小手,漸漸弱了下來,嗚嗚咽
咽的哽咽聲更大了。
不知為何,商廑特別喜歡看被他蹂躪得不成樣的言歡,軟軟弱弱,嬌人慾泣的模樣,下腹又是一緊。“乖,不
哭。”拍著言歡後背的手,從她的肩胛骨游移到她胸前的飽滿上,大力抓捏,嘴裡喘著急不可耐的氣,噴洒在言歡
的耳側,“寶兒,忍不住了。這就替你拔下來。”大手往前一探,猛地拔出花陰里的毛筆,就聽嘣的一聲,花水如
瀑布般,奔流而下,看傻了兩人的眼。言歡呆愣了好幾秒,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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