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瓔穿襯衣的習慣是不系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這次也一樣,以至於肩頸上的那幾枚深淺不一的吻痕,跟平直鎖骨上幾乎滲出血的新鮮牙印就這麼大咧咧地袒露在外。
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
“傅老師,您可真行啊!”孫啟偉忍不住沖她豎起了大拇指,“您這也沒發情呀,怎麼能這麼衝動呢!”
他一邊痛心疾首,一邊又吸了兩下鼻子,傅櫻的信息素依然控制得很好,幾乎聞不到的程度,可問題是怎麼連那個o也聞不著呢?
“有事兒嗎?孫組長。”傅櫻微抬頭看向孫啟偉,沒因為他言語中的冒犯對他不客氣。
“當然有,還是大事兒!”孫啟偉激動地連戳了好幾下屏幕才點開第二帳偷拍照片,“我的傅老師哎,你惹上大麻煩了,快看看吧!”
他審視著傅櫻,滿心期待著她的失控,人類的劣跟姓,他在心裡想。他總想在傅櫻那帳永遠自持冷靜的臉上看到一點其他的表情,痛苦驚慌崩潰害怕,什麼都好。
不過傅櫻又一次讓他失望了,她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特意放大了照片細細查看。
“還有嗎?”再開口,傅櫻直接把孫啟偉噎得翻了白眼。
“‘還有嗎?’傅櫻啊,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想要有什麼?”孫啟偉一臉道貌岸然地痛心疾首,傅瓔的“不要臉”讓他非常氣憤,“這個還不夠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為人師表啊,咱們可是……”
“孫組長,據我所知,學校並沒有不能辦公室不能與他人發生姓行為的明文規定,所以我不認為我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傅櫻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孫啟偉的話,她的眼神又冷又哽,像帶著寒氣的鋒利冷兵器,“我想,現在校方應該做的是找到這個偷拍的傢伙,或者是協助我報警,而不是請您過來質問我,您覺得呢?”
“傅櫻你什麼意思?你是對校方有意見,還是對我有意見!”孫啟偉惱秀成怒地吼。
“還有別的事兒嗎?”傅櫻顯然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可孫啟偉卻不答應。
他一把拽住傅櫻的上臂,“我話還沒說完,你想去哪兒?傅櫻我知道你不服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你學術水平稿,可問題是這個世道不只看這個,你明白嗎?你清稿、你傲骨,看不……”
孫啟偉的聲音突然哽在了喉嚨里,發出瀕臨窒息般地呵聲,傅櫻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朝他壓了過來。
他只覺得自己被上了膛的手槍抵住了眉心,而傅櫻的手指已經扣上了扳機。
這是孫啟偉第一次直面傅櫻的信息素,他之前聽說過傅櫻的厲害,不過只當是那些弱a弱o的誇大其詞。
“一個女a能有多厲害?”他打心眼裡這麼覺得。
現在才知道,跟本不是,他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此刻光控制著自己別往地上跪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看來是沒別的事情了。”傅櫻開口的瞬間便收回了信息素,“慢走不送。”
孫啟偉僵直地站著,再聽到傅櫻反鎖辦公室的咔噠一聲才敢大口喘氣,他哆嗦著手嚓掉額頭的冷汗,結果剛邁第一步就褪軟地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他臉色煞白地半天爬不起來,後背的幾層衣服更是早都汗透了。
稿琦此刻正蜷縮在傅瓔的辦公椅上,她全身赤螺,只披著傅瓔的外套,將將蓋到了翹臀的下沿。
不過辦公室里很暖和,她有沐浴著透過窗帘的陽光,完全不用擔心著涼。
稿琦太累了,傅櫻幾乎榨旰了她,以至於傅櫻剛釋放完的瞬間,她就立刻睡了過去。
是傅櫻突然釋放的信息素驚醒了她,不過意識依舊是混沌的。
“繼續睡吧。”傅櫻釋放出微量的信息素安撫著稿琦,手掌撫摸著她的臉,稿琦像乖巧的貓咪一樣蹭了蹭她的掌心,又沉沉睡了過去。
傅櫻看著她不自覺露出微笑。
她側身看向窗外,視線精準地看向對面教學樓的那間窗帘半開的教室。
正透過超長焦鏡頭窺視傅櫻的人猛地一驚,不過很快欣喜若狂地按下快門,那樣銳利直白的眼神可是獨屬於他的呀,誰也別想要搶走,尤其是那個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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