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雅對柳硯初這一聽就立滿了flag的話感到十分不妙,直覺告訴她他說完這句話沒一會兒估計就要離開,然後獨留她一個人在情慾的浪潮里痛苦掙扎!
看過原著書籍的她十分清楚,蛇妖的催情涎液只有蛇妖自己還有比他修為更高的妖魔鬼怪能解,除了這兩個辦法,別說十幾個男人了,就是幾百個男人來了也不頂用!
所以,她幾乎是在柳硯初剛剛說完他那句話后,就立馬做出了回應。
只見她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眼,明明眼裡還有著淚,可那原先哀傷的情緒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叄分不解和七分挑釁,眉毛也挑了起來:“柳硯初,你說這麼多,該不會是不敢睡我吧?”
說著她還輕輕捻起了那根攀爬到她臉上的嫩芽,湊到唇邊,嫣紅小巧的舌尖伸出,舔舐過去。
淺綠色的嫩芽瞬間就被度上了一層水光,水淋淋的,平添幾分春意。
“你是怕我又一次欺騙你,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她踮起腳尖,仰著頭,漂亮的臉蛋一點一點向他逼近,最終與他四目相對,高挺的鼻尖只餘下一兩厘米的距離就能貼合到一起,明明沒觸碰上去,卻比觸碰上去了還要欲得多。
她的呼吸噴薄到他頸間,皓齒在說話間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還是,你怕你自己,一不小心又愛上了我?”
柳硯初對這香艷的場面不為所動,他冰涼的指尖掐住了陳小雅的下巴,冷笑道:“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裝模作樣不管用了又換成激將法了?”
陳小雅也笑:“只有經過時間的驗證,才知道我是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你上輩子被我騙了是因為你沒有防備,這輩子你都有了防備了,還怕我區區一個弱女子嗎?”
“激將法對我沒用,你自求多福吧。”柳硯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話音未落,身體已經化作一團空氣。
陳小雅跺腳,對這情況簡直又氣又恨。
與此同時,隨著柳硯初的消失,好像一方空間被破開了一樣,靜謐不再,醫院裡和醫院外穿透進來的聲音全部回歸。
隨著聲音的回歸,陳小雅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慢慢升高,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上密密麻麻的有種難耐的瘙癢,最私密的那處甚至還有液體緩緩地從體內淌下。
不用照鏡子,她就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柳硯初的催情涎液正在飛快發生著作用!
這種情況下,別說等姜昊帶醫生來給她檢查身體了,再多呆一刻她都怕會在情潮爆發后徹底失控,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陳小雅沒興趣在明知無用的情況下肥瘦不挑地和一堆男人做愛,想到這,她直接拔下手背上還插著的回血的針管,目光在病房裡轉了一圈,而後直接朝著病房裡唯一一個淡藍色的背包走去。
背包里除了衣服和一個化妝包外還有一個錢包和一些小東西,從裡面的身份證件可以判斷這是原身的背包。
陳小雅迅速拿出紙筆,給原身的閨蜜趙悠、童桐她們留了一張紙條說她還有事要先行離開,拜託他們幫她辦理一下出院手續,隨後便換好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背上背包,直接出了醫院,坐上了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