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逸辰大力的進攻,猛烈的馳騁,狠狠的抽插,韓莉莉儘管死死忍耐,敏感的身體卻經受不住少年有力的侵佔,誠實的高潮如期而至,讓絕望的人妻美人淚流不止。
“嗚嗚嗚,啊——好舒服……不、不,你這個魔鬼!你這混蛋!啊啊啊,你乾脆殺了我吧……”
對於人妻少婦有氣無力的哀求,只能讓小流氓的挺動更加的興奮迅疾,欲根狠狠的蹂躪著一塌糊塗的蜜洞,感受著那種難得的緊實溫潤,小流氓心裡說出的得意,征服人妻少婦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不願放手。大叫道:“哈哈,公主姐姐,認命吧,就看大爺我怎麼干你的身體……哦,好舒服!誰叫你平常老愛與大爺作對,還帶壞我家貓兒,乖乖接受大爺的懲罰吧!”
韓莉莉嘶啞的喊叫著,呻吟著,無比不甘的承受著次次猛烈的撞擊,身體如翻江倒海般,又是痛楚,又是極度的快意,叫見道:“啊啊啊,你放屁,老娘我怎麼帶壞貓兒了?啊啊,被、被你插壞了……好難受,喔喔,輕、點呀,你這個混蛋!”
石逸辰就是喜歡看著身下人妻美人掙扎無助的神情,心中充滿了征服人妻的興奮,無比痛快的叫道:“你還不承認,要不是大爺我發現的早,還不知道你居然帶她找男人!你這賤貨,騷貨,大爺我乾死你!啊啊啊——”
韓莉莉高潮不斷,頭昏眼花,身體幾乎眼中透支,這混蛋的性、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的身體,只怕是永遠擺脫不了他的支配,不甘的一邊放聲浪叫,一邊恨恨道:“沒、沒有!啊啊啊,好深啊,你要乾死老娘啦……唔唔,啊,輕點……老娘沒有帶貓兒找男人,你、你別冤枉老娘……喔喔噢!”
感受到身下的人妻又一次泄身,石逸辰哈哈大笑,將他擺成小狗撒尿的姿勢,從後面深深的灌入,奮力的挺進,咬牙切齒道:“你說謊!啊啊,乾死你!娘的,你那裡還真是緊啊,舒服死大爺了!公主姐姐,不用否認了,上次你們在咖啡廳見男人又被男人帶走的事情,大爺我親眼看見,你還想賴賬?”
韓莉莉腦際轟然一震,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噢噢噢,你輕點啊,弄死我啦!你、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要報復老娘的?”
“當然!你讓貓兒背叛我,這還不嚴重?”
石逸辰咬著牙,恨恨不平的挺動,大力拍打著身前兩片圓滑緊實的美臀。
韓莉莉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天哪,自己是在是太冤枉了,居然因為這個不是誤會的誤會,自己清白的貞、潔,被這可恨的少年無情的奪去……
流著淚,高、潮迭起下,人妻美人放聲大哭,嘶啞著聲音道:“啊啊啊,老娘被你害死你!你這王八蛋,大蠢蛋,你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們會、會在……啊啊啊,會在咖啡廳嗎?王八蛋!
因為你的姐姐知道了你每天晚上趁她睡覺時猥褻她,她擔心你做出更、更加……啊啊,快、快點,又來了……出格的事情,才請我想辦法。你看見了,小、小蝶其實就是我們想出來的辦法,噢噢,有她在你家,你就不敢再……再噢噢噢,再猖狂了……你那天看到的男人,是、是我老公劉純,他是接我們回家,你姐姐不敢呆在家裡與你同住啊……天哪,就是因為這個,老娘的貞、潔,就被你這個王八蛋玷污了……讓我死吧,啊啊啊,來啦!”
人妻美人一陣悸動,蜜、道里再次泛出洶湧的蜜汁,高、潮就在這刻如期而至……
終於明白了真相的小流氓先是一愣,突然間激動無比,這麼說來,姐姐貓兒應該是沒有喜歡任何男人,她、她還是自己的?還是清清白白的處、子!哈哈,無比激動的石逸辰渾身猛然一顫,欲、根碰上人妻美人噴薄而出的蜜汁,終於忍不住一聲低吼,全身的舒爽快意與得知貓兒實是清白之身的喜悅通通發泄出來。
“啊——王八蛋,你又、又射在老娘的體內!”
絕望的人妻少婦哭泣著,哀叫,心中充滿了對老公的愧疚與對小流氓的怨恨,還有一些夾雜不清的肉體滿足情緒。以後,自己究竟該怎樣面對這個讓自己痛失貞、潔卻又帶給自己無上肉體享受的少年?愁腸百結中,身體內高、潮的餘波猛然停在最高處,久久不息……
石逸辰恢復清醒,看著淚流滿面的人情少婦,愧疚與不安逐漸產生,原來,是自己冤枉了她!眼見少婦凄凄慘慘的神情,小流氓一陣心顫,脫口而出道:“公主姐姐,是我錯了!可是,我不後悔佔有你!以後要是你老公敢不要你,大爺我就要你!”
韓莉莉渾身猛然大震,不敢置信的看著神情無比認真的少年,心頭油然浮現一絲難得的暖意……
暫時——就這樣吧!
*****************分**************割**************線***************下午兩點,石逸辰出現在西城區譚芳的家裡。
見到小流氓的到來,譚芳柔柔的一笑,清純溫婉的臉龐浮現出一絲憂色,細聲道:“爺爺正在地下密室等你呢,你小心點,爺爺今天可能是要真正考驗一番你的武藝!他讓你一個人下去,不准我跟著……”
石逸辰對這個溫溫婉婉的小美人很有好感,感激的一笑,點頭道:“放心吧,我會全力小心應付的!”
譚芳的親爺爺譚平老頭,雖然已經是64歲的老人,外表看來,卻不過四十來歲,正值壯年。從來都是一身古樸的中山裝,一年四季帶著一頂青灰色的鴨舌帽,造型看來十分古怪。石逸辰一直嚴重懷疑,這個老頭的腦袋是不是早就謝了頂。當然,他天庭方正,氣色飽滿,沒有半點蒼老的臉上氣血紅潤,精力十分充沛,明顯是典型的內家高手特徵。
石逸辰進入密室的時候,密室里燈光昏暗,只能勉強可見譚平的身影。
老頭臉色嚴肅,緊盯著逐漸走近的小流氓,淡淡的道:“小傢伙,最近你的表現很糟糕!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隨便顯露身手,是最危險的事情,隨時可能被我們的對手發現你的存在。你現在功力仍沒至圓滿,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
石逸辰暗暗咂舌,這老傢伙是不是安居密室就能知天下?大爺我稍有風吹草動,就被他給知道了。莫非,他還真有雙眼睛長在大爺我身上?哎呀,不得了,他不會連我昨晚上的舉動都一清二楚吧?那可丟人到家了……小流氓心中不服,隨口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就是幾個調教小丑,隨便給了點教訓,誰能看出我學的是什麼?”
譚平一雙銳利的眼神似乎能看透小流氓的心,死死盯著石逸辰不語,直到小流氓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是,這才神秘的一笑:“少在老頭我面前自作聰明!你小子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一天到外偽裝成一幅流氓樣,你以為這招很高明?哼,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承不住氣!表面的偽裝是最低級的術數,最高級的偽裝,必須達到連你自己都會認為自己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了去。記住,人外有人,你若是不小心自己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會惹上麻煩的!”
石逸辰最怕老頭說教,眉頭都聽成了一團,無奈的點頭表示知道了,心裡卻十分不服氣,大爺我行事,也是很有原則的,用不著這樣喋喋不休吧?小流氓苦笑一聲,打斷道:“知道啦!老頭,什麼時候你才會把我們師門那個所謂最大的秘密告訴我呀?都快八年,我除了你和譚芳,連師門的名字和人數都沒弄清楚,你不會是故意耍我吧?”
譚平一臉嚴肅,正色道:“這件事,對於我們師門及另外一個對手還有你本人都算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老頭我能在這事上騙你么?以前你學藝不精,告訴了你,若是你行事莽撞,只會讓你的處境更加的危險。現在你的心法,即將接近達成,差不多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這樣吧,等你高中畢業,十八歲的生日那天晚上,你來我這裡一趟,我把本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聽。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沉得住氣啊!據我所知,我們的對手,最近已經有行動了……”
石逸辰腦袋一大,不耐的道:“明白了明白了,你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絮絮叨叨,又不肯真的說出點子丑寅卯來。我連自己的對手都不知道,到底該小心誰呀……呃,開個玩笑,老頭,你可別發火。行了行了,以後我一定會盡量保證不出手行不行?”
譚平深知小流氓性格,急躁的脾氣是沒有辦法改掉了。只能嘆口氣,點頭道:“你有這樣的覺悟就可以了,在外面碰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話,儘快的讓芳兒通知老頭我,我來幫你擺平!”
石逸辰一愣,心道,我靠,不是騙人的吧?你真有那麼大的能耐,什麼事都能擺平?
譚平深深的看了小流氓一眼,再次神秘一笑,淡淡道:“好了,閑話到此結束,小子,準備好,老頭我要來真的了!”
石逸辰一驚,無奈的點點頭。……
一個小時后,石逸辰從地下室里灰頭土臉的走出來。頭髮蓬亂,滿是灰屑土塵,原本乾乾淨淨的衣服上,到處都是一塊塊醒目的污漬,兩邊臉頰上,各有一個深深的紅印,憑小流氓的功力,也是一時半會難以消去。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溫婉小美女譚芳見到小流氓的樣子,也是忍不住抿嘴一笑,淡淡道:“又輸了?”
“我呸!你家老頭比大爺我樣子更加狼狽!”
小流氓無比怨憤的低啐一聲,看了看溫婉小美女不信的眼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無奈道:“呃,其實我比老頭慘一點點啦,你家老頭,十足一個老怪物,六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精神幹什麼?”
譚芳深知小流氓口無遮攔的脾性,嗔怪的瞪他一眼,猶豫片刻,低聲問道:“你、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我到你家去過,淼姐姐說……”
石逸辰一驚,昨晚的醜事,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連忙插科打諢道:“怎麼,這麼快就查你家大爺的勤了?你喜歡我呀?等不及了?”
譚芳玉頰生嫣,狠狠的白了小流氓一眼,低啐道:“你、你就不能正經點?不和你說了!”
溫婉恬靜的小美女受不了小流氓故意而為的奚落,一跺腳,飛快的跑進房去。
石逸辰苦笑一聲,眼見十八歲還有三個月就要來臨,心中隱隱有些預感,自己安逸的日子,只怕是就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