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盡頭-1(h)
「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吧。」房間內遮住了部分的光線,裴明蒼的臉隱沒在陰影處,顯出了幾分詭譎。
那是他怎樣都看不透的人,這三年間學會的種種討好技巧全然無用武之處,他似乎永遠也無法預知裴明蒼下一刻的心情還有行動。
唯一能確定的是,裴明蒼絕對是厭惡他的。
似笑非笑的眉眼裡蘊藏著闇黑的森冷,如風暴中的漩渦,喜怒無常,即使他再怎樣試圖縮起來,還是能被一眼找到。
而後膽顫心驚的乖乖聽話,祈求自己的順服能換來少一點的折騰。
看到下方瘦弱的男子此刻被布條蒙住雙眼,什麼也見不到,裴明蒼總算放任自己的視線,貪婪地描繪眼前的身軀線條。
雙手忍不住摸了上去,明明是骨瘦如柴的身子,卻總能激起他的慾望,這個人是他的,是他仇人的兒子,也是屬於他的東西,一輩子也無法脫離他的掌握。
不知為何總是感覺不夠,他不明白自己還想要什麼,只是偶然在無意間瞧見他淺淺溫柔微笑的模樣,覺得心頭刺刺的,不怎麼舒服。
這個人在他面前從未有過那樣放鬆微笑的時刻,既然如此,就讓他徹底的沉溺其間,在他眼前展露只因為他而引起的反應。
易和澤不明白他的主上的心理活動,他趴跪在床上,雙手被紅線綁住抬高,雙腿被分開綁在兩頭,眼前一片黑暗,赤裸的身子有些寒冷,他微微的發著抖,等待著。
細碎的吻在肌膚上流連,很快便在蒼白而遍布舊傷的肌膚上留下新的印記,嬌嫩的乳頭還被咬了一口,濕熱的舌尖擦過胸口,他驚喘一聲,發現自己的前端被握住,時輕時重的捻弄,而那物也不聽使喚的慢慢脹大挺起。
「喜兒,你瞧,揉了幾下變硬了呢。」沙啞的低沉呢喃流進了耳里,易和澤不安的動了動,驚慌無措,裴明蒼大多時候都是開門見山長驅直入的,今天他的主上似乎又有了不同的興緻。
很快地他劇烈的顫了一下,腫起的前端在那雙散發著熱氣的大掌上吐出液體,隨後身後的小洞被沾著濕液的長指緩緩插入。。
視覺被剝奪,全身變得更加敏感,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指頭摩擦著內壁的觸感,還有手指的形狀,被媚肉緊緊的纏住,男人的手指動得很慢,慢的如一場刑罰,他低喘出聲,感到那手指突然抽出,還微微張開的穴口隱隱能感受到空氣的流動,不安的收縮著。
一個刺刺麻麻的東西突然掃過穴口,他大力顫了下:「主、主上......」
「這是上等狼毫筆,喜兒不妨感受一下。」筆尖掃過正不住開合的小穴,刺激的穴口不住蠕動,又麻又癢,他幾乎撐不住姿勢,卻又因為被綁住而無法逃脫,只能發出小小的啜泣聲。
更可怕的是,那狼毫筆不知沾了什麼膏體,正慢慢一點一點地探進穴口,在他的內壁來回搔弄,讓他顫得更厲害了。
「嗯......唔......」膏藥被體溫融化,帶來一股說不明白的熱意,他下意識的掙動著,想要停下這難耐的折磨,卻只能作出微小的幅度,直到男人終於滿意的拿開筆,對著他的穴口,輕輕吹了口氣。
「阿!」在那股涼氣的刺激之下,他感到自己的前端竟然再次挺立,或許還滲出了些液體。
不能忍受這樣淫靡的自己,他終於低低哀求:「求、求您,直接進來吧。」
忍著羞恥搖了搖臀部,做出邀請的姿態,想著快點完事就好,卻只聽到低低的笑聲:「別急。」
骨節分明的長指再度深入內部,直直頂到小穴深處,胸口的兩點紅櫻也被大力撫摸起來,粗糙的肌理劃過嬌嫩的乳首,他無助的喘著氣,感到穴口開合著,又被探入一指,兩指併攏在他的內里不住地攪拌,那藥膏似乎有奇妙的功用,他只覺得渾身發熱,小小的洞口刺癢難耐,很快地來到了第三指,被以極緩慢速度撐開的感覺並無疼痛,只有略為脹滿的不適。
身後的人抽出長指,取而代之的是勃發的兇器,他卻不急著進入,只是淺淺的在穴口研磨,不住徘徊,一雙手卻在他的大腿內側、臀肉處不輕不重的拍打,刺激的他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酥麻漸漸轉成難耐的刺癢,他不得已的哀求著男人給予他滿足,直到他幾乎軟成一灘泥,男人才滿意地將自己巨大的肉刃刺了進去。
沒有任何痛楚,只有滿滿的充實感,小穴緊緊纏住那好不容易進來的陽物,貪戀的吮吸著。
「夾的真緊。」他聽到低低的笑聲,或許是在嘲笑此刻無法自拔的自己,無法多加思考,轉瞬就被密集的抽插帶走了全部心神。
巨物如同烙鐵,在他的臀間不住進出,一遍又一遍的貫穿他的身體,捅進狹窄的腸道里,每一下都頂到他最敏感的點,呻吟聲無法壓抑,徹底的自嘴裡傾瀉而出,他落著淚,身體卻自發的絞緊那性器,飢渴地想要被更深入的佔有。
不知何時他手腳的束縛都被解下,就只有眼睛上的布條尚未解開,男人短暫的離開他的身體,失去填充的后穴空虛的張開,形成一個合不攏的小洞,還能清楚看見裡頭被摩擦的艷紅的腸壁。
他被抱坐在男人火熱的懷裡,身體被徹底打開,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密集而猛烈的頂弄,顫顫挺立的前端在沒有受到任何撫慰的情況再度噴發出白液,他的體力完全跟不上對方強悍的節奏,軟軟的攤在扣住腰間的手臂上,感受著自己身體抽搐著絞緊小穴,而那滾燙的液體則滿滿的噴發到他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