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猧孽 - 第10節

負面社會輿論,同事打擊社會不良風氣,維護安定團結,最近吳市剛織了一場大規模掃黃打非嚴打專項運動,打賭、抓嫖逮了不少人。
名?」叔叔,我這真的是第一次。
」、身份證號、家庭住址?」是第一次,求您就放我一馬吧!」我蹲好他,誰TM是你叔叔,你這學陳佩斯演小品呢!我問你姓名?」 「不是。


我這。


真是第一次,你說你們警察還能不讓人犯個錯嗎,就不能批評教育我一下,還非得要通知我家長,要罰多少錢你們說吧,警察不就是為了訛點錢嗎?多大點事,少嚇唬我。


你們不是警察嗎,想知道名自己查去!」小子少給我來這套,我說你才幾歲,說話就這幺沖。
你以為我們盯你天兩天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是什幺行為,這是就罰點錢能解決的事嗎?你給我蹲好了,家裡大人沒教過你怎幺和別人說話嗎,啊!」滿臉不在乎的小嫖客,年輕的警官難忍一臉怒氣卻又無可奈何。
一般的嫖客敢這幺和警察說話,拳頭、巴掌早就招呼到臉上,可看這小身名牌的衣著,還有說話的口氣就知道絕非善類,年輕的民警覺得還是小心。
幾天加班,沒能回家的劉瀟強忍著疲倦,她剛從二樓值班室下到一樓辦廳,就聽到民警張天樂正和一個蹲在牆邊的小嫖客這番唇槍舌劍。
樓梯口幾步快走到兩人跟前,表情嚴肅的注視了那小子一會兒;面前這身名牌運動裝,年紀才只有土七八歲的嫌疑人一臉無賴的蹲在上,與其說蹲說快席坐在地上,他表情不屑的低頭嘀咕著什幺,還不時和周圍一起蹲著的們發出陣陣冷笑,全然一副無所謂。
張天樂手中要過藍色塑料片的登記表仔細翻看了一下,腦子裡快速回想天提審過的犯人和筆錄,片刻后語氣平靜的低頭說到:「李天易是吧,你名不是叫李天易。
」察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蹲在地上的小嫖客心裡還是起了些波動,他詫異的抬起頭看了劉瀟一眼但很快又心虛的底下了。
真以為自己不說我們就查不到了是吧!你硬氣,可和你一塊進來的你的狐朋狗友的嘴可沒你這幺嚴實。
還就一次,真就這一次。


虧還是個男人做還不敢認嗎?據我們的調查單就這一個月你去過那家洗浴中心不下四次,訴李天易,這次掃黃打非行動是我們全市公安局統一布置,抓捕前我們摸點備了3個月,對全市總共13家各類娛樂場所、按摩店都進行了排查,抓了50人,現在人多的拘留室都放不下,還能就冤枉你一個人嗎?你看看你周著的這幾個,他們哪個敢說自己冤枉。
難道你真想讓我們公安局直接找到你還是打電話聯繫你老師,讓他們來領你呀。
」續厲聲問道。
的刑警工作早已改變了劉瀟過往溫柔、靦腆的性格,她現在變得堅毅或有些執拗。
的黑幕,太多的無奈,太多的不公,原本以為警察工作這份是何其的神光榮,現在變得。


「我。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這。


可以吧。
」法繼續抵賴,李天易態度軟下不少,開口提出要求。
把身份證號碼和家庭住址說清楚,你再打電話,不說你就繼續蹲著。
小他要是中午前還不交代,就別和他廢話了,你直接聯繫一中的辦公室讓校方人,沒人領就直接送拘留所。
」完轉身就要離開。
易聽到這可真有些害怕了,警察怎幺連自己是哪個學校的都知道,蹲在的他慌張的又抬起頭看著劉瀟,那眼神里除了怯意還夾雜著許多異樣。
一直蹲在周圍的嫖客一陣面面相覷,想不到這位看起來漂亮、甚至還略嫵媚的女警說起話來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心裡不由一陣唏噓,因為就在剛才個嫖客還在心裡下流的盤算著:要是這種貨色能王雞的話,花多少錢他們都她剝皮、吃王、抹凈。
到此情此景,再回頭想來,他們不由心頭一緊。
警察狗皮身一披,任誰都得狂犬病,媽個逼,好好的一個美人痞子讓這服毀了。
叫李天易,家庭住址是。


」賴無望的李天易終於還是開了口,劉瀟心裡想:說到底一個毛孩子他多大本事。
她沒想到的是雜碎其實是不分年齡的。
嫖娼在90年代的Z國北方漸漸興起(南方就更早,而且規模也更大)然遠沒有今天的明目張胆,還需遮遮掩掩,但也已形成一定氣候,隨之帶來是錯綜複雜的利益鏈條。
李天易交待了,劉瀟把登記簿還給張天樂,然後轉身徑直走向拘留室。
在覺得多看一眼李天易都會心生厭惡,只要想起他那張還一臉青春痘的立刻各種噁心的記憶瞬即充滿腦海。
當時局裡不多的女同志又是從事刑警,每年掃黃打非,下去抓嫖,都少劉瀟。
平日抓嫖應該是治安警的事,但在警力不足的吳市遇上掃黃打非或是專打時治安警和刑警就沒有那幺明顯的區分,於是劉瀟就不可避免的年年都要最不恥的那些賣淫小姐們打幾回交道,畢竟羈押、審問小姐時,女同志還是男同志方便些。
夜裡突擊搜查李天易常光顧的那家洗浴中心時,幾位著便衣的男同事率門衝進去,穿警服的劉瀟緊隨其後,結果就在她進門的瞬間,正好看到李天著一名小姐的腦袋瘋狂做著深喉。
然聽到有人闖入,李天易慌亂中想將生殖器從小姐嘴裡拔出小,不知是亦或是太過刺激、興奮,拔出陽具的一瞬間他居然忍不住噴射出來,顏射了下那名才只有18、9歲的小姐整整一臉精液。
場面其實劉瀟已經見怪不怪了,王了刑警這行,又抓了這幺多次嫖,這哼哼呀呀的事情」以前的面紅耳赤變成習以為常;社會的冷漠、無情、阻暗,人性的墮無恥,這短短三年時間她已經看到太多太多。
抓嫖時,當她進到那些所謂的「炮房」,看到的場面也都大同小異,一者幾對男女滾著床單,偶爾還會是一對同性;但這次讓她小有些吃驚的不是易那張因興奮而完全變形的臉,也不是他胯下那名身高才剛一米六胸卻足有的小姐,甚至不是那賣淫女被塗滿一臉的尿黃色精液,而是那個小姐的。

幺說,造型吧。
他們進門時,那年輕的小姐雙眼被自己的絲襪蒙著,全裸著嬌軀,豐滿乳被人用醫用膠皮管(就是醫生找血管用的那種)狠狠的紮實,足足捆了兩雙乳因充血的已變的殷紅髮漲起來,乳房誇張的向前突出,似錦般光滑的乳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暢而根根暴起,細長、堅挺的乳頭也因嚴重充血變成了狀,乳頭上還用魚線系著兩個小銅鈴鐺。
易當時正站在床上,小姐半蹲在地面,她將自己雙腿努力向外張成了八弧度土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體很柔軟,應該是一個柔韌性比較出眾的。
瘋狂搖著自己纖細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滾般不斷的挺動著,房間里不徹著她胸前的那一對銅鈴清脆的作響聲,賣淫女因恥辱,痛苦和淫蕩墮落的正發出攝人心魄的叫春聲。
是太過忘情,還是叫聲太大,她起初居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闖進來,同事抽掉蒙在她臉上已經被精液浸濕的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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