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禿也被吸引住了,他三管齊下,巨根仍然在飛快的進出,一隻手在攪動媽媽的後庭,另一隻手環住媽媽的美腿,讓媽媽擺出母狗撒尿的姿勢,黑絲美腿軟趴趴的被他抗在肩上。
小黑禿伸出猩紅的舌頭,隔著絲襪舔舐媽媽的膝蓋窩,熟女體香與因跋涉產生的咸汗混合的味道讓他興奮不已,越舔越嗨。
小黑臭也沒有放過媽媽的上半身,在把媽媽幾乎絞暈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將媽媽的髮髻當成把手,操控著媽媽的頭,將媽媽因為缺氧而大張的朱唇對準自己挺立的巨根,一點點強勢地下壓,竟然生生把雞蛋大小的龜冠強行塞進媽媽的櫻桃小嘴。
而媽媽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她努力的把希望的眼神投向我,卻發現平日能說會道的兒子正褲子半脫,手中握著一根小到差點看不見的小肉蟲擼動。
平日里那張說著端莊言辭的嘴,在被極致惡臭而骯髒的巨根入侵后,各種各樣的光環快速地粉碎,細軟如花瓣,艷麗如丹砂的嘴唇、晶瑩整齊的貝齒、馥郁芬芳的丁香小舌,在接連地失守,如同一條清雅的溪流被工業污水快速染黑熏臭。
此時,媽媽求救的嗚咽變得越來越弱,她的眼神也隨著目睹我的擼管而黯淡下去。
但小黑臭爽到了,媽媽的小嘴因為要呼吸,不斷地吸氣時口腔也在下意識地吞咽,把他骯髒的黑吊吃的越來越深,咽喉的擠壓和腔道的多汁讓他無比愜意,甚至像猩猩一樣撅起嘴仰天叫了起來。
可憐媽媽帶給兩個小黑人如此大的快感,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惜與溫柔,小黑禿不滿足於食指的探索,開始將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整隻手都塞進了媽媽的菊穴,像是過冬的松鼠找到了最好的樹洞,泡在裡面就不出來了。
另一隻手褪下媽媽的絲襪,大口肆意親吻,在媽媽的小腿肚與大腿來回滑動舌頭,留下一片片紅痕與臭口水。
小黑臭則加重了對媽媽脖頸的限制,好像真的想把媽媽纖細的脖頸勒斷,他這麼做,只是為了讓媽媽忍著嘔吐的衝動吞下他的巨根,媽媽的喉嚨已經把他完全當成了洩慾用的肉管,我甚至能看到媽媽的喉嚨處有凸起在不停地推進,直至媽媽的嘴唇觸碰到小黑臭最為惡臭的蓬鬆體毛。
小黑臭圍繞生殖器官生長的黑毛就像是集中世上所有毒蟲的灌木叢,難以想象其中到底藏了多少噁心的污垢,而媽媽的鼻尖正深深地沒入其中,我已經能看見小黑臭的黑毛塞進媽媽的鼻孔,灌輸摧毀一切理性的毒氣。
就在這種最為極端的情況下,媽媽的大腦開始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曾經的身份、榮譽、愛情都在枯萎凋謝,她的人格在窒息的惡臭與體表體內多處的疼痛與快感炙烤下,慢慢地融化,癱軟成一灘泥濘。
她腦中不斷回蕩著我的小肉蟲和小黑人的巨根的形象,最終小肉蟲落在泥濘里消失不見,只剩下那根巨根直直地挺在腦中,成了唯一。
媽媽的眼球緩緩恢復了正常的視野,只是這一次,她的瞳孔里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溫柔與英氣,而是映著無數的粉色愛心,彷彿尋到極樂的痴傻母獸。
身體殘留的抗拒頃刻消失,轉而變為迎合,她主動的吸吮著小黑臭的巨根,雙手諂媚地抬起,摸在他的膨脹卵袋上。
小黑臭見媽媽一臉臣服的表情,終於放鬆了手臂,他雙手抱在腦後,開始享受媽媽的服侍。
媽媽則像是接受面試的妓女在討好自己的老闆,主動的甩動腦袋,上揚脖頸時拉長的面容就像是發情的馬臉,在幾乎要吐出小黑臭大吊時,用舌頭靈巧地在龜冠馬眼上畫圈,將其中吐出的惡臭汁液盡數咽下,然後緩緩吞下巨根,鼻子在觸碰到黑毛時,陶醉地深吸幾口氣。
在這個過程中,媽媽的視線始終對著小黑臭的眼睛,傳遞愛媚眼波。
小黑臭滿意極了,雙腳搭上媽媽的裸背,在媽媽玉雕般的蝴蝶骨上留下他的腳印。
同時伸出一隻手,像是撫摸寵物一樣撫摸媽媽的秀髮。
小黑禿見到兄弟成功馴服母畜,心情大好地叫了幾聲,他放下媽媽的美腿,開始專心打樁,巨根一下下接連不斷的衝擊終於有了進展,他肏進了媽媽最深處,撞開了花心,龜菇冠探入媽媽的子宮。
開宮的疼痛與快感讓媽媽兩眼翻白,嘴裡發出無意義的悶哼,而小黑人兄弟則很有默契的同時發力,一前一後,毫不留情地進行著對母畜的利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黑禿的屁股晃出了殘影,不斷重擊媽媽的子宮,想要震出那顆屬於前武道宗師,現黑人母畜的媽媽的寶貴卵子,而小黑臭則學著小黑禿,抱住媽媽的頭,把媽媽的口穴當成騷屄一樣瘋狂地姦淫。
在這般極具衝擊力的體型、膚色、身份差距巨大的肥白熟女與兩個小黑人狂野交配的場景中,我彷彿看到了太極的圖案,失神之下噴出一泡稀精。
而兩個小黑人也在百下衝擊后開始大射特射,裝滿精液的卵袋不停地收縮,噴吐,注射。
媽媽的子宮瞬間就被海量的精液佔據,肚皮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膨脹起來,好像成了一個孕婦。
同時,也有大量的精液順著食管流入胃中,但小黑臭的精液也多到嚇人,實在裝不下的部分正另闢蹊徑,從媽媽的鼻孔噴出。
媽媽無意識地發出一連串母豬絕叫,在「哼哧哼哧」的粗喘中,被好似淹沒全身每一寸的滾燙精液送上了崩潰的絕頂。
兩個小黑人發泄完積累多年的慾望,將巨根抽出,兩根黑吊上原本的污垢已經被媽媽用上下兩種嘴巴洗得王王凈凈,在陽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而媽媽的口中與騷屄則一同擠出大量的白色液體,瞬間就在身下匯聚成一片腥臭的水坑。
媽媽則完全不計較的癱在水坑中。
名貴的旗袍瞬間潮濕,黏在玉潤婀娜的身軀上。
她臉上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如同母豬的歡愉淫顏。
我以為一切結束了,但兩個小黑人可沒這麼容易放過媽媽,他們拎起媽媽的雙手雙腳,甩著胯下與身體不成比例的大根,像搬運死豬一樣把媽媽帶回了營地,整個過程中完全無視了我,甚至我能感覺到兩人還對我投來輕蔑與嘲笑的眼神。
不多時,營地里再次響起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我趕緊靠近,找了個好角度觀看:這次小黑臭和小黑禿換了個位置,小黑臭趴在媽媽的小腹上,分開兩條肉腿,油量的黑屁股正一下一下砸在媽媽的淫熟肥臀上。
我仔細一看,小黑臭的大根竟然正在開墾媽媽的菊穴! 難以想象,短時間之內,媽媽被兩個小黑人三穴齊開。
而還沒從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達到的絕頂中緩過來,後庭就遭到小黑臭猛烈的抽插。
經過小黑禿之前用拳頭的開拓,媽媽的屁穴初步適應了大尺寸的入侵,此時和小黑臭的配合意外的默契,兩瓣肥臀隨著小黑臭巨根的抽離先癱軟鬆散開,又隨著全根沒入驟然收緊,富有節奏地迎合著。
而小黑臭也爽極了,媽媽的處子菊穴緊緻無比,蜜桃肥臀又極又彈性,讓他好像正趴在一張土分會吸雞巴的蹦床上,又好玩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