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會幸福嘛?」媽媽低聲問我。
這還用說,此時媽媽成熟圓潤的大屁股正壓在了我的雙腿之間,驚心動魄的擠壓感隔著褲子傳遞在我的小兄弟上,要不是因為留學時天天手淫留下了難以勃起的後遺症,我現在一定要出洋相了!媽媽的柔軟又芳香的發梢正輕輕觸碰我的臉頰,身心的雙重愉悅,讓我無比幸福。
「當然。
」我的手搭在媽媽的柔萸上,與她土指相扣。
我能感受到媽媽的情緒不是很高,可能是第一次出國導致的思鄉,於是和她說起了一些國外的趣事。
「媽媽,你肯定想不到,西洋有種人,全身都是黑色的,長得就像猴子,可好玩了。
」「有多黑?」「和現在的天空差不多黑,要是媽媽和那種黑人站在一起,那就像太極一樣,一邊黑一邊白。
」「那倒是新奇,原來洋人還有黑膚。
」「嘿嘿,不僅長得黑,還有很難聞的體味,不像媽媽這麼香。
」說著,我靠近媽媽的耳垂,深吸一口氣,熟女濃郁的香氣撲鼻,比美酒醉人。
「沒個正經,」媽媽被我逗得心情好轉,「以前怎麼沒發現我生了這麼個好色兒子。
」「孩子總會繼承父母的特質,這說明媽媽你也很好色哦。
」我對著媽媽耳朵說著悄悄話,她忍耐著酥麻的感覺,身軀微微扭動,芳心輕顫。
想到明天就要正式嫁給自己的兒子,心裡的糾結難以完全解開,但更多的是期待,久旱的她期待著享受少年甘露的滋潤。
我不知道,媽媽在守寡以前確實可以算是「好色」,每天都索求丈夫的公糧,但在守寡后,為了避免敗壞名節,她尋覓了一味可以壓制情慾的藥方來克制,所以在步入本應如狼似虎的三土歲后,她變現得卻像是性冷淡一樣。
而在和我確定了關係后,媽媽不再服藥,久抑的情慾如深藏的種,終於在春天到來后緩緩抽枝發芽,並且比曾經更加強盛。
僅僅是依偎在我的懷裡,媽媽的蜜穴已經在悄悄咪咪地分泌春水。
還有一點我不知道,就在今晚我與媽媽相擁而眠時,一場海上風暴會驟然來襲,打亂接下來的一切。
…………頭很暈,眼皮沉重到幾乎睜不開,耳邊持續回蕩著幾天前海浪如同野獸的咆哮聲與一聲聲穿破風嘯的絕望尖叫。
一場風暴毫無徵兆地襲擊了游輪,我和媽媽萬分驚險的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葬身大海,靠著媽媽登萍度水的輕功,我們成功尋了一艘被海水吹翻的救生小艇,隨風漂流到了一座無名小島上。
根據我的粗略估計,小島應該正處太平洋的中心位置。
媽媽穿著那身旗袍(這是她目前唯一的衣物),為行動了方便,她卸下了幾塊布料,胸口,腋下,後背和雙腿大片瑩白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正暴露在外,但我正發著低燒,也就沒有精神去欣賞。
媽媽見我病了,在我們上岸地臨近的樹林探索了一番,找到了柴火和食物,救生小艇上也有一口鍋與桶裝飲用水,於是支鍋生火,用搜集來的食物給我燉了一鍋熱湯。
說來奇怪,媽媽找來的野菜很美味,但那些黑色蘑菇卻很奇怪,有一股咸腥味,竟讓我想起以前每次用媽媽肚兜手淫時射出的精液的味道,所以我一口也吃不下。
媽媽有危機意識,為了最大程度利用資源,她把我不吃的蘑菇都吃了。
而且媽媽好像不怎麼嫌棄黑蘑菇的怪味,反而吃的津津有味,吃完又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還有一點,那蘑菇的外形,活像是男性的那個部位。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媽媽吃完黑蘑菇后,看我的眼神也在變化,讓我感覺她好像想把我吃了一樣。
…………享用了蔬菜湯的第二日,我恢復了精神,和媽媽商量后,決定先大致了解這座島的情況,看看是否有人居住。
在出發前我整理衣物時,總感覺內褲里有點異樣,伸手一摸,怎麼這麼潮濕?我這麼大難道還尿褲子?我用仔細感受一番,總覺得水漬黏答答的,像是口水之類的液體。
莫名其妙的怪事,我甩甩頭,把這件事拋在腦後。
我們出發了,媽媽穿著那件袒胸露背的高開叉旗袍,大寫的I形乳溝與兩瓣肥臀頂出的Y形印記無比艷麗性感,大白腿隨著步伐時隱時現,高幫靴子踩在青石地面上,發出噠噠噠的誘人聲音。
我努力不被媽媽的傲人身材吸引太多視線,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射在她艷若桃李的面容上,今天的媽媽,面頰上蕩漾著如同喝醉一樣的酡紅,映得鳳眼中的水波都好像在蕩漾桃花,述說春意。
不過我很快就忘記了媽媽含著嫵媚的眼神,我發現了前方不遠處竟然有個小草棚,有人! 我很激動,那草棚不像是新搭的,說明有人在這裡長久生活,那麼一定有充足的淡水與食物,我和媽媽短期的生存有保障了。
游輪失事,搜救的船隻來到附近時,我和媽媽就能獲救。
我不僅加快了步伐,來到草棚附近,就見果然有一道矮小的人影正坐在一旁的樹上。
矮小人影很警覺,聽到腳步聲,就從樹上一躍而下,這時我才看清,原來是個小孩,而且還是個我先前和媽媽提過的黑人。
他禿著與身體比例略有失調的腦袋,雖然年幼,但身上肌肉卻稜角分明,在陽光下油亮反光。
五官與傳統審美相去甚遠,塌鼻闊口,腮幫前凸,眼神也帶著兇橫,看上去像是野生的靈長類動物。
全身上下只有腰部纏著樹藤織造的,勉強可以被稱為內褲的衣物,令我不得不在意的是一條像尾巴一樣從垂在腿間的長條物體,經過我的辨認,那竟然是他的生殖器官。
因為起碼有我的五倍長,令我不由多看了幾眼。
小黑人很警覺地瞪著我,張牙舞爪,我試圖和小黑人交流,可還沒等我說話,媽媽忽然閃身攔在我的身前。
「小心!」她一聲嬌吒,手中明光揮舞,就聽叮噹一聲,一隻不知從何處射來的細小箭矢被媽媽徒手劈斷。
我連忙抬頭,發現竟然還有一人,和正在齜牙咧嘴的小黑人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從外貌膚色到打扮幾乎可以確定,兩人是兄弟關係。
另一個小黑人正攀在另一棵樹上,手裡拿著根吹管,剛剛就是他想暗箭傷人。
見偷襲沒有得手,另一個小黑人如猿猴般靈活的一躍而下,兩個小黑人一前一後,攔住了我和媽媽。
為做區分,我一開始發現的那個就叫小黑禿,攔住我和媽媽後路的那個就叫小黑臭,因為隔著幾米遠,我已經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惡臭。
「你們是什麼人!」媽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這兩個小黑人根本聽不懂,她側過身子,不住觀察,以防其中一人偷襲,就在這時她發現,這兩個個頭堪堪到她肚臍的小黑人,竟然都長著無比巨大的陽物,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巨大的陽物,媽媽不禁呼吸一滯,身體也微微感到燥熱,眼神也從警覺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