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晚晚一個人可以變化八個不同風格的舞姿,真是太精彩了!」
「你沒看到那些平時說晚晚閑話的人都目瞪口呆了!」
「也虧晚晚底子好,要是我們根本無法駕馭了。」
賽后,他們訂了一家餐廳,孟媽媽朋友圈一桌,孟晚清班上同學及好友們一桌,在同一個包廂一起祝賀著。
宋佳佳和林芷筠一搭一唱地描述賽況,作為主角的孟晚清覺得她們說得浮誇,不禁莞爾一笑。
人人都為她高興,何翰搭著溫以琛的肩膀來道喜,孟晚清未見何嬌,放下心來,勾著紅唇舉著高腳杯和兩人相碰著杯。
兩個男人好似有悄悄話要說,起身一同出了外頭。
閨蜜揚眉吐氣宋佳佳心情特別好,不僅諷刺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還說:「拜那破壞舞衣的人所賜,否則晚晚怎能中途更換曲目反而得名呢?」
孟晚清笑了笑,並不反駁。
她這閨蜜說得也沒錯,若不是中途換曲,恐怕要和獎盃擦身了。
「《胡桃夾子》的第二幕不是雙人舞嗎?你改成獨舞了?」林芷筠有舞蹈底子,自然比宋佳佳懂得一些舞曲精髓。
聞言,孟晚清眼睛一亮,崇拜道:「溫老師改的,他說不需要拘泥常規,跳自己想跳的,所以我就想把揮鞭轉給加進去……沒想到效果挺好的。」ⓕǔтaχs.ⅭòM()
臭男人看起來沒個正經,可不得不承認他在教學上專業又有見地,而且他總能引導她在正確的節奏上。
他們雖平日沒少折騰,正經訓練也從未馬虎,短短數月,她以前那些弱點全都不見蹤影,基底穩固,最後那揮鞭轉的圈數更是成了歷屆紀錄,驚艷四座。
「嗡……」
孟晚清看了手機,是溫以琛喊她出去。
張望了周遭一圈,這包廂里同學鬧騰的程度,他們估計一時半刻走不了,決擇下她和宋佳佳、林芷筠道了別,拿起包包貓著腰走到外頭。
怎料,方拉開門,便見孟媽媽環著穴口,倚靠在門外。
「去哪?」
她的聲音淡漠,聽得她忐忑。
孟晚清垂頭,支吾道:「朋友找我……」
孟媽媽哼了聲,淡說:「鑰匙帶著,今晚不用給你留門吧?」
還以為自己要受訓的孟晚清驚訝抬頭。
孟媽媽依然那幅撲克臉,可她明白她這是承認溫以琛了。
雖不知她為何突然改變想法,心頭仍不由得一喜,笑嘻嘻地道謝,小跑著往外走。
孟媽媽搖了搖頭,只覺得女大不中留,看著那踏著雀躍腳步的小姑娘,她嘆了口氣,回頭應付朋友們了。
孟晚清累壞了,一進車裡,便昏昏欲睡,車都停入車庫裡許久了仍沒醒來。
溫以琛側過了頭,小姑娘未卸妝,眼角依然黏著亮片,幾小時前仍在舞台鮮活的人,現下睡得這般恬靜。
她似乎察覺到了他視線,小嘴不滿地嘟了嘟,令人忍不住逗弄。
溫以琛抬指想捏一捏那嫩出水的紅唇,手機忽地響起,他不得已順勢改道,拿起手機將聲音降到最小才接起何翰的來電。
「我伯父母把她送出國了,永遠不會回來……」
「嗯。」
那頭說得嚴肅,男人大概不想吵醒睡夢的人兒,聲音淡淡的,彷彿這事根本沒他的事。
何翰知曉“破壞舞衣”這事亦是他心結,安慰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孟晚清迷迷糊糊地睜眼,眼底還含著一絲水光。
這幅迷糊模樣看得溫以琛心軟,拍了拍的頭提醒她下車。
她肉著眼皮,說:「你和媽媽說了什麼嗎?她居然答應我們的事了……」
聲音含糊,聽上去似嬰兒般軟嚅。
「我以為還得廢點時間呢。」
預料中的事,溫以琛倒是不放心上,但小姑娘的話仍取悅了自己,許是心情不錯,朝她伸手,「跳一支?」
《胡桃夾子》是他的成名作,裡頭的所有節奏、動作,他再熟悉不過。
當年他也是因為選擇《天鵝湖》參加比賽,而遭人眼紅剪壞他舞衣,導致落選的下場。
今年初捲土重來,他學聰明了,一次準備兩個曲目,掩人耳目,不但抓到當年導致他落選的兇手,還拿下獎盃,揚名國際。
何翰說他老狐狸,算計小姑娘,料到孟媽媽的執著比迫她選擇《天鵝湖》作為參賽曲,還料到肯定會有人不想讓她比賽順利,提前準備了起來。
如他所想,小姑娘中途換曲拿下獎盃,何嬌被逮從此不再干擾他們,而孟媽媽也同意他們的事……
他們來到舞房,手機里播放著《胡桃夾子》第二幕,雙人舞的音樂。
孟晚清踮起腳尖,舒展四肢,旋轉、跳起,宛如迎風般的舞姿使白裙翩翩飛舞。
溫以琛把食指與中指併攏,並將手舉向天空,爾後雙手疊放在穴口,再次抬起,指著她,又伸出一隻手指著另一隻無名指。
她頓時紅了臉頰。
那是芭蕾劇中常用手勢,說:
我發誓,我愛你。
以及……
請嫁給我。
他掏出一枚戒指,套上她無名指。
孟晚清一愣,說:「我還沒答應呢……」
她朝後抬腿,男人正扶著她的腰支,沒能看到她表情,可她知道自己耳根一定很紅。
心裡固然高興,卻又覺得太快了些。
畢竟,她還未畢業,且他們這才認識幾個月,他怎麼就想跟自己求婚了?
「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敢說不?」
溫以琛拉著她后抬的腿貼上前,豎立的肉棍準確貼上秘密花園的縫口。
這些日子密集訓練,他茹素已久,即使腦子裡沒多想,這身子早已饞得不行。
「為什麼不敢?」
孟晚清撇了撇嘴,哪有人求婚還強迫人家,她才不讓臭男人輕易易得逞。
溫以琛邪笑了聲,穴口貼上她背脊,薄唇含上她耳垂,下身頂了頂,「這樣呢?」
「哼……沒用的……」
小姑娘嘴巴上依舊不買單,可這花穴卻誠實得很,濕滑蜜水打濕了他的西裝K,幹得這肉棒子想往裡頭鑽。
舌尖沿著耳緣舔舐,來到纖細頸上張口便咬,隨著音樂吸著吮著,不過片刻,女人吟哦聲便一同伴奏。
溫以琛拉開她身後的拉鏈,禮服刷地脫落在地。
窗外月色襯得肌膚螢白如雪,如若近看,還能見到上頭鋪上的一絲嫣紅。
他扣住她下顎,扳過來與自己對望,一口吻上那鮮果似地紅唇。
啃咬、吸吮,舌頭挑開貝齒,探入口找到磨人香舌,吸入自己口中,將那芳津一點一點啜乾。
可,這迷人小口卻像生生不息似地,不斷產生汁液,沿著唇角流出,滴落在那雪鋒上頭,隱沒胸罩里。
一雙大手靈巧地解開白色蕾絲胸罩,傲立雪鋒的花蒂已然翹挺,綻放著迷人色彩,願君摘采。
孟晚清渾身燥熱,覺得難熬,r蒂腫脹得不行,底下蜜水打濕了內褲,使得布料掐入縫中,磨得她花縫生疼。
臭男人耍壞,握著雙乳把玩,揉捏成不同形狀,指腹在她身上四處游移,從背脊到三角處皆不放過,就是遲遲不肯捏上發疼的r蒂,或者探入穴中。
他不動,她就自己來。
小手探向小K里,找到花蒂撫摸了起來。
指尖輕輕打轉,鼻息的哼聲越發地沉,閉著雙眼,渾然忘我。
溫以琛勾了勾唇,並不阻止,拉開西裝K拉鏈、扯開她小K,蘑菇尖頂瞄準花縫,一舉捅入。
「啊--」
孟晚清渾身顫抖,得扶著手把才能穩住。
花穴被塞得滿噹噹,她身心皆滿足,可男人就這麼捅入裡頭,許久都不動作。
她翹著美體,蹭起兩腿撒嬌,小花穴更是縮了縮鼓勵那蘑菇棚。
溫以琛深吸了口氣,抓著乳球,捏起乳首,身體刻意似地向前頂,俯身在她耳旁,「自己求我。」
肉棒頂端吻上了花心,敏感r蒂被人掐著,酥麻感從乳首蔓延至全身,爾後彙集在花心口。
孟晚清什麼也無法思考,小嘴下意識地喊:「老師……晚晚要……快給我……」
「晚晚要什麼?」
男人依舊裝傻,薄唇壞心地舔舐她頸子,連她最後一道防線也不留。
「要你插晚晚……把晚晚弄得舒服……」她反手勾住他後頸,聲音越是呻吟越是旖旎。
溫以琛勾唇,難為著說:「可我只操我老婆,晚晚不嫁我怎麼辦?」
孟晚清投降,「晚晚……晚晚嫁你……」
「老婆真乖,給你獎勵……」
「啊!」
男人大成目的,挺腰開c。
小腹一次次貼上美體,兩個囊袋打得腿心啪啪直響,每抽出來便帶出許多汁水,濺得舞房漫延著淫靡氣息。
他喜歡她在自己的掌心上跳舞,跟著他的節奏擺動,爾後慢慢鑲入自己體內,說再也不離開他。
「哦……好棒……再也不、不管那些人了……晚晚最喜歡被老師c……老師好厲害……」
「……喊我名字。」
「溫以琛……」
她勾著男人後頸,回頭吻上那微張的薄唇,含著秋水與他四目交接,「我愛你。」
花穴倏地一縮,吸得他肉棍一顫,腰支酸脹,噗滋地噴出一道滾燙。
「晚晚,陪我一輩子吧。」
-《掌心芭蕾》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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