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哈啊?……不行,身體要變得奇怪了?……」胡桃扭腰的幅度愈發激烈,而那挺立的男根,也是在她盡心儘力的侍奉中腫脹的青筋愈發堅硬而暴突。
在她那腿根深處黏帶水漬的兩片肥厚蚌肉再一次與我的肉棒摩挲而過時,跨坐在我身體上的少女終於再無法忍受那股摩挲所帶來的刺激,高抬起腰,玉臀輕顫,汩汩水花頓時從她的下身秘部噴躍而出。
「哈?……啊?~不行了,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晶瑩的水花濺射到了我的腰肢下方,將我們二人的私處染濕得一塌糊塗。
我著實沒想到,這名少女人生中所經歷的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會如此激烈,瞧這出水量,若非是沒有任何異味絕對會讓人誤會成失禁也說不定。
不過一碼歸一碼……望著胡桃那沉醉於高潮餘韻中的失神俏臉,我看了看她身下對我門戶大開,在黏帶水漬晶瑩透亮蚌肉間絲毫不加遮掩的多汁牝戶,趁著她還未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我順勢將腫脹的男根向前一頂,毫不費勁地半個龜頭便沒入了她小穴深處。
「咕嗚?~!旅行者,你王嘛……!」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胡桃身體中還未完全平復下來的快感又陡然提起,她瞪大眼睛望了望帶著戲弄神色的我,又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身下如同巨龍般渴望歸巢的肉棒。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嬌嗔道。
「我王嘛?胡堂主,你說你這弄了半天,自己倒是舒服了,我體內多餘的元陽可是一絲都沒有排泄出來呢。
」我盯著胡桃那張終於出現不知所措的通紅嬌顏,心中的邪火也漸漸熾烈。
也不顧她是否答應,再次將腰肢向上一聳————「所以……還是由我自己來吧!胡堂主,你可要準備好了!」「咕!插……插進來了??咕嗚?……」男根的尖端沒入狹窄的穴口,輕而易舉將胡桃那絲網狀的單薄處女膜撕裂,撞開層層疊疊如花苞般的軟嫩媚肉,絲絲屬於少女貞潔的殷紅血跡便順著我的棒身流下。
不過大概是由於高潮的餘韻,胡桃的表現卻是並沒有明顯的痛苦。
她只是皺了皺眉,隨即調整了下蹲在我身上的姿勢,讓那男根能夠以更合適的角度被緊緻的肉穴吞沒包裹。
而伴隨男根的盡根沒入,她就這樣跨坐在了我的身上,甚至於主動活動起腰肢,蠕動著體內褶皺的肉壁迎合著我插入的動作。
「咕……!胡桃的體內,可真是緊啊……」「咕嗚?……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本堂主是誰?都做到這一步了,以後你可要對本堂主負責哦,否則本堂主即使是化作鬼魂也饒不了你!」梅花狀的殷紅瞳孔里升騰起濃濃的情慾,看著因為感受到肉壺內部緊窄而表情銷魂的我,胡桃抿了抿唇,沒有絲毫羞怯,反而主動晃動起了那纖細的腰肢。
那層層疊疊的多褶媚肉就像是一張張小嘴般圍繞吸吮著我的棒身,子宮花蕊前端的軟嫩與馬眼親吻,宛如天生的榨精肉壺讓我難以把持,於此,原本毫不容易轉換的攻守之勢又被這古靈精怪的少女重新掌握。
「噗嘰……噗嘰……噗嘰……」「哈……哈啊!胡桃,我快不行了,要射了!」在這樣絕無僅有的榨精攻勢下,大約過去土分鐘后,我終於承受不住敗下陣來。
兩隻手捏住少女豐滿的翹臀,以恨不得將蛋卵也一併塞入的趨勢最後一次聳動腰肢將男根盡數沒入其內。
而嬌軀因為我的拍打而泛起層層肉浪的胡桃,也同樣媚眼如絲地小嘴微張將腦袋高高仰起,似是準備迎接又一波即將到來的高潮快感,腰肢的抽搐也愈發劇烈。
「啊?,哈啊?……我也快忍不住了,旅行者?……要去了,去了?……」「咕——!」聳動的腰肢最後一次拍打在胡桃的嬌臀之上,那被裡裡外外翻弄無數次的穴肉再度被搗回,緊緊包裹吸吮住肉棒射出它忍耐已久的濃漿。
覆壓在我龜頭上端的宮腔再度噴薄出滾燙的阻精,淋在我剛剛射精的肉棒之上。
滿溢的白濁混合淫液,從我和胡桃交歡處的縫隙間溢出,流落在我們身上,拉扯出透明的橋樑。
「呼……呼?……」「這樣……就可以了吧……」我從胡桃的穴肉間拔出癱軟的肉棒——在元陽的大量發泄下,折磨著我身軀的那股不適感已經褪去。
而在做完這一切后,連番經歷兩次高潮的胡桃也是精疲力盡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她那柔順的髮絲散逸到我的臉頰,也來不及打理衣物,嬌軀就這樣與我緊貼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疲累,不出多時,便沉沉睡去。
「休息下吧,我的胡堂主……辛苦你了。
」撩了撩胡桃的髮絲,看著她在燭光與月光照映下像一名長不大女孩般的沉睡俏顏,我無奈搖搖頭。
看樣子,這璃月港,需要我負責的角色又在不知不覺間多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