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小學入學起,每年逢年過節之前,父親總會和我一起手工製作一些小紀念品,到了那時候就帶上紀念品一起到許老師家裡過節。
這也是我和秦馨從小玩到大,從一開始橫眉冷對,再到鐵鐵的閨蜜一路相守的積澱。
所以……我和她總會在女孩兒的私蜜事兒上願意彼此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也願意和她一起在閨房裡相互嬉鬧,也願意把自己的心事分享彼此。
即便多年後,秦馨不理解我對父親的一切,她也會在我感到苦悶的時候陪在我身邊。
高中臨近畢業,父親問我做好了將來從業的準備沒有,我有些懵,問為什麼,父親笑著說:“高中其實是完成了從業前的基礎知識儲備,那麼從業之前還需要經歷大學的階段,大學階段其實就是為將來的從業生涯做職業知識儲備。
所以,華兒,想好了以後做什麼職業了么?” 我仔細的想了想,沒理出頭緒,父親也沒有繼續向我追問的意思,我知道,父親是想讓我仔細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於是,帶著這個問題,我和秦馨兩個開始了斷斷續續將近半個多月的探討,最後的結果是,我選擇了廣播主持專業,而秦馨,選擇了理工專業。
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4月27日高考過了,考分也得知了,我和秦馨都哭了,這並不是喜極而泣,也並不是因為考砸而哭,實際上,我和秦馨在高考當中都超常發揮,跟學校里張榜僅有的兩個的狀元們也只差一兩分。
那也是足以笑傲一眾同級同學們的存在。
我們哭,是因為我們雖然考在同一個外地的大學,卻到底並不是同一所大學。
小學六年,高中三年一起生活、學習,我和秦馨都分不開彼此,雖然初中三年不在同一所中學,可放學回家來我和她不是在許老師家裡就是在我家裡,一起做作業,或是一起玩耍嬉鬧,近乎從沒分開過多久。
大學,是一座象牙塔,可也是半個社會。
這叫往常被父親和秦叔叔保護的很好的我們如何適應?我也不知道,帶著些期待,帶著些對未來的恐懼,就這樣,我和秦馨坐進車裡,父親和秦叔叔輪換著駕車把我們送到了地方。
秦叔叔放下了行李,帶著跟我依依不捨揮手作別的秦馨走進了理工大學,我知道,我和秦馨的分別僅僅是剛剛開始。
到校安頓好了,送走了父親和一臉傷感的秦叔叔,我拿著手裡的手機,嘗試著撥打了秦馨的手機。
電話里,秦馨嘰嘰喳喳就不像是學理工的料,可誰也沒想到秦馨居然考上了。
撂下手機,收拾了下床鋪,沒多久,室友們陸陸續續來寢室報到。
看著她們樂呵呵的收拾自己的床鋪。
平日里對同學和善的我也跟著幫忙收拾,等收拾完了,一起互通姓名,我才知道,我這個寢室里的室友們只有一個跟我是同一專業的,其他兩位各在一個專業。
這就有趣了,一個寢室四個女孩,就有三個專業的。
跟我一個專業的叫許靜妤,另外兩位,一個叫董芳,一個叫賀琳。
說起來,論年紀,董芳年紀最大,僅僅大我2歲,其次是賀琳,只大我一歲,許靜妤只比我小兩個月,這樣一來,寢室里賀琳、我和靜妤都把董芳叫成大姐。
一番熟識,傍晚班級輔導通知要開一個聯誼會,讓整個寢室樓里的新晉校友們都去參加。
說實話,我不太想去,這種聯誼會我很不感冒,因為之前父親也跟我說起集團公司里一些員工參加大學聯誼會時遭遇的醜惡事兒,所以,本是不願意、可拗不住三個室友的連拉帶拽,也只好一起去了。
也就在這個聯誼會上,我認識了一位師兄,雖然不知對方名姓,但他那有些近乎冷麵的言行……似乎我還挺有好感的? 熙熙攘攘的聯誼會過後,第二天,班導(也就是班級輔導員的簡稱)通知所有大一新生需要立即乘車到部隊參加為期一個月的軍事訓練。
媽媽咪呀,這個軍事訓練可不像是高中時候的軍訓練練佇列就行了,這可是實打實的參考部隊訓練強度,降低了最起碼八成。
其他同學叫苦連天的參加訓練,我卻知道,這個強度,對於部隊新兵來說是小意思,對於老兵來說那不叫一個事。
因為……父親他是退役軍人,打小,父親就一點點的教我學會了軍訓,小學六年,初高中六年,這麼多年來的身體鍛煉下來,如果說讓我放下學業去參軍,那鐵鐵的新兵技能前列(只可惜,父親沒有槍,要不,都手把手的教我射擊咯)。
對我來說因為於此,軍訓真的不叫個事兒,可一眾大一新生們,包括看上去有些孔武有力的男生,一個個的都叫苦連天。
好吧,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我明白,我也裝作不堪重負的樣兒,軍訓里就這麼馬馬虎虎的過了,以至於軍訓結束的時候,帶隊的教官還可惜這群新生裡邊只有土來個能夠得上新兵標準(其中就有我)軍訓過了,回到校園,同寢的姐妹們一起開始了大學第一年的學習生涯。
大一匆匆而過,假期返家的時候,我親自給父親做了滿桌子飯菜,父親是含淚吃完的。
飯後坐下來問我在學校的點點滴滴,父親摟著我肩膀面容很是疼惜。
我明白父親是心疼我。
#最#新#網#址# 3j3j3j.ㄈòМ#chao#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閱讀,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jie# 假期結束返校開始大二的課程學業的時候,高鐵上我遇到了聯誼會上的冷麵師兄,我以後從業的夥伴,也是後來我的丈夫,謝志華。
我記得那時的高鐵上,是有這麼一個小插曲,那時候謝志華,也就是我師兄,也是同車返校,車上的時候,車上挨著師兄坐的女孩兒哀求似的哭訴了半天,師兄也沒有搭理她,我就很納悶,冷麵的師兄面對這樣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孩也很冷麵,這不算正常吧?正想起身過去的時候,秦馨似乎看到了什麼,拉了我一把,跟我努了努嘴,我再仔細看那女孩的時候才發現,那女孩兒的手居然悄悄的摸向師兄身體另一邊的背包。
喲呵,感情,這女孩兒不是啥好人啊?我想了想,把秦馨拉上,走過去把那女孩兒拉起來,自己順勢坐在師兄身邊,道:“師兄啊,我說怎麼找了你半天找不到,感情你坐在這了哈,車票座位號對么?” 這麼一亮嗓子,那女孩兒抽噎著躲一邊溜了,秦馨也坐在另一個座上,就這樣,我挨著師兄坐下就問了句:“怎麼被纏上了?”師兄摸了摸鼻子道:“我不太清楚,一上車剛坐下就被她搶了身邊的座位。
我還以為她拿著票。
” 我想了想,手上悄悄指著那女孩兒對著師兄背包比了個剪刀的手勢道:“我和我朋友就坐在這,也別搭腔了,到了地兒一起下站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