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一下就發現,我真的很自卑,自己沒有母親陪伴長大,在少女時代更是沒有母親親手教授女孩兒家處理自己私蜜事兒。
都說,有媽的孩子是個寶,而我……僅有父親。
但我何嘗不是父親手掌心的一塊寶呢?父親的坦誠我明白,父親是想讓我正視自己作為女孩兒的身體正在發生什麼,經歷什麼,自己需要做什麼準備。
心性開朗的我並沒有糾結於自己私蜜事兒的出糗,反倒是我這個好朋友秦馨,得知了我初潮的出糗,驚得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最後自我的軟磨硬泡下她才答應不跟許老師說,也不跟其他人說。
只是我沒料到的是,秦馨答應不跟其他人說是做到了,不跟徐老師說卻沒做到,就在我初潮剛過沒一天,在許老師家裡做作業的時候,許老師愛憐的抱著我道:“傻丫頭,初潮來了也不跟老師說,是不是不把老師當親人啊?”我愣了下,看了看許老師,又看了看跟我做鬼臉的秦馨,哭笑不得的道:“許老師,我……不好意思跟您說。
論關係,秦叔叔跟我爸是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的兄弟,從爸那說起來您是我嬸子;從我這裡說,您是我老師,我也有些事兒不太方便跟您說。
所以,我……我只跟我最好的閨蜜說了,忘了她是您親閨女。
” 我低了頭,許老師好笑的把秦馨抓過來摁了摁她腦門,嚇得秦馨花蝴蝶似的躲了開去。
對,沒錯兒,秦馨就是我閨蜜。
從小學入學那會,我就和她從相互看不慣看不順眼再到學習上互相一起共同進步再到相互鐵鐵的閨蜜,這當中經歷了很多很多。
我還記得那時候第一天放學,我給許老師領著到了校門口,一起接上秦馨的時候,秦馨對著我橫眉冷對的樣子,我明白是啥意思,不就是許老師牽著我的手么? 我鬆開許老師的手,看著秦馨乳燕投林一般撲進許老師懷裡叫著媽媽,那會子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憑啥我只有爸爸,沒有媽媽啊? 興許是許老師發現了我的異狀,冷眉跟秦馨說了一句什麼,秦馨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允許我跟著她們娘倆到了她家門口,無巧不巧的是胡媽媽那時候剛剛休班回來遇上,無奈的許老師知道胡媽媽曾經餵養過我,拜託胡媽媽照顧我到父親回來。
那時候,我就對秦馨不太感冒。
後來么?許老師花了一個多學期時間把秦馨的思想念頭掰正了,秦馨也在許老師的帶領下到胡媽媽家裡跟我道了歉,我和秦馨這對女孩兒才重歸於好。
後來么?經常在許老師家裡做作業的我經常給秦馨五花八門的學業問題叨擾,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秦馨這個女孩兒,是,她有驕傲的資本,有疼愛她的父親秦錚叔叔,有呵護她的媽媽許老師,更有秦叔叔和許老師嚴格的家教,只是,初為父母的秦叔叔和許老師在一些方面忽略了對她的教導,才讓她對初見面的我有了些……小女孩的吃醋!? 真真兒是哭笑不得了。
好吧,我也無意跟她爭,我即便是沒有母親,但父親給我的不單單是父愛,還連著母親的那一份母愛也一起給我了。
我又能跟人爭什麼呢? 就這樣,我和秦馨的關係在相伴多年的學業時光里慢慢積澱。
小學快畢業了,面臨小考的壓力,我和秦馨這樣在班裡,年級中,校園內數一數二的學霸都有些吃力,就更不用說一眾小夥伴了。
那天秦馨跟我一塊做作業的時候她問我考哪所中學?我說不知道,儘力考了就行,到時候按著考分聽天由命。
秦馨不由得捂著額頭大叫:“不行啊,你得跟我考同一所中學!否則,我跟你斷交!”嚇,我真的給秦馨嚇了一跳:“咋地了?”秦馨苦巴巴的跟我說:“要不是這些年你在學業上帶的我飛起,我哪會在學習上跟在你身後咩?”我笑了:“你也不是沒實力,再說,儘力考了就行,萬一……許老師也不會想辦法么?”說了這一句,秦馨搖了搖頭,道:“我媽?不會,我媽的原則就是跟你一樣,只要自己儘力了就不會後悔。
好吧,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我只能……化悲憤為力氣了!” 化悲憤為力氣這個梗,也不知道從哪傳的。
就這樣,我和秦馨經歷了人生中的這次小學畢業考試。
考下來的結果就是秦馨超常發揮考進了一中,而我,一時失誤考進了二中。
臨到開學前,我和秦馨兩個抱著對方哭著不願意分開,也不管父親、親叔叔、許老師和胡媽媽都在一邊勸說了很久,到最後,我和秦馨打賭似的約定了一起考上最好的高中這才作罷。
後來的事兒就是,父親從單位辭了職出來單王,那時候秦叔叔事業也比較忙,沒時間送秦馨讀書,許老師天不亮就得把秦馨叫起床,母女兩個,一個往東邊上班,一個往西邊上學,好在是一中二中相距不遠,而後幾乎每天早上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和秦馨上中學,臨到學校,從懷裡摸出土幾元錢遞給我和秦馨零花,一直持續了三年。
初中三年,我和秦馨都接到過幾封初中男生寫的情書,我和秦馨的護理方式卻不一樣,我還記得那天秦馨拿著情書皺著眉頭跟我一塊擠著公交回家的時候,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兒,我問了句,秦馨就皺著臉跟我說她回家要挨揍了。
仔細一問,原來是情書這個東東,我好笑的說:“你知道我怎麼處理的么?”秦馨撲上來問:“怎麼處理的?”我笑了笑說:“就在這封書信上回了一句詩就退回去了。
” “什麼詩句?” “不識廬山……” “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呀,我怎麼沒想到啊?!阿華,你還真是個這個!” 秦馨豎了大拇指,樂顛顛的從書包里取出筆來,在那封情書上寫了這麼一句詩,收回書包里,看著到了站,拉著我一起下了站回了許老師家。
到了家,秦馨把這事兒跟許老師這麼一學說,許老師笑著摸了摸她後腦勺,在把我摟進懷裡道:“阿華是個小諸葛哦,都學會了如何拒絕小男生了。
”我不好意思的道:“許老師,我只是想著,現在跟小男生談關係好像有點早了。
再者,我也沒心思跟在我跟前狀況百出的男生相處。
”說完,許老師笑了笑,就跟我和秦馨上了一堂青春期女生保護自己的課。
聽得我和秦馨一愣一愣的,從那時候起,我和秦馨面對以後高中、大學、入職時期想跟我們相處的男生們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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