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到服務區另一個停車點停下,拉上手剎,熄了火,鎖上門,父親半躺在駕駛位上,雙手擱在身體兩側道:「說吧,華兒。
」我從后坐起身來,親了親父親的臉頰,道:「爸爸,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我感覺您好像在躲著我。
」父親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爸爸畢竟年紀有些大了,身體上對頻繁的做那事有些跟不上。
再有,你看過手機上那條新聞沒有?我們來採訪第一天住的那個酒店,竟然沒想到,連我們住的那兩間客房裡也被安裝了攝像頭。
想起來,爸爸心裡都很害怕!」父親一席話讓我很是不解,但也知道我們來時那家酒店的事兒,這事兒在網上幾乎都傳遍了,也讓我好一陣后怕。
我點了點頭,道:「爸爸,我知道了。
」話雖如此說,可我的心理就像被塞了雜草似的胡思亂想。
晚上我和父親沒有做愛,而是抱著被褥和衣而卧。
2022年1月31日幾天後,駕車回到家,我把在車上用的被褥和採訪稿拿上了樓放好,看著桌上的日記本,想了想,坐下來寫著自己的心裡話:X年X月X日,這是我們返回的第X天,還在路上。
看著天色將晚,爸爸駕車進了服務區,一起解決了各自生理之後,我買了些吃食,和爸爸一起吃了晚飯。
爸爸本想連夜趕路的,我躊躇了下,跟爸爸說有些話要跟他說,爸爸答應了,沒有開出服務區,而是把車開到服務區裡面一個停車地。
我親了親爸爸,問他是不是最近在躲著我?爸爸搖了搖頭,沒說話。
我知道,走之前在摩天輪上我做的有些過分了。
是我強行的把爸爸的粗碩坐入身體深處,這也讓有些不知所措的爸爸很快在我子宮裡噴射。
我不知道我病癒后是不是患上了性癮,可我總覺得,身體里沒插入一個足以讓我滿足的物件,讓我真的心裡很沒安全感。
也興許是這樣,我假裝沒有病癒偷吃了爸爸好幾年,又在跟爸爸表明后纏著他做了數土次,我感覺爸爸很厭煩我纏著他做愛。
爸爸的答覆是沒有,只是年紀大了身體上有些跟不上。
我不知道爸爸的話是否是善意的謊言,我也不想去追究。
清晨大概5點左右,我先醒了,看到依舊睡著的爸爸,我笑了笑,輕輕揭開被褥,拉下他的內褲,手把著他半挺的阻莖嘬了一陣,讓睡夢中的爸爸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愜意的放開了尿泡。
就在我嘬著他的鳥正起勁的時候感到一股熱流進了口腔,有些帶著高溫,咸澀和男性氣味的尿液讓我驚喜的看了看父親微微鼓起的小腹,晨勃,這還是我從志華那裡瞭解到的男性生理讓我知道爸爸到底還是個成年男人,也有他想要的性需求。
興許是我纏著爸爸太頻繁了吧?大口吞咽下,一兩分鐘我嘴角帶著些許尿液鬆開爸爸近乎軟了下去的阻莖,坐在一旁伸出舌頭抿了抿嘴角,笑了。
我想說,這並不是臆想中的重口味吧?我很喜歡爸爸的尿液和精液。
我更喜歡的是爸爸能抱著我腰胯狠命的在我子宮裡噴射,這是性癮么?我查找過搜索,有說是的,也有說不是的。
也有說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的。
亂七八糟的答覆都有。
我也懶得去挑選適合我的答案。
接到採訪任務的時候我就在想?讓爸爸跟我一起外出,這樣在外邊避開我一雙兒女,我想怎樣把身子給父親都能隨我的意思,可是,真到了這時候,我才發現,酒店是暫時不能住的。
有這個環境,卻無法防範隔牆有眼。
爸爸很是精明的開了兩間房而不是套間。
我最初還以為是爸爸故意這樣,後來仔細一想就想通啦。
為瞭解決吃住和趕路的問題,我跟爸爸說買輛車,最好是一輛大型的SUV,爸爸也同意了。
買了車,回酒店取了行李拿上車,我和爸爸在趕路的途中就在車上做過幾次性愛,說真的,車上做愛缺點就是空間比較窄。
即便辦事兒的時候我和爸爸都儘量收攏腿腳,也難免在做愛興起的時候磕磕碰碰,對於我來說,好幾次爸爸被驚嚇到不顧一切的精液尿液都射進我身體里,我也不在乎。
我很納悶,這幾個月過去了,我身體調理也恢復好長一段時間,我也特意挑了經前三五天纏著爸爸做愛,可我的肚子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可想了想,興許是我跟爸爸的孩子還暫時與我無緣吧? 萱兒和軒兒也在慢慢長大了,對他們,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曾問過他們,是否接受我去做試管嬰兒給他們生個弟弟妹妹。
他們說媽媽過得太苦,萬一他們考上大學去外地讀書了,我和他們姥爺在家裡也會感到寂寞。
所以,他們更樂意的是我找一個能代替他們生父的男人來照顧我的生活。
我聽明白了,他們也很樂意多一個弟弟或妹妹。
也更願意讓我再婚成家。
我這一對兒女喲。
打小就懂得孝順我,可我還暫時無法確定,他們能接受他們姥爺做我男人么?興許在他們的眼裡,姥爺就是姥爺,爸媽就是爸媽。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跟這對兒女坦白我和爸爸的真實關係已經超出了父女人倫。
================我是分割線================ 寫完了,亂糟糟的心裡也好受了許多,收拾了下下樓幫著父親清洗了車裡車外。
一起回屋,看著疲累的父親,我讓他回卧室休息,自己去了廚房忙活一家人的吃食,因為,到家前父親拿著手機給家裡的雙胞胎髮了消息,他們今晚會回來吃飯的。
晚上,兒子女兒放學回來,幫著我一起把飯菜端上桌,交了父親下樓用飯,一家人和和樂樂的用餐,看電視,到了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父親和一雙兒女都睡了,但我還沒睡,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讓父親不在抗拒和我的歡愛,因為,去做採訪的這幾個月,好幾次我都掐著點的在行經前的幾天纏著父親瘋狂做愛,可……我的月經還是依舊如故,該來就來,讓我很是洩氣,我也曾隱晦的跟閨蜜秦馨和大學同寢的幾個姐妹提了些自己的心事,得到的答覆卻不是我想要的。
這讓我很是焦躁。
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第二天打發走了萱兒姐弟倆去學校,父親和我坐在沙發里誰也沒有先開口。
體表僅僅穿著長身毛線衫的我坐在面前盤著腿完全不在意腿間一絲不掛露出的嬌蜜,讓父親有些不適應的咳了咳。
打開電視,我放下手裡的遙控器,道:“爸爸,感冒了?” 父親擺了擺手,道:“沒有,只是,華兒,爸爸有很多話要說。
” 我愣了下,道:“嗯,您說。
” “爸爸很是惶恐,不僅僅是感覺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母親。
早在你採訪還沒結束的時候爸爸就明白,我不能對你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