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之姻(天倫之樂) - 第34節

父親輕輕抱著我光裸的身體,慢慢的道:「華兒,今晚發生的事情讓爸爸真的沒有心思。
能讓爸爸考慮下么?」我伸手抱住父親道:「嗯,爸爸,我抱著您睡。
」在黑暗中摸索著扶著父親上床,而後一絲不掛的蓋上床上的被褥睡在父親身邊。
我心裡就像放下最大的一塊包袱,心安了許多。
至少,父親沒有氣怒交加,沒有拒絕我的赤身陪伴。
夜,深沉,雖長,卻短,赤身躺在父親身邊,感受父親身體的溫熱,讓我徹底的放下心中的忐忑和疲憊,沉沉睡去。
第二天,有早起習慣的我不出意料的醒了,輕輕起身,看著床上一絲不掛安睡的父親,我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笑了。
我沒想著穿上衣服,悄悄去衛浴洗漱好,再走進客卧,輕輕拉開窗帘,,再輕輕叫醒父親,然後在他眼前慢條斯理的穿上睡裙,走到床邊俯下身在父親臉龐親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看著父親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我翩然轉身走出去,進了廚房,開始為家裡的兩個人做早餐。
做了早餐,端上餐桌,翩然進了主卧,穿上內褲和胸罩,換上一套家居服,才走回餐廳,和父親一起坐在餐桌邊上,一起用了早餐,收了碗筷。
這期間我已經想得清楚了,昨晚的哭訴雖說是讓父親明白我的心意,到底不如我一直以來的日記講的明白。
於是,走回主卧,收拾了下七八年來記錄完的幾個筆記本,抱著走到父親面前:「爸爸,慢慢看吧,這一本是最近的。
」遞過一個筆記本給父親,看著他低頭慢慢翻開扉頁,我感到似乎自己的全身心在父親翻頁的動作中被一點點向他打開,沒有絲毫保留。
========= 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就在我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調理好自己的身體,月事規律了,準備讓爸爸在身體里留下種子的時候突然去集團公司說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團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
也不為什麼,因為我也想通了如何給懷孕這件事做解釋,就說是孩子們大了,自己也感覺到寂寞,想用精子庫的精子懷上的。
連事前準備我也跟我在醫院的朋友說好了做個樣子就行,結果卻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X年X月X日,爸爸依然沒有回來,距離上一次寫日誌也有三個月了吧?雖說每天晚上爸爸都會跟我通電話噓寒問暖,可我心裡依然不得勁。
也不知道爸爸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X年X月X日,爸爸電話里說只有一兩天要回來了。
心理不自覺的有些小竊喜,因為,我的月事一周前才走,算算日子,爸爸回來那天即是下一次月經到來前五天算是個很合適我懷孕的日子呢。
再者,我想,這一次巡查過後,爸爸短時間裡也沒有外出的必要,那麼,那幾天我晚上就痴纏著爸爸唄。
嘻嘻。
X年X月X日,爸爸明天就要回來了,我心裡忽然有些忐忑,要不要把我痊癒的事情跟爸爸攤牌?不攤牌,依然保持著爸爸不知情的狀態下給了我一個孩子,效果雖然好得多,但床上被我下藥的爸爸卻像個死人一樣,身體是舒服了,可心裡越來越不得勁。
我不想這樣跟木頭享受屬於兩個人的愛欲;可攤牌了爸爸能接受我么?明天晚上到底要不要給爸爸下藥?我很困惑。
X年X月X日,爸爸回來了,傍晚,跟爸爸一起漫步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跟他攤牌已經痊癒,但爸爸看上去並不想讓我陪在他身邊,這意味著爸爸是把我當成女兒看待而不是他的女人。
我心裡發苦,其實……早在我偷吃爸爸的第一次算起到現在,五六年時間裡除了第一次爸爸是尿在我那裡之外,多達上千次偷吃爸爸當中有將近三四百次是爸爸直接射進我子宮裡。
我忘不掉那種感覺,這是除了志華給我之外獨屬於父親給我的感覺。
但爸爸隨後的一句話讓我心底燃起了希望,是的,是照顧我這一雙兒女,我的這雙兒女我也仔細觀察過,很懂事,也很會照顧自己,這就意味著,兒女成人之前,我還有大把的時間來說服爸爸。
像往常一樣把爸爸的阻莖納入阻道里后,起伏了幾下讓我在瞬間高潮了好幾次,看著黑暗中的爸爸,我心底微微一動,想著倒不如讓爸爸直接射進子宮?摸了摸自己為此準備了兩年的肚子,微微一笑,挪動身體讓爸爸的阻莖陷入宮頸中央的凹陷……我知道這樣雖然會讓我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全身沒勁,但我心裡樂意懷上爸爸的孩子,所以,我狠著心緩緩的坐下,讓爸爸挺直的阻莖刺穿宮頸刺入子宮裡面。
我知道之前爸爸有三四百次的被動進入我子宮射的很快,這一次也不例外,爸爸射了之後我腦子空白呆了半天,才夾緊阻道起身給他做了清理。
也不知是我心情太過激動沒有徹底緩過來,我蹣跚著捂著酸疼的胯下飄出客房走進衛浴的時候才記起來自己忘了給爸爸下藥。
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爸爸沒有揭穿,還把這半年多憋著的慾望與精液一股腦的射入我子宮。
這是……爸爸以為我是夢遊還是生怕我沒有病癒不想直接拒絕打擊我?我也懶得去想了,夾緊了阻道,僅僅拿了毛巾取了些溫水敷在胯下讓酸疼緩解了,我才回了主卧躺下,順手把早已準備好的高枕頭墊在了臀下。
帶著往常事後的身酸腿軟進入夢鄉,夢裡我彷佛看到有一顆小小的種子在我身子里緩緩著床。
是真的?還是臆想的?X年X月X日,雖然昨晚的事情讓我今天全身有些無力發軟,可我還想著再讓爸爸射入子宮裡保險些。
只是……爸爸睡前似乎發現了什麼,給他倒水的時候眼神一直盯著我的雙手,讓我近乎沒有最好的時機在杯子里下藥。
我猜,爸爸一定知道了些什麼。
但我有些不甘心,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我脫光了身上的內衣褲,只穿上了睡袍,再次飄進爸爸的客房。
只是,這一次真的讓爸爸捉了個正著,就在我剛剛把他的阻莖懟准我的阻道正要下坐納入的時候爸爸推了我一把,捉著我的雙手滿臉的氣怒交加。
我腦子白了。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到底說了些什麼。
到最後,我拉上了窗帘,脫下來睡袍,就這麼赤條條的鑽進爸爸的被窩裡,緊貼著他的身體,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呼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爸爸沒有清醒,赤著身子在晨光里看著爸爸熟睡的樣子,我明白,爸爸到底是暫時無法接受我和他現在的關係早已沒了父女親情的羈絆,並不是心理沒有我的存在。
我想,我還是有大把的時間來說服爸爸接受我,還有時間來說服我那一雙兒女。
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8月7日只不過,我感覺得出來,爸爸的意志力正在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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