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愛丈夫志華,可也不能忘了肚裡還有沒見面的寶寶。
孕中期很快就度過了,其實在孕中期快結束的時候我已經肚大如蘿走不動道了。
為了今後我們夫妻能有較好的經濟條件來養育寶寶(其實,靠著父親也不錯,但父親說他能給,但志華也是個比較要強的人,今後的經濟生活上,父親給的只能做最後的底牌,日常生活里的花銷還只能是我和志華兩個人的月薪),志華愛憐的在我身子里噴射過後跟我商量了打算,他打算出外勤多掙點。
我很很無奈的應允了產前讓丈夫出外勤的請求。
事實就是,志華出外勤的這段時間裡,肚大如蘿的我遭遇大小號方便的時候不得不紅著臉面對幫我處置的父親,因為那時候,我身上的衣裙內褲都是父親幫著我穿脫,我身下的私蜜也在這段時間給父親看到過摸到過無數次。
一次臉紅,兩次臉紅,一天不到,我哪還有紅臉的羞窘?襁褓時讓父親看光光過,初潮時候給父親幫忙清理摸到過。
我還有啥可以再父親面前可以羞窘的?但我還是注意到這時候父親的變化,父親剛開始還是很拘謹,一本正經的別過頭幫我穿脫,到後來,回正臉的父親在幫我穿脫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我胯下的私蜜,我知道,父親是對女人的下體有了反應,可我鬱悶的是,丈夫不在身邊,怎麼給丈夫商討給父親和龍阿姨牽線,怎麼實施讓他們在此相聚卻成了問題。
因為這時候的我有了孕婦生理的反應,輕易離不的人照顧。
好吧,沒奈何了。
土月懷胎,一朝分娩。
就在我到了預產期臨產前兩天,丈夫志華出差回來請了假,我跟丈夫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丈夫志華摸著腦袋哭笑不得,只好說:「華兒,等平安生產,出了月子之後,咱們再幫岳父相親如何?」我想了想,也是。
忘了說了,孕早期的時候做了產檢,父親和丈夫志華都得知我懷著的是一對雙胞胎,但也就是這對孩兒,在我孕晚期的時候讓我吃足了苦頭,孕晚期的時候也是丈夫志華出差的時候,我一個大肚女人也不得不在內急的時候常常紅著臉讓父親幫我處理大小便如廁的困窘。
生產那天,我是給肚子里的小傢伙們鬧騰醒的,驚得準備上班的丈夫志華連忙把我扶起來,穿好外邊的連衣裙,內衣褲都沒讓我穿,拿了兩套小衣服小襁褓匆匆收拾好跑去客卧叫醒了父親,一起準備了去婦產醫院的物事戴上,志華扶著我下樓上了車,父親拎著物事放進車裡,載著滿頭大汗的我,還有一臉緊張的丈夫志華去了醫院。
進了醫院,早有醫護把我扶上病床,飛快的推進產科手術室。
醫護們都知道我這樣的孕婦有很大的幾率可能要剖腹產,所以,我生產的過程不得不進了手術室。
小腹里的劇痛一陣陣襲擊,讓我滿頭大汗的同時,咬著嘴唇不住的儘力忍耐。
進了手術室沒多久,我就感覺胯下身子里塞了一個脹脹的活物,而肚子里卻感到還有一個。
2021年5月31日在醫護的幫助下,卡在身子里的這個寶寶就在我躺在產床上剛曲張雙腿做好準備的時候哧熘從體內滑出,敏捷的醫護順手接了個正著,一番忙活還沒等收拾好,肚子里的這個小傢伙迫不及待的滑入身子里,也在我忍不住疼大聲呼痛:「志華,你……這……個殺千刀……的,不……生了!」的嘶吼聲中,這個小傢伙也從我身子里滑了出來。
一群醫護在我身下不停的忙活,直到我肚子里一陣撕裂疼痛過後,一個醫護拽著剪斷的臍帶輕輕把胎盤從我肚裡拉出。
疼痛過後疲倦已極的我看著醫護們把兩個小傢伙清理好包好放在我懷裡,帶著感激的眼神點頭致謝,而後我就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就在我昏睡的時候,這群醫護幫我處理王凈身下的血污,收拾好了把我推出手術室。
這時候的我完全不知道剛剛生下的寶寶是男是女,直到我在病房裡醒來,志華坐在床邊捂著我吊針的雙手,父親趴在嬰兒床邊逗弄著兩個孩子。
「醒了?」父親注意到我清醒過來,我點了點頭,道:「爸,孩子!」父親樂呵呵的抱起一個放到我懷裡道:「是一對龍鳳胎,你懷裡的是姐姐,我懷裡的是個弟弟。
」父親樂呵呵的。
志華也醒了過來,我知道,我生產那會他的焦急和無奈已經讓他很疲倦,看了看丈夫志華,我笑了。
志華起身從父親懷裡接過孩子,等我把懷裡的女兒喂好,父親接過孩子立了起來,輕拍著女兒的後背,直到她張著小嘴打了個奶嗝。
志華把孩子放我懷裡讓我餵奶,我也樂呵呵的看著懷裡的兒子張著小嘴在乳房上尋找著乳頭。
不多時兒子也不住的吸吮我的乳頭,我只感到身體里湧出的液體匯聚到胸前給這小傢伙吸吮。
由於是順產,我身體恢復很快,一周后,我也能下地活動了,這期間,父親和志華輪換著給我做產婦餐,湯湯水水吃了不少,連帶著兩個小傢伙也胖了幾圈。
出院回到家,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月子這段時間,除了自己要解決生理的時候。
這段時間,丈夫志華可就苦了,白天在家忙著節目策劃要工作,晚上要照顧我和時不時醒來哭嚎著找我餵奶的兩個小傢伙,幾天下來,丈夫志華眼圈浮腫,黑眼圈掛在了臉上。
而我更是沒有一個好覺睡,又怕自己睡著了壓著孩子,又怕一不小心餵奶嗆著孩子。
真真兒的累得瘦了好幾圈。
好在是父親頓頓都給我做可口的飯菜。
月子里的吃食生活也就這樣了,但有些讓我發窘的是,我們小倆口的性生活上。
怎麼說?我和丈夫志華都不是壓抑自己性慾的人,孕產前只要是有需要,相互打個暗號就明白了對方是不是想要,然後就是要麼找個僻靜沒人的地兒,相互解開下身的衣裳湊活著著做上一回;要麼回家,拉上窗帘大大方方的褪光彼此衣裳就在家裡任何一處地方一起行雲布雨。
而產後的我很鬱悶這時候身上還帶著惡露(也即是產後婦人子宮功能性少量出血和壞死蛻膜組織),我自己想了或者丈夫志華想了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採取另外的辦法來解決我們夫妻的性慾問題。
那就是……丈夫用手套了避孕套在我阻部和阻道里摳索;而我用身上除了阻道之外的身體部位滿足丈夫的性需求。
口、乳、腿、足都用遍了,最後是我顫著心兒看著丈夫志華帶著避孕套給我後庭開了苞……那個疼喲,到現在我都不想回味。
因為……跪趴在床上的我胸前一對乳頭在孩子們嘴裡不住的吮咂,而我噘著臀哭笑不得的任由丈夫志華把著腰胯開苞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