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楊梅大叫一聲,花心深處噴出一大股熱液,盡數澆到了爸爸的大龜頭上。
楊譯誠呼吸一緊,捏著她的腳踝把人往上一提,越發兇狠地肏幹起來。
他的小姑娘足夠騷,就是不經肏。渾身又嫩又軟,敏感得不行,尤其高潮后的小穴簡直要人命——
會噴水不說,夾得那叫一個緊,軟肉死死箍著肉棒急速顫動。騷心更像是長了個小嘴,不榨出精液不罷休一般,對著馬眼一個勁兒吸咬。
活了這大半輩子,什麼叫欲仙欲死,算是只在她身上體會到了。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倫理綱常、奉公克己?
粗大的性器快進快出,楊譯誠從上往下深深肏進女兒的騷屄。一旦嘗過這般極致銷魂的滋味,他想,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行。
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裹著淋漓的汁水,一下一下飛速地抽插,搗出綿密黏膩的白沫子在四周飛濺開來,可憐的穴口被撐得泛白,騷水滴答滴答流了下來,周遭的空氣里泛起了更濃重的甜腥味兒。
“騷貨……”楊譯誠呼吸越發粗重,大手用力捏起軟嫩的臀肉,抬手就是“啪”的一聲,“就這麼喜歡爸爸肏啊,屁股再抬高點!”
“嗯!”楊梅咬著唇回頭,可憐巴巴地喊,“要頂破了,爸爸您倒是慢點啊~”
楊譯誠笑了起來,抓著女兒屁股的軟肉再一次插到底,直搗花心。
“唔……頂、頂到了……啊啊啊!”楊梅感覺簡直爽到飛起了,哪怕腿心四周都在不停地發抖,還不顧死活扭著腰,“爸爸好舒服……那裡……嗯呀!”
她越叫楊譯誠越興奮,按著騷女兒的屁股一頓猛插,撞得楊梅雙乳亂顫,抖著身子連連媚叫,小穴也再次抽搐著噴出淫水來。
“啊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淫水從花心湧出,緊緻濕滑的腔肉一陣收縮,夾得楊譯誠腰眼發麻,也不再刻意延長射精,快出快進搗了十幾個來回,再次射進了騷女兒身體的最深處。
又多又濃的白精“突突突”澆灌在宮口,楊梅又尖叫著泄了身,小腳胡亂蹬著,“咣”的一聲,纖細的腳踝磕到桌子上。不知道是真疼了,還是被玩透了,爬在桌子上低聲抽泣:“爸爸……您就、就會欺負小梅……”
剛射完精的楊譯誠通身舒暢,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也不急著抽出來,大手繞到前面捉住兩團奶子,抓揉之間又把她翻了個面。
抵在花苞口的大龜頭也一百八十度旋轉,龜頭上的棱溝碾過一個個敏感點,清亮的淫水混著精液從交合處滴答答留了下來。
楊譯誠托著女兒的騷屁股,豐軟的臀肉從五指溢了出來,坐在了身後的辦公椅上。
楊梅渾身無力,偏偏小穴又酸又脹,兩條雪白的手臂攀在爸爸肩頭,小嘴撅著,眼尾還掛著淚痕,模樣可憐又委屈,但又勾人得很。
“小妖精。”楊譯誠無可奈何一般嘆了口氣,捏住她的下巴,在兩瓣誘人的紅唇上咬了一口,另一隻手也摸上奶子輕輕揉起來。
“唔……”
大舌長驅直入,在她柔軟的口腔里肆意攪弄。滑嫩的小舌無處可逃,被勾住又舔又吸,發出嘖嘖水聲。楊梅小臉憋紅,被爸爸吻得呼吸有點困難,感覺胸腔里的空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父女倆性器相連,在偌大的辦公桌前吻得難分難捨,唇舌分離之際,牽出一線淫靡的銀絲。
背德和色慾像暴風如巨浪,反覆沖刷著兩具本能反應的肉體。
楊梅腦袋發暈,感覺下一秒就要昏過去時,楊譯誠才鬆開她,如鷹隼一樣的眼神此時也像會拉絲一般,在她淫蕩美艷的小臉上勾纏。
他喘息了幾聲,又在楊梅紅腫的嘴唇上色情地舔了舔,調笑說:“舒服的都不會呼吸了,嗯?”
楊梅埋在他肩頭,不想說話。
當然是舒服的,爸爸給的從來都是最多的,也是最好的。
可她覺得好丟人啊……
“話都不會說了?”楊譯誠輕笑之間,指頭捻起小巧的乳頭用力一捏,剛要繼續打趣她,泡在裡邊的肉棒也被重重一夾,“嘶……又發騷了?!”
這小妮子的騷水就沒停過,雞巴插在裡面別提有多舒服了,但對他來說更是一種煎熬和挑戰。
很難不硬,很難不想操爛她!
“嗯……”楊梅發出難耐的呻吟,故意扭了扭屁股,“不要了爸爸,你……快出來呀!”
楊譯誠怒極反笑,強忍住肏死她的念頭,一手捏著柔軟的奶子,另只手在她後背細細摩挲。
感受到逐漸硬挺的肉棒在體內緩緩律動,楊梅眼皮一跳,討好似地親了親他的下巴和喉結:“爸爸好厲害的,嗯……小梅吃飽了,這會兒好渴啊。”
楊譯誠挑眉:“那可不,小嘴吧嗒吧嗒流了多少水。”
楊梅回頭看了一眼似乎還在冒冷氣的果茶,小嘴微微嘟起:“我想喝,爸爸你喂我。”
楊譯誠長臂一伸,把鍾秘書放桌上的袋子扯了過來,也願意慣著她,插上吸管拿到她嘴邊,好聲好氣說:“小梅辛苦了,慢點喝。”
冰沙和西瓜果肉碰撞出清涼,楊梅就著爸爸的手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才感覺喉嚨沒那麼幹得發癢了。
楊譯誠眼看著她嘴巴又貼上來,把手裡的杯子移開:“涼的別一下喝太多。”
他說著拿出袋子里的另一杯,插好吸管,看著她滿臉的不樂意,低聲笑了起來:“寶貝兒乖,喝這個常溫的。”
“……”楊梅一臉複雜,在爸爸堪稱慈祥的目光下,咂著吸管喝了口濃甜的奶茶,“爸爸,這個好喝的,你要不要嘗一口?”
楊譯誠剛要皺眉,就見她咬了口吸管,一邊舔著唇瓣一邊把塑料杯推到他嘴邊,眼睛一眨一眨:“爸爸,很甜的,嗯……比你愛吃的楊梅還甜喲!”
“……”楊譯誠額角狠狠一跳,他養的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