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半開著,輕盈的白紗簾微微飄動。
楊梅背靠在飄窗的軟墊上,純白的長T堪堪遮住大腿根,屈起的一條腿線條流暢,一對小腳陷進水灰色的絨毛地毯里,更顯白嫩小巧。
前面支著一個純木畫架,楊梅神色淡淡,卻很專註,只一右手執筆,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畫板上描摹勾勒。
一筆一畫的動作緩慢隨意,不知道是畫到了什麼要緊處,她身子突然前傾,仔細看了一會兒,又靠後不太滿意地搖了搖頭。
楊梅扔下筆,按了按後頸,這才發現外面又下雨了,有雨絲飄了進來,她起身準備關窗戶的手頓住。
樓下花道上,少年在奔跑。
楊梅勾唇一笑,“嘭”的一聲,接著光腳踩著飄窗的台階而下。
楊樹淋了點雨,準備先回房換衣服,剛到樓梯口遇見了姐姐,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表面的平靜。
“小樹。”楊梅皺著眉朝弟弟走去,摸了摸少年沾著雨水的髮絲,“你今天出門沒帶傘嗎?”
“姐姐。”楊樹嘻嘻一笑,“我想著就出去一會兒。”
“怎麼也沒讓司機去接你?”
楊樹舔了舔嘴唇,說:“今天休假,只有一個司機在,而且爸爸不是今晚回來么。”
楊梅點點頭,“那小樹你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
“姐,我可沒那麼嬌氣。”
楊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是我嬌氣行了吧,我有事找你呢。”
又說:“洗乾淨過來啊。”
*
一進自己房間,楊樹再也端不住正常的表情,背靠著門板,感受著胸膛狂跳的心臟。
他……大概真的無藥可救了。
即使差點被父親發現,在昨晚那樣的情形之後,他狼狽地回到房間,可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無畏,依舊高高翹起。
那可是他從小到大最敬畏的父親啊。
而他卻想干父親的女兒,他的親姐姐。
也許,慾望更能催生出強烈的逆反心理,被父親劈頭蓋臉一頓教訓之後,腦海里越來越清晰的想法只有一個——
更想肏姐姐了!
而且,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姐姐似乎不是他一直以為的那樣單純無害,但具體如何,他又說不上來,實在難以捕捉,像是錯覺。
楊樹搖了搖頭,沖完澡換好衣服,敲響了姐姐的房門。
“姐姐。”
“小樹,”楊梅開門,側身讓開,“你這麼快的?”
楊樹:“……”
知道姐姐說的是正經話,可他一想到昨晚——
姐姐在他肉棒上,圈成一個小洞的手,柔軟、滑嫩。
而他,在她手裡,前前後後,也許連五分鐘都沒撐夠。
楊樹低著頭往裡走,抿了抿唇。
看著少年挺拔的背,楊梅紅唇勾起,眼裡露出少見的一絲炙熱。
“小樹,姐姐給你講的知識點,都記住了嗎?”
楊樹點頭:“嗯,姐姐講得清楚。”
楊梅輕輕笑了一聲,“小樹你跟姐姐過來。”
說罷,她走向飄窗。
楊樹自然緊跟在後,看到姐姐指了指畫架,他走進,狐疑地看向畫板。
只一眼,他心頭一跳,黑亮的瞳孔驀地緊縮。
鋪陳的白紙上,素鉛的線條勾勒出的形狀,竟是一根陰莖。
無論是肉莖的長和粗,龜頭的大小形狀,還是棒身上的青筋血管,就連每一個褶皺的紋路,分明和他身上的——
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一模一樣。
只不過,是疲軟狀態下的。
若不是單一的色調,楊樹有一瞬間都要以為,就是自己這東西,被人割下來之後,給貼在紙上了。
他渾身打了個哆嗦,被自己這想法給徹底嚇到了。
代入感太強,肉棒表示害怕,開始躁動起來了!
“小樹?”楊梅淡淡笑著,“畫得好看么?”
楊樹:“……”
他脊背僵直,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果然,書上的和實物就是不一樣。小樹,昨天看到你的之後,知識框架更加全面啦,而且你的陰莖真的好漂亮啊。”
不知不覺中,少年的耳朵尖蔓上一點紅,囁嚅道:“能……能幫到姐姐就好。”
“那……”楊梅眨了眨眼,說:“小樹不如幫人幫到底呀!”
“姐姐你說……你說就是了。”
楊梅點點頭,走過去牽著弟弟坐到台階上。
“小樹,”她指了指畫紙的某一處,“你也看到啦,姐姐是按照你畫的,可這裡,尿道外口這裡,我始終畫不好。”
少年十分上道,牽著姐姐的手到下腹,說:“那姐姐再仔細看看。”
他雖覺罪惡,可內心深處的渴求始終無法忽視。
楊梅會心一笑,她自然毫不客氣,叄下五除二拿出了弟弟的陰莖。
一看到鮮活漂亮的雞巴,楊梅開始穴癢難耐。
可好學純真的人設還擱那兒呢,她還得維持一番。
左手覆上龜頭的同時,右手拿起了素描鉛筆。
一手握住肉莖,大拇指指腹滑過小孔;一手握著鉛筆,一下一下細細勾畫著。
她一會兒看幾眼弟弟的,一會兒盯著紙上的。
同樣的形狀,不同的感覺。
她渴求著前者,創作了後者。
若真要論區別,大概,一個是慾望本身,一個是慾望的產物。
須臾,楊梅扔下筆,語氣里難掩驕傲:“大功告成!”
“咦,”楊梅低頭盯著弟弟的性器,“我是按照等比例畫的,小樹你看,你的現在變大了哎!”
“……”
楊梅歪著頭說:“可我記得後來它不是變得更大更粗了么,這按照書上說的,應該是勃起的性興奮狀態。”
被姐姐這麼摸了幾下,楊樹本就忍得辛苦,這會兒聽到姐姐這樣直白的話,只覺得更加難耐。
他小聲說:“是……是因為姐姐摸了它。”
“哦?”楊梅笑眯眯地,“那……姐姐今天再摸摸看?”
說話的工夫,圈起的小手覆上了棒身。
楊梅輕柔地擼動,說出來的話卻要命:“小樹,你平時自己也會這樣對它么?”
“姐……姐姐……我……唔!”楊樹忽然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鼻音清淺又惑人。
“那——”楊梅尾音拖得長長地,虎口卡住冠狀溝,小手微微用力,在敏感的龜頭上揉搓了幾下。
“是你自己弄舒服,還是姐姐幫你更舒服呢?”
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少年,怎麼禁得住這樣的撩撥?
肉棒在楊梅手裡彈跳的同時,楊樹忽地挺腰,頂撞著姐姐柔軟的手心。
少年的星眸染上一層情慾的渾濁,幾乎是從牙關里擠出:“好姐姐……其實……還能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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