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熟了 - 28.激情內射,瘋狂抱操。(woo18)

客廳中央,大型的古鐘一下一下,左右來回擺動著。
而在少女身體里進進出出的陰莖,節奏明顯快於鐘擺,只留飄渺的虛影。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緊緻又水潤的花徑內變換著各種角度,不停地上下頂弄、左右戳刺、前後研磨、內外撞擊。
楊譯誠粗喘著,陰莖不停地抽送著,叫人看了只覺得,猙獰的雞巴是想把那媚穴給肏爛了、撞破了去;楊梅緊繃著,小嘴不斷地嬌吟著,劇烈收縮的腔肉像是在竭力擠出那碩大囊袋的精水一般。
這般場景就好像,那陰戶與陽具竟是在暗暗較勁?!
誰先中斷了這持續的舒爽刺激,先一步到達了頂峰,誰就輸了一般!
當兇狠的大肉棒再次如摧枯拉朽一般,戳進一片軟肉時,遍布其上的皺褶突然變得更加凸起,急劇收縮起來,給予冠莖極度的刺激,那鈴口像是被尖針一下下地刺著。
楊梅纏在男人腰身的雙腿抖動不堪,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指甲死死扣住男人臂膀,尤其是會陰周圍以及內外的肌肉,開始不自主地劇烈收縮抽搐,瘋狂絞緊其內的棒身。
整個棒身像是爬上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吸盤,死死地吸附在肉棒的每一寸土地上,最要命的是,那吸盤上彷彿凸起橫生,在咬它!
在不停地咬,不斷地吸、不休地絞。
肉莖又脹又疼,快感積累到了巔峰,到了臨界點,他不再隱忍,馬眼一松,一股股濃稠的精液迅猛地噴薄而出,盡數澆灌到了花徑深處。
他的精液。
帶著億萬子孫的精液,在這一刻,與十八年前的一顆精子完成了一場神奇的會晤。
一個十分有活力的、有毅力的,獨自完成了艱險又漫長旅途的精子。
從億萬大軍中脫穎而出的精子,在長達十八年之後,與另一批億萬大軍相遇了,他們帶著相同的23條祖傳染色體。
也許吧。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共同的遺傳記憶,促使了他們這場神奇的會晤,完成了一次奇妙的基因交流。
周身彷彿流竄過一陣暖流,楊梅感到眼冒金花,意識像是不復存在,渾身顫抖不止。
楊譯誠粗喘的呼吸被一陣突兀的鈴聲打斷。
聲源是衣兜的手機。
楊梅慢慢鬆開手指,依舊顫顫巍巍的身子向後仰,半眯著眼掃視了一圈,就發現自己衣衫凌亂不堪,而眼前的爸爸竟然只解開了皮帶!
她彎唇一笑,伸出小手輕鬆地從男人整齊的上衣口袋裡,勾出了依舊在響鈴的手機。
楊譯誠眼眸微縮,就看到女孩眨了眨眼,眼眶濕潤,眼角泛紅。一張精緻的小臉上,紅潮都湧上來了,尤其是微張的小嘴,因為高潮更加充血,恰似一抹鮮明飽滿的硃色,唇紅齒白好不誘人。
這一會兒出神的工夫,纖細的手指已經劃開了通話。
打開免提,手機就那樣攤在手心。
“喂,老公?”
電話那頭傳來宋佳媛輕柔的聲音。
她接著又問道:“家裡那邊都結束了嗎?”
楊譯誠瞥了楊梅一眼,低聲說:“嗯,已經結束了。”
“哦,那就好。”那頭的宋佳媛彷彿鬆了一口氣,“那老公你休息了嗎?我家裡這邊有點事兒,那會兒走得急沒來得及告訴你。”
“嗯……好。”
剛剛泄完的陰莖,還沒來得及拔出,電話就打了過來。不等他有所反應,妻子打來的電話就在這種情況下接通了。
而此刻,楊譯誠感覺包裹棒身的肉壁又開始緊縮,那般熟悉又銷魂的感覺又來了。
他努力壓抑住,“你讓李叔慢點開,注意安全。老家那邊的事,有什麼需要的話你記得給我說一聲。”
楊梅半眯著眼,嘴角微揚就那樣閑閑地聽著父母的對話,可——
下身某處卻不那麼閑了。
其實,都不用她怎麼刻意,剛剛還被肏得哆哆嗦嗦的小騷屄,現在好像更加興奮了起來,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起來。
肉莖不動穴自動!
陰道內壁好似驟然生出了百倍的壓力,瘋狂地擠壓著填滿其中的肉棒,裡面緩緩湧出一汪汪的春水,蘊含著男人的陰莖。
“嗯。我們現在在休息站,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結束得很晚嗎?我還擔心你休息了吵醒你,對了,後來你看見小梅了嗎?唉,那孩子一眨眼就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楊譯誠:“……”
楊梅挑了挑眉,自己被cue到了。
騷穴卻更加興奮了,而剛剛還軟趴趴堵在騷穴里的雞巴,在裡面抖動了幾下!
楊譯誠眼神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看著女兒,可這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是我的不好。就是想給你說一聲,你早點休息吧,別太累了。明天你出門前記得叫醒小梅,早上老師還會過來一趟。”
“唔……好,你注意安全!”楊譯誠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這一句還算完整的話來。
電話被那頭切斷,沒有任何徵兆,楊梅猛地被爸爸從鋼琴上抱起,嚇得她驚呼出聲,趕緊抱緊了男人的脖頸。
楊譯誠眼露凶光,大掌托著小屁股,站起身來就往樓上走,一腳踩過那掉落在地的假面。女孩小屁股的手感實在是美妙,手心有點發癢,他忍不住攥緊了,指間溢出綿軟的臀肉。
雞巴還堵在騷穴里,頻頻震動的騷穴緊緊銜著粗大的雞巴,感受到雞巴在一圈又一圈地脹大。
直立行走時雙腿帶動胯骨,伴著步頻,又粗又長的肉棒便在春水泛濫的小穴里輾轉碾磨,左刺右突,以各種刁鑽的角度在那漫漫長路上探索。
那小騷穴也毫不示弱,緊縮腔肉,死死絞著肉莖不放鬆。
兩人的下半身緊緊地交合在一起,卻仍然沒有辦法堵住泛濫的淫水,淫水夾雜著乳白的精水,隨著男人行走的路線,“滴答、滴答”,流淌了一路……
楊梅小嘴裡的驚叫和嬌吟就沒中止過,失重感降臨,雙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雙腿也不得不死死勾纏住男人勁瘦的腰身。
而額頭青筋暴起的男人卻是緊抿著雙唇,再不吭聲。
天知道,這段日子他過得多麼得痛苦煎熬!
罪惡的慾望纏身,卻不得不極力隱忍。
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還一味地湊上來,毫不自知地撩撥,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不碰還不知道,一碰才嚇一跳!
簡直要發瘋,男人在她身上真的會發瘋!碰不得碰不得,可只要碰了會再也忘不掉。
一次哪夠!兩次又有何妨?!!!
楊譯誠幾個健步登上樓梯,上了二樓時便感覺到懷裡的人兒,早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就在這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居然又小泄了一把。
他眼神愈加暗沉,壓根來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一腳踹開了房間門。
進到房間連燈都沒開,直奔床鋪而去。
放下懷裡的人,整個人緊接著欺身而上,交合的下身一刻都沒有分離。
被淫水浸潤許久的雞巴早已腫脹,他掐住女孩的細腰,便挺身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對那嬌穴的撞擊毫不留情,空前強悍的搗干幾乎使得楊梅喊不出話來,雙腿因為這樣兇狠的進攻,再也夾不住男人的腰身,一顫一顫的,無力地滑落下來。
黑暗中,男人似乎發出了一聲促狹的淺笑,他索性捏住那纖細的腳踝,將那一對雪白的細腿架在肩膀上,繼續這兇狠的肏弄。
“啊……爸爸你輕……輕一點兒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對於操紅了眼的男人,這樣又嬌又媚的苦苦哀求,簡直比催情葯還頂用!
動作毫不停息,力度不減反增。
心中沒有這世間,眼裡不存在這萬物。
只有最原始的衝動在身體里洶湧流竄,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鎖焚燒殆盡,倫理的桎梏同樣不復存在。也點燃了這俗世里,最隱晦而不為世人所知的點,自此點動成線,線匯成了一個小人物的陰暗面,屹立在慾望的邊緣,不可撼動也無人問津。
那一丁點兒的罪惡感,在如此極致銷魂的快感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恥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濺。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細看之下,那臀肉竟是微微泛紅。
啊,有道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此君亦為父——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粉。它本是描述優美風景的詩句啊,只不過按照這個……字面意思和人們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這裡就……就比較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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