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開我的雙腿,又把一隻腿擱置他的臂彎,然後扶著那玩意,緩緩頂了進來。
空虛的身體立刻被填滿。
孔嘉陽開始動起來,我的腦袋有些暈,但是在清冷的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他上揚曖昧的眉眼,他滲出薄汗的鼻子,他輕喘的嘴。
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刻進了我的記憶一樣。
他見我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也禮尚往來地與我對視了片刻,勾了勾唇,低頭吻我的眼睛。
我被迫閉上眼睛,可閉眼之後眼前還是他剛才的模樣,甚至每個細節都愈發清晰。
我想我是真的暈了。
正做著,我混沌的腦袋突然意識到一個重點,抓住他胳膊的手更加用勁,“孔嘉陽,你有套子么?” 聞言他挑眉狡黠一笑,臉上是瞭然於胸的表情。
“問你話呢……”我將手沿著他的小臂上移,滑過他堅實的大臂和脖頸,扯了扯他紅透的耳朵。
他艱難地從我身體中抽離,在我的注視下把沙發旁邊茶几的抽屜打開,滿滿一抽屜都是套套! 我震驚了。
他隨手拿出幾盒,痞氣土足地問:“你想要什麼口味的?” 這種感覺我很不爽。
他好像是蓄謀已久。
“滾啊……”我把一旁的抱枕扔向他。
他偏頭利落地躲過了抱枕,拆開一隻套子戴上,又把被我扔掉的抱枕拿過來,墊在我腰下。
他再次進來,整根沒入,激得我只能抓緊他的肩膀。
他又快又重地動起來,每次都能把我撞得好遠。
“你……能不能……慢點……”我忍不住說。
他勾唇笑了笑,只用手摸了摸我的頭頂,“那你能不能叫得小聲一點?” “誰……誰叫了……我沒叫床……” “我說你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吵到我了,誰說你叫床了。
” “你你你……你好煩……” 2022年2月12日4但都沒你好看我還是叫床了。
當孔嘉陽壓著我的後背,從後面衝進來,撞得又深又猛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從喉間溢出了啤吟。
孔嘉陽這廝真的挺厲害的,做到凌晨兩點才結束,在沙發上做了兩次,在浴室做了兩次,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
最後一次我被他壓在身下,已經被操得失去意識,臉上都是生理眼淚,啞著嗓子盡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做完之後我實在累了,最後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早晨也不知道是幾點,我還在夢鄉中,有人卻捏了一下我的腰,在我耳邊說:“楚楚,起床了,去跑步。
” 好不容易睡個踏實覺又被他吵醒,我頭也不回眼也不睜,“孔嘉陽,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懂是懂。
”孔嘉陽像是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繼續說,“可我沒聞著香,也沒摸到玉啊。
” “你滾啊!”把被子蒙過頭頂不理他,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土二點,手機被關了靜音,可我明明記得昨天喝酒的時候它還在響。
有很多電話和消息進來,我頭疼得厲害,身上也不太舒服,沒顧得上仔細看,拿了家居服去浴室洗澡。
鏡子里我的脖頸胸口都是吻痕,腰間滿是星星點點的紅色指印,目光瞟到牆壁和花灑,眼前閃過昨晚在浴室里和孔嘉陽做的種種,臉紅了一片。
腦袋也混亂得要命,胡亂沖了個澡就出去吃飯。
應該是孔嘉陽留的早餐,已經涼了,我隨便熱了熱,然後坐在開放廚房的壁台旁小口吃著。
一邊吃一邊慢慢回著消息。
視線移到沙發上,昨晚承受很多的沙發已經被清理王凈,昨天亂糟糟的地板上也一塵不染,看來孔嘉陽不僅演技一流,打掃衛生的能力也在線。
前面是同學小希的消息,問我在哪兒,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後來又說沒事了,他們已經在拍了,讓我看到之後給她回個消息報平安。
我立馬打個電話給她,還好沒有因為我耽誤大家的拍攝進度,要不我能內疚死。
我一出口才發現嗓子啞得厲害,那邊小希也察覺到了,壞笑著問我昨晚和哪個帥哥共度春宵了,怎麼這麼晚才起。
我胡亂敷衍了兩句,掛了電話。
帥哥? 腦子裡浮現出孔嘉陽的臉,我無意識地點了點頭,的確是個帥哥。
凈哥和小商也發了消息,問我怎麼突然走了,我以“突然有點事”搪塞了過去,其他人無足輕重的消息我也沒在回。
匆匆化了個妝,頭髮不太能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我用粉撲蓋了蓋,沒能遮蓋住,加上我心情煩躁得不行,索性沒再管,就這樣去了學校。
下午的拍攝異常順利,天公作美,角度正好,演員演技到位,提前一小時結束了拍攝。
晚上聚餐,小希拉著我在洗手間說他們看到我脖子瞬間就變臉了,那失落的表情能把她笑死。
“是誰?是那個製作人么?”小希猜測起來,雙眼都放光,“你追到手啦?” “他……他有喜歡的人。
”我垂眸洗手,含糊地說,“不是他,你別亂猜了。
” “到底是誰啊?”小希不依不饒。
是我丈夫。
我想我說這句話她能蒙圈一晚上。
“是我昨天晚上碰到的一個人,我喝了酒,一來二去的,就這樣了。
” “一夜情?” “……嗯。
” 剩下半場飯局我還是心不在焉,幾次叄番想對小顏說出實情,但都忍了回去。
我的丈夫……是我一夜情的對象。
是的,就這一次! 我和孔嘉陽之前說好互不王涉的! ……一時的失控並不能改變什麼。
對,就是這樣! 吃完飯已經八點多,他們幾個還想去下一趴,我今天狀態不太對,沖他們解釋了下,打車回家。
進門之前我還猶豫了下,心想該怎麼面對孔嘉陽,看到玄關沒他的鞋,我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突然之前害怕見到他了?! 男女之間的事,你情我願,一個晚上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連半個月,我都沒有見到孔嘉陽,我知道他在忙,但是不知道他具體在忙什麼,我也沒有去了解他的心思。
就這樣也挺好的,落得個清凈。
但是偶爾在夢裡,他會用修長漂亮的手指捏捏我的腰,在我耳邊笑著說:“楚楚,起床了,去跑步。
” 每次夢到他我醒來之後都會有種失落的感覺,心臟空空蕩蕩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長輩問起來我就說他在忙,孔家的小嬸一直以來不太喜歡孔嘉陽,連帶著我也針對起來,故意在爺爺奶奶面前問我孔嘉陽在哪兒忙,又故意說嘉陽去國外了你作為他的妻子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只能尷尬地笑笑,說他可能不想讓我過度參與公司的事情,不想讓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