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當我晚上聽到妍菱沁著痴淫的笑意,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對我說:「老公,我想吸陽氣了」這句雙關暗語時,我的雙腿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顫。
然而,妍菱不知疲累的主動索要的行徑都在晚上,一到了白天,她又回到以往的保守模樣。
曾經有一次放假時,我中午吃飽后心血來潮,想要和她來一發,可是沒想到她竟以「白天不得宣淫」的理由拒絕我,甚至在我想要強迫她幫我口交時,她竟向我射來冷冽的目光,語氣森冷地說:「你確定要我做這麼噁心的事?!不怕我『不小心』咬掉它?」我聞言兩腿倏地夾緊,訕訕地說道:「呃……妳不願意就算了。
那個啥……要不然我們去逛大賣場吹免費的冷氣吧。
」好不容易借著逛街一掃白天的鬱悶,沒想到當天晚上她又主動爬上床,神色痴淫地將我撲倒,邊幫我口交邊說要好好補償我。
妍菱當晚雖然讓我盡興了,但隔天早上醒來,我卻看見她竟泫然欲泣,神色複雜地看著我,而我從她的眼神裡,彷彿讀出了包含鄙夷、自責、羞憤及恐懼等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意思。
「老婆,妳怎麼了?」我納悶地問道。
「沒什麼,我先去上班了。
」妍菱搖搖頭,一臉阻鬱地敷衍我一句后,便自顧自地穿衣洗漱,連早餐也沒做給我吃就獨自匆匆出門。
從此之後,我發現妍菱白天就是一個一本正經的保守良家婦女,可是到了晚上又變成了熱情如火的淫蕩痴女;她除了女人每個月那幾天不能行房,而且脾氣變得特別暴躁外,其餘的日子幾乎每晚都主動向我求歡。
而我也被她那手段盡出地挑逗下,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她那高強度的需索。
因此我感覺這些日子下來,自己已經差不多被她這需索無度的『大食女』給榨乾了。
隨著時光流轉,我發現妍菱在我這段時間高強度的澆灌下,整個人逐漸散發性感迷人的光采,而且漸漸地,她也開始能接受「白天宣淫」的行為,以至於有時到了週休二日,我白天剛醒來,就看到妍菱那彷彿要吃掉我的白骨精妖媚眼神,食指勾著唇角說:「老公,我現在想喝一口熱呼呼的豆漿」,然後就不由分說地趴在我兩腿之間,含入我那晨勃的肉棒,開心地啜吸起來。
另外,不知是不是她真的完全開竅的關係,以前她的梳妝台只會擺放簡單的梳子及一支難得使用一次的『萬年口紅』,就再也沒有其他雜物,但從兩個月前開始,我忽然發現她的梳妝台上開始多了許多瓶瓶罐罐的香水、保養品、化妝品等物品;除此之外,妍菱不僅將她那頭──烏黑柔順的及肩長髮──染成了韓系風的黃白色,而且還丟棄了戴了土幾年的老氣保守的黑框眼鏡,然後配了幾付隱形眼鏡,而且還有一、兩付是那種不是藍色就是綠色的散瞳隱形眼鏡,讓她戴上之後遠遠看上去就像是──金髮碧眼的洋妞正妹。
不僅如此,她的衣服也開始多了超過膝蓋以上的短裙,而下班回家后也敢穿短褲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東西,而不是將她那雙修長美腿包得密不透風的──牛仔長褲。
老婆這般明顯華麗的轉變,連帶著她的聚餐飯局也跟著變多起來。
這段期間我曾一度懷疑妍菱是否在外另結新歡,甚至還偷偷找徵信社調查她的行蹤,可是徵信社經過一個月的調查結果,並沒有出軌或遭受某人脅迫的證據,所以儘管我覺得她的改變有些詭異,但既然她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只能任由她去了,但不曉得為什麼,我總覺得老婆的改變,似乎有著不可說的秘密,讓我心裡愈來愈感到莫名地忐忑不安。
我會出現這般詭異的感覺,就在於兩星期前我又被主管派到南部出差支援對口科室的業務;等到我出差一個禮拜結束后回到家,我剛進門竟看到妍菱穿著露出大半乳溝,裙子長度只要屁股下緣五公分的黑色一字領連身包臀短裙裝,正在門口穿著五吋的紅色高跟鞋,而且她的臉上化了鮮艷的濃妝,看樣子正準備出門。
她看到我開門進來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在我唇瓣親了一下,說了句:「老公,不好意思,我趕著參加同事聚餐,所以晚餐你自己解決,等我晚上回來再好好補償你」后,就拎著小巧的名牌坤包,踩著高跟鞋急急忙忙出門。
直到老婆玲瓏有致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我的腦海還定格在她那性感火辣的衣著打扮上,久久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回過神,我甩甩頭,讓自己冷靜清醒后便如往常那樣拎著行李箱回房后,取出了積存一個星期的髒衣服,隨手拿了套乾淨的衣物到浴室裡,好好洗了個舒爽的溫水澡后,再將那些髒衣服丟到洗衣機清洗,然後我就到住家附近的熱炒店隨便點了一份炒飯和兩道熱炒,就這樣吃起了晚餐。
就在我默默吃著自己的晚餐沒多久,隔壁桌忽然傳來吵雜的划拳聲。
我隨意抬頭望去,即見吵雜聲源坐著四男兩女,邊划拳邊喝酒,氣氛非常熱絡。
原本我只是隨便瞄幾眼,可是當我看到那桌的兩個女人,穿著性感火辣的低胸短裙裝,和那四個男人嘻笑打鬧時,不知為什麼,我的腦海裡竟將她們的長相和妍菱重迭起來。
一想到老婆如果也像這兩個貌似帶出場的酒店妹,和這些『狼子野心』的臭男人在一起喝酒划拳──這種如蕩婦般不知檢點的行徑,我忽然湧起了一股想吐的噁心感。
既然沒有了食慾,我也懶得將沒吃完的東西打包,便直接結賬走人。
回到家后打開了電視,手中的遙控器隨意地切換電視頻道,儘管眼睛盯著電視螢幕,可是我的心思並不在上頭。
此刻的我,滿腦子都是妍菱那性感時尚的裝扮,以及剛才那兩個酒店妹的陪酒行徑,不知不覺間,我的腦海竟逐漸勾勒出老婆去參加同事聚會,可是被別有用心的上司設計不停灌酒,等她喝醉后就被他們帶到旅館醉姦的狗血劇情。
一想到老婆可能喝醉然後被上司同事吃豆腐時,我當下感到屈辱羞憤,就想打電話叫她趕快回家,可是隨著自己天馬行空,自己勾勒那根本不存在的虛幻色情小說劇情,我除了感到羞憤屈辱外,竟突然湧起了一股莫名的興奮感。
而這股詭異扭曲的快感,彷彿是我要報復「一個外表高高在上的傲矯女人,被其他男人糟蹋蹂躪后,讓她低下那顆高傲的頭顏,從此淪為男人的性玩物」地莫名快意。
想到這裡,我的肉棒竟沒來由的一下子就變硬,而我的雙手則是不受控地脫下了褲子,邊幻想老婆被其他男人姦淫的畫面邊打起了手槍。
「靠!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這麼齷齪變態的念頭?!問題是,我居然還會感到非常興奮?喔~~不行了,要射了~~啊──」看著噴洒在地板上的白色精斑,上一刻我有多興奮,此刻我就有多忐忑。
因為我之前雖然懷疑妍菱在外另結新歡,但頂多是打算假如真的掌握到她出軌的鐵證,我就直接對她提出協議離婚,並且祝她外面找的那個野男人能給她幸福,完全沒想過讓她會像個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般,任由認識或不認識的男人恣意玩弄她、蹂躪糟蹋她,甚至淪為某些人的性玩物……。